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意料之外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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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時天朗氣清，繼而烏雲蔽日，終至大雨傾盆，天象之變，預示著宇智波兄弟間的決戰結局。鼬半跪於地，雙手掩唇，咳嗽聲伴著顫抖的身軀。雨水沖洗著他，沿著墨色長髮滑落，與臉頰上的血痕交融，淡化了嘴角的殷紅。

“戰已畢，你勝了。”凌與白自雨幕後緩步而出，望著鼬，語氣難辨喜悲。

“是我贏了嗎……”鼬低語，茫然抬頭，望向凌，然而空洞的眼神中，竟尋不到凌的蹤影。

“你在何處……我看不見你……”他狼狽地伸出手，指尖僅擦過凌的衣角，便頹然倒在一灘積水之中。

“宇智波鼬……”白不忍目睹，轉過臉去。

“如此狼狽，鼬。”凌上前，俯視著趴地的鼬，“八年前，我亦曾倒於你前，你卻未殺我，何故？”

“……”鼬沉默，緩緩呼吸，無力的手摸索著佐助的方向。

無論緣由如何，昔日的你造就了今日的我，某種程度上，我亦應感激你。

凌冷笑一聲，俯身抓住鼬的手臂，將其猛然提起，赤紅的雙目直視著鼬失神的眼瞳。

“勿憂，既允諾於你，佐助我會悉心照料，你安心歇息吧。”言罷，凌將鼬的手搭在自己肩上，示意白照看同樣倒地的佐助。白點頭，起身扶起佐助，四人身影在雨幕中一同消失。

此刻，被凌扶持的鼬嘴角微揚，笑容深邃。

一日後，佐助甦醒。

一間以素白為主調的房舍，昏黃的油燈映照著牆壁，室內僅有一榻。佐助被燭火閃爍所驚，艱難地睜開眼。

“此處是……”佐助略感詫異，欲起身，卻因疲倦與酸楚皺眉，無力地復躺。

“你已醒來。”角落裡，凌的身影顯現，黑底紅紋的長袍在燭光下若隱若現，赤紅的雙目炯炯有神。

佐助一怔，望向凌，但疼痛的身體讓他連轉頭都痛苦不堪。

“莫亂動，多休養。”凌寬慰，欲上前扶佐助，卻見其狀，愕然止步。

“唔！”

凌驚訝的目光中，佐助望向凌，雙目驟變，勾玉輪迴凝聚成鼬特有的萬花筒形態，瞬息之間，漆黑的火焰纏繞在凌的身軀上！

凌咬牙忍受著彷彿焚燒靈魂的痛楚，雙目亦化為萬花筒之態！

天照之火失去目標，在空中躍動幾番，不甘地漸漸熄滅，室內唯有佐助的喘息聲迴盪。

"誠哉危矣！"凌憤然之辭，翩翩之姿中透出一絲猙獰，復現於佐助之前。

鼬此子！竟將天照封印於佐助瞳中！原是針對帶土之計，如今知佐助隨我，故設下此局，一旦見我雙眸即發動天照！鼬，你與我訂下盟約，卻又欲乘隙害我，為佐助，你果真無所不用其極！非回溯之力，我早已葬身天照之火矣！

凌暗恨，咒罵鼬之無情。誠然，以穿越者之身，凌常以理所當然之心待事，卻忽視自身所引發之變，尤其是細微之處！原著中，鼬為掩真相封印天照，欲令佐助殺帶土，然凌之出現，使帶土蹤跡全無，為瞞佐助，鼬自當以凌為目標！若非回溯之力讓凌提前返回，此刻天照已取其命矣！

"佐助，你確有一兄長矣！"凌面色陰沉，目微眯，天照焚燒之感猶存！

"……"佐助默然，瞥凌一眼，對剛才之事亦感困惑。

"哼！"凌冷笑，望向佐助，心中已生一計。

鼬，你欲掩蓋一切真相乎？我偏不讓你如意！算計我便欲一了百了？！我必讓佐助知曉所有真相，讓他懷抱怨恨對抗木葉，對抗鳴人！我要讓佐助踏上與世為敵的悲慘之路，此乃我對昔日月讀，今日天照之算計，對一切之報復！

唯獨佐助之命為命？他人之命在你眼中何物？你既為親眷如此自私，我亦可！

心緒稍平，凌冷笑一聲，佐助疑惑的目光下言道："先賀你，佐助。你勝了，你殺了鼬。"

佐助一怔，低頭默然，五味雜陳難以言表。

他記得分明，最後是鼬獲勝，幻術徹底迷惑了他。然鼬為何未取其眼？非他長久之計乎？為何最後放棄？且最後之時，其言語之態，酷似昔日鼬之寵愛，鼬之柔情。

"你亦有疑惑吧。"觀佐助神色變化，凌已猜中其心所想，"你已長大，不再是孩童，有些事實也該讓你知曉。"

整理思緒，凌開始講述木葉初創時斑與初代之戰，二代火影設立警備隊監視宇智波一族，直至宇智波一族不滿村中排斥而發動叛亂！鼬之使命，暗部之封鎖，宇智波一族覆滅之真相！

八年來，對鼬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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