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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日是,確實找喬津也是有事,故而才能還在這兒呆下去:“久聞喬狀元畫功了得,本王這兒得了一幅畫,想請喬狀元指點一二。”
鳳墨琰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張宣紙來,開啟來,那畫上赫然畫的是一女子,按那頭上戴的金步搖與南海明珠,當屬後宮一品之位的妃或後才能配戴的,那畫中女子雖然微微側著頭,但不難看明媚的容顏,可不就是雲千洛的真人版麼?
這正是那一皓月山莊盛會上,喬津這邊作出的一幅畫,這畫中的衣著,不像是當今宮中的服飾,但看配戴,不難看出是貴妃或皇后的配飾。
如此讓鳳墨琰不解的事情,也就是鳳墨琰才能忍到了今日才來過問。
喬津的臉上掀起了難得的笑容,他的估算沒錯,那吃稱五城四公子的皓月公子,果真是眼前這一位,如若不是,怎麼解釋這畫作的來歷呢?
好在喬津也是明白人,有些人有些事,不需明說,也都是心知肚明,至於這幅畫作,也不是喬津本人所作,故而他也給不出什麼好的點子來,只是評了這幅畫作的畫功以及神韻之類的,並不言說這畫系何人所作。
鳳墨琰這邊也不見著急,耐著性子聽喬津解說這幅畫,喬津的解說,完全是出自於一個看畫人的言論,毫無作畫人的初衷之說,這也讓鳳墨琰知曉這畫作並非喬津所作,當日喬津帶著的只有一個書童,難道是那小書童所作不成?
正當鳳墨琰疑惑之時,喬津開口道:“假作真時,真亦假,假假真真,真真假假,這世間之事無奇不有也。”
相較於喬津的開懷,鳳墨琰顯得有點沮喪,但又不好明問喬津這畫系何人所作,本想拿出這畫,喬津如若是明白人,也會直接說出這畫不是他所作,但很明顯,他不顯露身份,喬津也不會輕易開口,所以,這就像是一場拉據賽一般,比的就是誰能撐得住。
鳳墨琰苦尋不著答案,也只得撇開這等私事,開口談起了公事,無非就是良州賑災所需的木材一事,喬家在林州是大戶,除了香木之外,其它民生所需的木材,如想要購得如此大的數量,又距離良州路途近點的,除了喬家,不作他人考量。
這可是關係到良州子民在水災過後,重建家園的重要之物,喬津也不敢含糊,只說這事一定親力親為,辦好為止。
鳳墨琰對於此行,不算很滿意吧,也算知足了,畢竟私事沒辦成,也就是自己心裡空落落的,但公事辦成了,那意味著良州的子民不用為秋後的冬季所凍,最起碼有了家,就有了溫曖。
鳳墨琰一談成了事,起了身就要告辭,要知道他今日其實不該來,但又想了卻心中的私想,所以才走這一趟,呆的時間長了,再讓有些人告他一個私會新科,有逆反心理的罪名來,可是圖惹麻煩的。
鳳墨琰是怎麼也沒有想到,臨到自己要走時,喬津那人會開了口,又重說起了畫作之事,鳳墨琰就不喜歡跟這些文人打交道,明明好好的一句話,這些個酸巴巴的文人就喜歡拐三彎四的,讓你去猜去想。
“喬津,有話你不妨,直說,本王知道這畫系你親眼所見畫之,本王也給你一句掏心窩的話,不管你今日說與不說,本王定能查出這畫系何人所作,所畫何意?”換句話來說,你今日要說了,本王還當欠你一人情,你不說,本王也查得出,到時候,可就是一點情面都沒有了的。
喬津也不傻,看到鳳墨琰發怒,也知自己這是解了逆麟的了。
故而趕緊的開口道:“王爺息怒,喬某隻是想到,這畫風貌似是我那久病在床的表妹之筆。但沒可能,表妹久病在床,連太子爺大婚,三王爺回國都表妹都未曾出江南府,怎麼會畫此畫呢?不可能呀……”
鳳墨琰狐疑的看著喬津,不明喬津這是想表達些什麼,喬津所言的表妹,鳳墨琰心知是指宇文右相之女宇文詩詩,也是他的三嫂。
但這畫絕對不可能出自宇文試試之手呀,可是讓喬津這麼一說,鳳墨琰倒也看出一點宇文詩詩的畫風來,宇文詩詩在沒有嫁於三皇子之前,也是國都有名的才女,較之雲千洛不相上下,但卻是早早的就讓宇文右相押到了三皇子的身上,因生產時難產而落下病根,自此久臥病床,數年不曾出過江南府。
“讓你這麼一說,倒真有我三嫂的筆跡可尋。”鳳墨琰點點頭,認同了喬津的觀點,但喬津絕對不會是平白無故的提起宇文詩詩,難道說這畫作真跟宇文詩詩有關麼?
鳳墨琰細想了那一日皓月山莊盛會,喬津所帶的不過是個不到十歲的書童,還作小丫頭裝扮,那身高比例,也不可能是宇文詩詩,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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