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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介不介意?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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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鍾以錚掌中那枚玉符,色澤幽暗,質地純淨,呈長條形,上面沒有道印,卻有一個大大的“鎮”字。“鎮”字上透著無限深沉的威壓,帶著凜然無畏的凶煞,顯然蘊含不可思議的法力和禁制,不用激發,單憑如此凶煞威壓,就能震懾修行者的神魂意志,使人莫敢抗衡,不戰而屈!

果然是紫府大能的手筆。

風夕崖想起前世在南斗小洲遇到過的“紫府”境界強者,當時那位強者施法時的威壓,讓他遠隔二十里外都感應清晰,記憶深刻,為防遭受殃及,他沒敢靠近逗留,只遠遠避開了事。今日,鍾以錚這枚鎮字玉符,氣息雖然內斂,也與他前世感應到的氣息截然不同,但威壓本質卻沒有區別。

“紫府境界的法力禁制,著實高深莫測,難以琢磨。是令兄親筆?”風夕崖接過這枚鎮字玉符,看著玉符下方注著的小字:賀吾弟鍾以錚與風府夕崖締結道侶。下方沒有落款,這是自然的。

鍾以錚淡然道:“不錯。”留意著風夕崖雖未失態卻謹慎鄭重的神情:就是我寫的。

風夕崖託著那枚玉符,肅容靜默的感應它片刻,完全放下心來,沒有多說什麼讚美驚歎的話。

鍾以錚道:“他喚作鍾冥。”我的化名。

風夕崖緩緩點頭,略顯敬仰欽佩,但是不卑不亢,安穩依舊。

鍾以錚沉聲道:“他常年閉關,誰都不見,待到時機合適,我再向你介紹。”屆時莫要震駭。

風夕崖便誠懇讚歎了一句崇敬前輩高人的話。

鍾以錚負手而立,面無表情道:“無須前輩相稱,你稱他兄長即可。”

風夕崖笑著點了點頭,心下隱約的略覺古怪。

其實,鍾以錚雖然可以在催使魔衣期間,發揮出紫府境界的威壓和殺傷力,卻很難留下紫府境界的符籙、法陣、寶物等物,因為阿鼻魔衣只能為他加持“蠻力”,而不會讓他憑空增長“道行”。

沒有紫府境界的法則道意,鍾以錚自然煉製不出像樣的紫府境界寶物,最多催使魔衣在某人身上設下可以長久存在的略有威能的保護秘術。

就連這枚紫府境界的鎮字玉符,也是鍾以錚提前費心許久,失敗無數次,才勉強繪製成功的一枚。僅此一枚,別無二號,上面也沒有精微的意境凝聚道印,只有凶煞的法力禁制凝成“鎮”字。

風夕崖也把這枚具有紫府威壓的鎮字玉符謹慎收起,請鍾以錚與他一起去見父親風吉。

風吉身邊,鄭鄭牆蔫頭耷腦的站著,一張年輕的胖臉上滿是萎靡不振的哀傷,好像剛剛被幾匹狂野的熊狼欺辱過似的。見到風夕崖進來,而風夕崖身後還跟著那個寒煞兇殘的道侶,鄭鄭牆打了個哆嗦,委屈不甘,卻又只能認命,不得不依照契約躬身行禮,向風夕崖二人請安問候。

風吉白日間痛快淋漓的把寧魁打得遍體鱗傷,還是高旻賢帶著裕書侯的法印求情,他才寬宏大度的嘆息著沒再接著與寧魁敘話,約好等昏昏暈暈的寧魁醒酒之後,再一起划拳敘舊。

或許是活動開了手腳,也出了一口惡氣,又看清了現實的緣故,風吉不再像白日剛剛回府時那樣垂淚恍惚,在風夕崖進來時,他正在對鄭鄭牆說話。當然是他坐著,鄭鄭牆站著,他端著靈酒品味著,鄭鄭牆託著酒壺幹看著。風夕崖請安時,風吉還招呼他們一起坐下喝酒。

風夕崖依言坐下。

鍾以錚不欲搭理風吉,但道侶都坐了,他便也一撩衣襬,大馬金刀的坐在道侶旁邊。

風夕崖陪著風吉說了些話,將鍾以錚的鎮字玉符和不老峰翁定宙的道印玉符取出來,交給他。

鄭鄭牆在那兩道玉符被取出來時就微微一震,不可思議的盯著它們,兩隻眼睛瞪得溜圓。

紫府境界的玉符信物?

還有一枚仙台境界的道印!

鄭鄭牆僵硬的抬頭,悲哀幽怨的看向風夕崖:你們連紫府靠山都有,還抓我老鄭幹嘛喲!

風吉接過兩枚玉符,看過後收起,然後喝著酒,說著話,繼續看著風夕崖,眼眸中隱著看向其他人時所沒有的清明與溫和,吾家有子,感慨欣慰,但歷經過那些糟心事,又難免憐惜心酸。

風夕崖察覺到鍾以錚的不耐,又見父親有些醉意,便沒有多坐,喝了幾杯酒後起身告辭。

鍾以錚負手踱步,緊緊相隨,目不斜視的感應著自家道侶:還要等到明天。

本道今晚就能帶走的。

不過,既然是道侶做的決定,鍾以錚自然要寬容諒解。他繼續感應風夕崖。與風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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