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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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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的是,座上的聽眾竟是在回味剛剛的樂曲一般,沒有出聲,堂內不同尋常的一刻靜謐。

叔權雙手捧簫,恭謹地向天子行叩拜禮。

周滿透過帷帳望的是他手上的洞簫,又看了眼那個跪落在琴旁的年輕人,心裡捉摸:這人琴聲不能說好還是壞,卻是聽起來蠻奇妙的,不像大學裡那些中庸之樂,有種出新之感,給人一種印象深刻的感受。這樣的樂師,還是第一次聽見。

他旁邊的兆公咳一聲,周滿只好收起吊兒郎當的坐姿,對叔權道:“請起吧。大司樂官首席弟子便是不同,技藝出眾。希望你今後也能輔助大司樂官為朝廷禮樂盡心盡力。”

“受天子之命,定不負天子之望。”叔權感覺自己簡直是太幸運了,第一次在天子面前表演便能得到讚美之詞。說著這番話,他眼裡是泛起了閃閃的淚花,梗咽不已。

司馬嘴上兩撇小鬍子又揚了揚。受他指意,幾名宮人上來,趁周天子未發出其它命令,趕緊將七絃琴抬了下去。季愉跟隨抬下去的琴,是要一塊兒退了下去。

然周滿忽然哎了一聲。眾人皆不敢動,季愉要踩出殿堂的腳只好收了回來。周滿沒有問,發問的是兆公,摸摸白鬍須問子墨:“子墨大人,你說樂師之名是——”

“回稟太師,此人名可喜,乃我宋國人。”子墨走出來,鏗鏘有力地答。

接著,天子沒再問話。季愉終於沒有了束縛可以退出殿堂。進到等候的居室裡,她才敢將剛才掩藏在袖子裡的十指露出來。十指瘢痕累累,有些地方已經滲出了淡淡的血絲。幸好撤得快,不然血濺堂上,惹的是殺頭之禍。只能說那個給她琴的老頭陰險惡毒之極,非但給了她一把壞琴,還有意指使叔權引誘她不斷涉險。

只是一場鬥樂,宮中的險惡已露了臉。樂師們的爭鬥與拿刀的武士一樣,每一場也都是豁出性命的。

季愉背上的衣物,在出了殿堂之後,馬上被層湧出來的汗水給浸溼了。

撕下內裡的衣物一角,她仔細包紮滲血的指頭。

後邊的門幾乎無聲地一開,走進來的人也是步履無聲的。當那個高大的影子籠罩在她面前,她抬起頭,向著對方略一皺眉:“先生可是去了何處?”

“在殿堂上不見我,可是想我?”公良跪坐下來,說是進朝內覲見天子的公侯,卻依然是一身清淡的玄衣,讓人捉摸不著他與其他來見天子的人是不是有一點兒不同。

“先生來之可是巧。”季愉有意揭發他。

你說這人,不在殿堂上,卻知道她被天子召喚進殿堂與人鬥琴,連她退堂的時間都摸得剛剛好。只能說,他一直在某處關注著這一切,包括她在這裡與姬舞等人說了什麼話,被百里帶出去,又與司徒勳談了什麼。

“我要你隨我進宮,必是得保你安全。”公良瞅了她一眼,伸出來的手是將她雙手捧了過來,在她十隻指頭上仔細看了一遍。

“先生進宮莫非不是覲見天子?”她是有點兒無話找話說,實在是因為兩隻手被他握著,想使勁兒抽出來,又怕驚動到外面的人。

“一早已與天子談過。”

“何時?”她與子墨進宮後是一直奔著內朝來了,但沒見到他。除了她被百里帶走後,他忽然出現了一下,那時她也不知他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你與子墨在做夢時。”

感情她昨晚入睡後,他半夜三更便來宮裡與天子密談了。

“否。我睡了有兩個時辰後。”

看來,這人的眼睛與那老頭一樣,能看進別人腦子裡的。季愉趁他未給她的指頭做出任何奇怪舉動之前,還是用盡力氣抽了回來,把自己臉上太過暴露的表情統統收進了心裡頭,向他鞠躬:“先生,之後您是要我如何做?”

“回去吧。”公良淡淡道,目光卻是還在她指頭上留了幾眼。

季愉自然是注意到了,立即表明一句:“先生安心,我既然答應隨你進宮,必不會讓你費心。對方絕不會比我好過。”

叔權出了殿堂,因剛是被天子當面贊過,得意之時,是要拍拍翅膀飛上了天。結果,剛兜回院子,猛地是胸口一道痛楚。他是呼吸不得,趕緊用手撐住牆面。緊接是胸處一口血直接透過了喉嚨吐到了掌心裡。這下可是把他嚇得面如土色,兩腿像是麵條一般軟了下來。

後面尾隨而來的大司樂司馬看見,急忙讓人攙扶他入室。不久召來的醫工給叔權診完脈,說道:“肺氣受損,需要休養半至一個月。”

叔權這才緩過了面色,摸著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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