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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是保障。你們可以試著去外面街上殺個人，肯定會馬上失業。&rdo;楊思覓把手臂撐在辦公桌的檔板上看著他們。&ldo;……不用試了。&rdo;特案組先去第二局檢視水欣愛的工作環境，她還有些私人物品在那裡，程錦想去看看會不會有什麼線索，雖然這個機率很小。大家都上了車，本來不需要這麼多人一起去的，但程錦總覺得他們的眼神都很期盼，就答應了，他想著一定要和楊思覓討論一下他們是否有某些潛在的心理問題。步歡摸著方向盤，&ldo;哎呀，還是我們自己的車開起來最順手啊。&rdo;&ldo;開你的車吧。&rdo;葉萊道，&ldo;老大，第二局是國際情報局，水欣愛才剛回國不久，她在國內的情況我們或許查得到，但她在國外的活動我們就沒辦法了吧？&rdo;&ldo;都是保密的，不知道會不會給我們檢視的許可權。&rdo;步歡鬱悶地道，&ldo;他們的任務都在國外。我還沒出過國啊，做過的任務都是國內的。&rdo;遊鐸道：&ldo;我去國外讀過一年書，作為交換生。&rdo;小安很失落，&ldo;我就算是學習，也只是用網路……&rdo;葉萊道：&ldo;我沒有出過國。&rdo;輪到韓彬了，他道：&ldo;我被禁止出境。&rdo;&ldo;……&rdo;步歡訝然，&ldo;這你沒說過啊。&rdo;韓彬道：&ldo;現在說了。&rdo;大家都很好奇，到底是做過什麼才會被禁止出境啊，雖然安全部的人一般不允許出國，但也不至於上黑名單麼。程錦打斷了他們的猜想，&ldo;水欣愛用來掩飾身份的工作是在哪裡？&rdo;小安道：&ldo;東區的一家外貿公司，可以配合她出國執行任務。&rdo;葉萊道：&ldo;她在那裡的東西已經全部被第二局收走了。她有三個住處，第二局也搜過了，沒有異常，他們保持了住處的原樣。&rdo;葉萊已經打電話去第二局問過了。程錦笑道：&ldo;很好。&rdo;第二局在一條偏僻的小巷子裡，這個地方是一個超冷門的景區，從外面看起來年久失修，一年到頭也沒幾個人會跑這赤。程錦他們走到售票處，出示了證件，警衛給他們每人發了張通行證，並帶他們到達下一個關卡，然後再由另一個警衛帶他們去辦公樓。辦公樓掛的牌是景區紀念館，大門緊鎖，警衛帶著他們繞到後院，從一個偏門進去了，樓裡面完全不像樓外那般冷清，人很多，雖然不吵鬧，但大家都忙碌地來來往往。水欣愛的上級走過來了，他叫孫信，四十多歲，看起來沉著幹練，他和程錦握了手，又衝楊思覓點了個頭，然後隨意地問道：&ldo;程錦，我們這比起你們那怎樣？&rdo;程錦道：&ldo;差不多，風格很類似。&rdo;都一樣的沒想象力，不過十五局的所在地沒這裡這麼偏，而是在一個公園裡，大門口常年掛著維修中的牌子，比那牌子更不醒目的是一個&ldo;社會管理綜合研究調查中心&rdo;的單位名稱牌，路過的人都會很不屑地認定這又是一個混時間混工資的事業單位。孫信想著，明明很不同啊，這裡是古典式建築，十五局那邊還是很現代的。大家也沒空一直聊天，很快孫信帶程錦他們去看水欣愛的辦公桌，很乾淨，沒私人物品，桌角放著個紙箱，是水欣愛在外貿公司那邊的東西。已經全部檢驗過了，沒發現任何線索。程錦帶上橡膠手套翻看了一下，有兩本書，幾隻筆，還有杯子和小擺件，還有個相框，裡面的相片是水欣愛本人，長卷發，長得很漂亮，照片上用熒光筆寫著一行漂亮的行書：高興呢就笑一笑，不高興了就過會再笑一笑！楊思覓道：&ldo;是男人寫的。&rdo;孫通道：&ldo;你確定？這應該是她的筆跡，她會好幾種筆跡，實際上這裡的人基本上都是。&rdo;他不知道檢驗室的人怎麼會出這種疏漏。楊思覓不再說話。遊鐸拿了放大鏡研究著那行字跡。程錦道：&ldo;寫字的人肯定和她很親近，她有男友嗎？或者她父親？&rdo;孫信搖頭，&ldo;她父親早逝。男友，據我所知沒有。大家的私人生活都比較透明，除非她故意想隱瞞。&rdo;她是很專業的特工，如果有意隱瞞，局裡也難察覺。程錦道：&ldo;那麼，你肯定有辦法能拿到她周圍的男士們的筆跡？&rdo;&ldo;這工作量很大，但我們會去做。&rdo;&ldo;謝謝。另外，我需要知道她執行過哪些任務，我需要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rdo;孫信想著楊思覓既然能從字跡看出線索來，或許他們知道水欣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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