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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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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鷚宓牟渭誘呔�蟛糠質欽慈玖肆髏ハ捌�牧髏ノ蘩抵�劍��嗆靡荻窶停��降摹捌鷚濉輩還�淺源蠡А⑸丈鼻纜印>拖衤逞趕壬�棟�正傳》所塑造的阿Q形象一樣,到趙家的牙床上滾一滾。不少人認為,農民起義不僅不可能推進歷史的進步,甚至還製造了更大的社會混亂,導致社會發展的倒退。這種觀點在史學界有一定的市場,值得商榷。譬如洪水湧來,勢必泥沙俱下。中國歷史在每一次大動盪之後都能呈現出相對的穩定期,和社會發展期,概莫能外,這不能不說是歷次的農民起義給新的統治者以覆亡之鑑。所以明太祖朱元璋深有感觸地說:“所畏者天,所懼者民。苟所為一有不當,上違天意,下失民心,馴致其極而天怒人怨,未有不危亡者矣。” 他反覆告誡大臣:“天下初定,百姓財力俱困,譬猶初飛的小鳥,不可拔其羽;新植之木,不可搖其根,要在安養生息之。”所以,每當大的農民起義過後,新立王朝的統治者,都會汲取前代或歷代亡國的教訓,採取一些與民休息、約法省禁的措施,這在客觀上促進了社會經濟的發展。一個王朝滅亡了,我們稱它為舊朝;另一個王朝建立了,我們稱它為新朝。“總把新朝換舊朝”,這是中國五千年文明史上數百個政權更替給我們留下的印象。歷史程序的必然性和偶然性是史學家長期關心的問題,著名史學家顧誠先生說:“必然性只有一條:就是社會要發展,要前進;其間可能出現短期逆轉和曲折。”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世界潮流,浩浩蕩蕩;順之者昌,逆之者亡”。“以史為鑑,可以知興替”,歷史科學的萬古長青,就是教導後來者借鑑歷史上成功的經驗,避免重蹈失敗的覆轍。歷史學家的責任就是找到一條縮短現代人和歷史距離的有效途徑,領悟歷史的智慧和哲理。明智的中國人必將從自己豐厚的歷史遺產中汲取教益,知恥知辱,從而加深對現代社會文明的認識,使我們的認識和實踐達到一個新的境界,把振興中華的宏偉事業推向前進。

日落湯池:夏朝覆亡真相

若要說中國歷史,夏朝是不能不說也是無論如何不可逾越的巒峰。但是,夏朝卻是一個沒有多少考古實物出土的王朝,它僅僅存留於人們的記憶中和傳說中。因此,歷代關於夏王朝的真實存在性成為公案,眾說紛紜,莫衷一是。可以說,在甲骨文出土之前,商代和夏代一樣,是不被正統學術界所認同的。而在甲骨文出土以後,再也沒有人懷疑過商朝的真實存在性了。商代世系已被甲骨卜辭所確鑿無疑的證實了,而在我國第一部紀傳體通史、位居二十四史之首的《史記·夏本紀》中,關於夏代世系的記載與該書《殷本紀》中關於商代世系的記載一樣明確。實物既已證明了商朝的存在,夏與商一樣,世系那麼明晰,傳承那麼有序,絕非空穴來風,無源之水,必有所據。況司馬遷去古不遠,見過大量的典藏文獻,加之司馬遷撰寫史書的認真性和準確性,遍遊九州,考稽耆老,不放過任何一點闕疑之處,歷為後世史家所推崇。因此,《史記》又被譽為信史。當代世界範圍內的新的古代史觀,又無不重視傳說和神話等等,譬如歐洲文化的源頭希臘的神話和傳說,實際上就是希臘的遠古史,文明史。基於此,我們完全有理由相信夏朝的真實存在性。夏朝建立在夏朝享國400多年的歷史裡,除了大禹治水、少康失國、夏桀亡國等等不多的幾個故事以外,夏朝並沒有多少典籍記載或實物佐證的存在。缺少了故事的歷史,就如同一幅沒有多少血肉的骨架,總是索然無味的。在後世諸多的田野發掘中,和遠古唯一聯絡緊密的文物記錄,似乎與夏朝也缺少對應。儘管如此,我們還是儘可能地去還原豐富這幅遠古的骨架,以使它顏面生動起來,栩栩如生地站在我們面前。對於夏朝的開國國君,史學界一直有兩種說法,一說是大禹,一說是大禹的兒子啟。表面上說來似乎很複雜,事實上細細探究起來,又相當簡單。因為照《禮記·禮運篇》所載:禹以前是沒有階級,沒有剝削,財產公有的大同社會;之後則是財產私有的階級社會。各部落聯盟的首領多采用民主推選制,也就是後世推崇的“禪讓”制。禹實際上是天下大同時代的最後部落共主。堯帝生前,宣佈賢德的舜為接班人,並且讓舜代替他行使管理“天下”的職責。堯帝死後,為了讓堯帝的兒子丹朱繼位,舜就主動離開都城,迴避到南河之南。但是,無論是朝拜天子的諸侯,還是訴訟的諸侯,都不去見丹朱而去見舜,就連謳歌者也不謳歌丹朱而謳歌舜,舜說“這是天意”,於是繼承了帝位。舜帝生前,宣佈治水有功的大禹為接班人。舜帝死後,大禹也像舜讓位給堯帝的兒子丹朱那樣,讓位給舜帝的兒子商均。由於禹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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