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長清不是長清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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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不邪帶著一絲鄙夷的眼色,踏進長清的房子。 一進屋,楊不邪傻了。 “這是長清的房間?被別人打劫了?” 整個屋子內,只有一張桌子,連一張椅子都看不到。桌子前面平放著一個蒲團。 至於桌子上,也只擺放一個香爐。對著香爐的牆上,依序掛著四幅潦草的字畫。 其他則空空如也。 “這長清還真是個神經病,想修仙想瘋了吧?” 楊不邪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走近牆上的字畫。 他先來到第一張字畫前。裡面畫的是一個年輕人,看上去還有幾分英俊。年輕人站在大橋上,手拿紙扇仰望星空。 字畫中寫有兩行字: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 落款:扶風。 “這不是長清老頭的字嗎?還取個筆名扶風,切!聽起來還挺拽!” 他又來到第二張字畫前。字畫內容也很簡單,似乎還是剛才的年輕人,只不過年輕人好像進入一座亭閣之中。亭閣裡站著一個背身的女子。 女子穿一身青衣,微微蹲著身子,好像在給什麼行禮一般。 畫中依舊有兩行字: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落款依舊是扶風。 “這該不會是長清老頭年輕時候的樣子吧?還挺風流的!” 到了第三章字畫前,內容更為簡單。只有一個老者,閉目養神般坐在蒲團之上。 只不過字畫中的字,卻讓楊不邪心中升起無數疑惑。 畫中寫道: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落筆扶風。 “這是長清老頭寫得嗎?如果不是,為何字型一模一樣?如果是,那麼他說得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和我一樣,鳩佔鵲巢?他不是長清?如果長清不是長清,那他是誰?扶風?扶風又是誰?” 想到這些,楊不邪不禁渾身起雞皮疙瘩。如果他懷疑的都是真得,那麼十年來他一直以為長清老頭就是一個一心只知道修仙的神經病,沒想到他還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騙子。 帶著這些疑問,楊不邪將目光鎖定在最後一張字畫上。 這張字畫與前面三張都不同,裡面並沒有畫人物,只有一個看起來像房子的盒子。盒子的蓋子虛掩著,裡邊散發出點點光芒。 在盒子的四周,遍佈“緣”字。既沒有其他字,也沒有落筆。 “什麼意思?長清老頭搞哪樣?又讓人猜?” 與長清老頭相處十年,讓楊不邪最難受的就是長清老頭總是說話說不全。萬事道三分,留七分,神神秘秘。 對於這種情況,楊不邪通常採取兩種方式應對。 第一種,頂死賴著。你不說,我不問。到時說我笨,那我全推你身上,因為你就說了這麼多。 第二種,死纏爛打。你要是不說明白,我今天還就跟你沒完沒了了,煩不死你! 但眼下兩種方式楊不邪都不能用。因為長清老頭沒在身邊,是死是活他都不知道。 “靠,神經病的世界誰能懂!” 楊不邪罵罵咧咧的坐到蒲團之上。雙眼死死的盯著牆上的字畫。 一刻鐘過去了,兩刻鐘過去了……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楊不邪忽然看到字畫中的年輕人向自己走過來。 年輕人將手中的紙扇開啟,一臉詭笑道:“我就說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說著他一拳就打在楊不邪的臉上。 楊不邪痛苦的慘叫一聲。他想要站起來,可是彷彿有千斤石重壓在身上一樣,根本用不上任何力量。 “不邪,跟我鬥,你還嫩點!” 年輕人說著,又是一拳打過來。楊不邪又一次痛苦的慘叫。 就這樣不知道捱了多少拳之後,楊不邪忽然從地上站起來。兩眼直愣愣的望著眼前的字畫。臉上的汗水順著臉頰滴落在地上。 “夢嗎?怎麼感覺那麼真實?” 他擦去額頭的汗水,望著窗外依舊是黑洞洞的一片。 “不行,看來我還得回報刊亭睡!” 儘管他想要嘗試擺脫報刊亭,但還不到一個晚上,他就有一些受不了了。 雖然報刊亭是一個傷心地,不過卻能夠讓他睡得安穩和踏實。 李家大院李長風房內。 “真得走了?” “是的,父親,我剛過去看了,三叔確實已經離開了。” “哎,看來還是留不住你三叔一個晚上!” 李長風失落的嘆氣道。 “父親,三叔這樣的人,我們想要一直將他留在李家是不可能的。” 李奇雨提醒道。 “我知道,鵬擊三千里,乘風九萬里。你三叔絕對不是一般人,我只是希望他能夠多留些時日,幫我們李家重塑輝煌。” “父親,現在我們已經是白帝城第一大家族了!” 聽到李奇雨如是說,李長風沒有再多說什麼,只不過他眼中不知不覺多了幾許惆悵。他說不清這惆悵到底是為了讓老三留下重鑄李家輝煌的失望,還是他與老三之間那種割捨不斷的親情。 黑暗的道路上,只有依稀一些燈光耀眼。夜已深,連街邊的路燈都不知什麼時候歇息了。楊不邪就靠著這些依稀的燈光,步履蹣跚的走向報刊亭。 他來到報刊亭門口,伸手就要開啟,一不小心腳下卻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 他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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