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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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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署,冀中八分割槽也進行了反“掃蕩”的準備工作,並把領導機關和主力部隊,分成幾攤,分頭活動,以免被敵人一網打盡。當時八分割槽機關及主力部隊23團(三營九連制的大團)和30團(六連制小團)分成好幾股分頭活動:23團一營,歸冀中軍區直接指揮,負責保衛冀中黨政軍領導機關;23團二營,由八分割槽司令員常德善、政委王遠音率領,在深武饒安腹心區活動;23團團部帶一營、30團全部,也在深武饒安腹心區活動,並由八分割槽司令員、政委直接指揮。

5月16日至6月中旬:“剔抉清剿”(8)

八分割槽副司令孔慶同,帶小部隊,在任河大地區堅持;八分割槽參謀長李弗畏,帶分割槽警衛營,在獻縣、交河一帶活動。

在“掃蕩”之初,常德善帶著隊伍先是在饒陽、武強、獻縣等腹心區活動,等到敵人要合圍腹心區時,他們又及時跳到了文安窪地區,躲開了敵人的大合圍圈。5月中旬,等敵人對腹心區的“拉網掃蕩”結束後,他們又大膽地從饒陽城西渡過滹沱河,一直插到饒陽至安平公路以南的南京堂一帶,回到腹心區。等到他們“發現敵人不是短期‘大掃蕩’,而是長期‘駐剿’,修公路,築炮樓、挖封鎖溝、建愛護村,準備長期據守”時,又及時撤了出來,北渡滹沱河,又轉移到任河大地區。在那一直待到6月初。後又從任河大地區進入河間、肅寧一帶腹心根據地,最終在肅寧縣雪村一帶遭敵合圍,幾乎全軍覆沒。

在腹心區時,常德善還專程去安平縣堤渦村看望了剛生產不久的妻子和剛出生的孩子。弓桐軒回憶說:“五一”“掃蕩”前,我正懷著我們的孩子,快生了。“掃蕩”前冀中軍區有個電報,讓懷孕4個月以上的孕婦到路西去。我讓他們回個電報就說我病了,沒去。冀中這麼大的地方,要想躲,還是有地方躲的。凡是亂跑的,不是死了,就是給抓去了。

就是在“五一”那一天吧,到了武強一帶,城北的一個村。半夜後,常找到我,他沒送,派人把我送過深安路,到安平堤渦村。我孃家在那裡,生下孩子。生下孩子第3天,敵人又來了。我就往南走,到了一個村躲在老鄉挖的白菜窖裡,對付了幾天,以後又回到堤渦。孩子生下來第12天,他們躲過“掃蕩”,轉回來了。找到魏洪亮,常司令那會也就帶幾百人,有時更少,不到一百人,方便。

到安平堤渦村來看我和孩子。要走,我母親不願意,又待了待。下午到的,天亮走的。這是我見他最後一面,這個孩子也只見了這一面。採訪弓桐軒記錄。常德善本已覺察到敵人這次“掃蕩”不同以往,並及時地再次跳了出來,轉移到任河大地區,為什麼到了6月初,又要進到腹心區來呢?一些老人一提起這個問題,都說:“還不是軍區5月21、22號,兩次電報,命令重返中心區,開啟局面,恢復地方工作,穩定群眾情緒。結果正鑽進人家布好的網裡去了。

要不常司令、王政委他們也不至於”

不過,冀中軍區當時作出敵人“掃蕩”已趨結束,我軍應轉回內線的判斷也非空穴來風,也是有一定依據的。

這第一,來自以往反“掃蕩”的經驗;第二,來自當時的敵情報告。

抗戰已抗了好幾年了,日本人“掃蕩”也掃了多少次了。“掃蕩”與反“掃蕩”,已形成了一定的規律。

這個過程,可以說是表現為內線、外線的數次交換上:第一次交換:敵人從沿交通線的據點出發,進攻我根據地,即由外線壓向內線;而我軍則暫時轉移,離開敵人即將合圍、掃蕩的中心區,到靠近敵人後方去,即由內線轉到外線。具體到冀中,就是敵人從平漢、津浦、石德等鐵路幹線逐步往冀中腹心根據地深武饒安地區壓縮,而我軍則跳出腹心區,轉移到靠近敵人交通線的地方去,那裡在敵“掃蕩”期間反倒安全。

1942年6月,八路軍晉察冀軍區部隊進攻冀中平漢鐵路

第二次交換:我軍在敵人後方積極活動,打擊敵人,迫使敵人回防或回過頭來“掃蕩”我腹心區外圍地區,即使敵人由內線再轉回外線,而我軍則乘勢又由外線轉回內線,回到腹心區,打擊留下修路、建據點的分散之敵。

如果說這樣兩次交換算一個回合的話,那麼一般一個回合或數個回合後,敵人的“掃蕩”也就宣告破產,被迫仍退回原據點,而我軍也仍在腹心根據地堅持。“五一”

大“掃蕩”一開始,自然也是這種模式:從5月1日至5月15日,敵人從四面八方,一步步壓向中心區,而我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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