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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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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景如昔,君已不在。

“秦琰,你是不是死掉了?躲我作甚。”我自言自語,把酒杯裡的酒一口飲盡。“臥槽,他不會以為我生他氣吧?”我一臉黑線。

我又嘆氣,看著自己的手,手指纖細白皙,骨節分明。看不出絲毫異常。

我沒有忘記我的身體裡被下了蠱,不知是什麼,也不知會有何影響。

雲煙公主的母妃出生於苗族蠱毒世家,雖早已隱居,但技能卻不會遺忘。即使雲煙生於皇宮中,仍然繼承了母親。

我對毒也略知一二,但和雲煙比簡直就是大巫見小巫。

想那麼多作甚,車到山前必有路。樂觀何嘗不好。

“六皇子。”

我一個哆嗦,酒被灑出去少許。這個聲音我是一輩子都忘不掉。

我站起身,臉上掛上微笑,“周太傅。”

沒錯,來者就是周太傅,數日不見,他感覺···更有精神了。是因為不用看見我麼··

周太傅板著一張臉,也坐到亭子裡。他目光復雜地掃過桌子上的酒和糕點。

我問:“太傅要來點酒麼?”

他搖頭,他現在的樣子就像在書房授課時嚴肅。我不禁正襟危坐。

周太傅沉默了一會兒,開口:“六皇子,老夫問你個問題可好?”

被周太傅罵慣了,他一下這麼嚴肅我嚇得不輕,受寵若驚,“請。”

他問我:“何謂大同,何謂大道?”

從他的目光裡我看不出任何其他情緒。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認真地問我一個問題。

我笑,若他要問,我說了又何妨。

“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鰥、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男有分,女有歸。貨物其棄於地也,不必藏於己;力惡其不出於身也,不必為己。是故謀閉而不興,盜竊亂賊而不作,故外戶而不閉,是謂大同。*”

周太傅眯了眯眼睛,他又問:“那何謂大道?”

我愣了愣,釋然,“天下為公,選賢與能,講信修睦。*”(*與之前都出於《禮記·大道之行也》)

周太傅意外,目光灼熱地彷彿要在我身上燒一個洞,“天下為公?”

我點頭,又重複了一遍,“是的,天下為公。”

周太傅長嘆,閉上眼睛,風吹起他耳畔花白的頭髮。

“六皇子,您的才能非常人能比擬,但您卻不是一個儲君,更不是萬人之上的帝王。”

我端起酒杯,輕抿,卻不說話。

“老夫明白了。”

我笑,“太傅好走。”

這時,周太傅突然回頭,“就算六皇子想脫身,估計也不會容易。望好自為之。”

“多謝。”

周太傅走後,我還在繼續喝酒,一杯一杯復一杯,糕點卻沒有動。

從此以後,我再見到周太傅是數年過去,而一切早已物是人非。相見,卻以無話。

沒想到今天我的客人還不止周太傅,秦墨消失數天後也回來了。

他看見盤子裡精緻的糕點,眼睛一亮。得到我的應許後就拿起一個開始吃。

我看著好笑,拍了拍他的背擔心他給噎著:“慢點,沒人跟你搶。”

秦墨嚥下糕點,拿過杯子喝了一口,發現是酒,他皺著眉頭。

“六哥,你最近小心一點。”

我挑眉,“怎麼了?”

秦墨吃了一塊桃花酥就不要了,他一張娃娃臉難有的嚴肅,“大家都怪怪的,和以前不一樣。”

沒想到秦墨心思如此細密。

“哪裡不一樣?”

秦墨瞟了我一眼,“哪裡都不一樣。連六哥也不一樣了。”

他偏頭去看外面,楊柳依依,水波盪漾。他的眸光黯淡少許,唇抿,“六哥,回不去了對不對?”

我不說話。

我們兩人沉默半晌,秦墨又說道:“景城淪陷了。”

“咦?”我呆了呆。

景城?西涼邊境的一座城池,因為瑜國攻勢兇猛,不得不放棄。

對了,上次皇帝不就是說的景城的事情麼?我寫的就是放棄景城。我的天啊,不會吧。

“父皇得到的一個意見就是棄城。‘棄景城。棄一城一地,藉機調軍佈防,此乃斷尾求生之策。僅此而已。’就是這麼寫的。父皇很欣賞,也就是這一句話,父皇下了旨,不派援兵。僅僅過了三天城內再無兵力,景城太守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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