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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傾城能想象到鷹取烈現在的表情,他什麼也不能做,只能捧起鞭子遞給鷹取烈。告訴他,如果您的怒火無處發洩,我就在這裡,您一轉過身就能看到我……
鷹取烈聽到了傾城的聲音,顫抖瞬間止住了。緩緩轉過身子,他看到傾城已經跪好並捧起了皮鞭。
傾城沒去看鷹取烈的臉,他低著頭,恭敬的將鞭子舉了起來。
“看見我們父子這樣,你是不是很高興?”
捧鞭子的手在這樣的質問下不禁顫抖,傾城驚訝的睜大黯淡的雙眼,詫異而震驚的抬頭,見鷹取烈嘴唇發紫,正用手緊緊捂住心口,傾城像是受了驚嚇一樣,關切而慌張的叫喊了一聲:“您,您怎麼了?”
“霆兒這樣對我,你高興了麼?”問完這句話,鷹取烈在傾城震驚而慌張的眼神中倒了下去。
鷹取烈身子一晃往後仰去的同時,傾城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力氣,直起早該麻木的雙腿,一個弓步衝了過去,破損不堪的膝蓋再次重重砸在地面上時,昏迷不醒的鷹取烈已經被他毫髮無損的抱在懷裡。
“大、大帝……”惶急的抱著昏迷不醒的鷹取烈,一身是血的傾城踉踉蹌蹌的往外跑。
坐在用重金打造的高階戰機裡,鷹取霆發了瘋一樣推動操縱桿,將速度開到最大,歇斯底里般的駕駛著自己的戰機飛衝在宇宙軌道里。
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流,朦朧了視線。
明明徹底解脫了,為什麼還是這麼難過,這麼沉重;明明等待這一天等了好久好久,為什麼真的說出那些話時,還是會彷徨會猶豫;為什麼看到那個人顫抖的身影時,心像是被刀子割一樣疼……
賭氣似的抹去眼睛周圍的淚,鷹取霆咬緊牙關,不再去管馬上又流出來的眼淚,駕駛著戰機,向著遠離首都星的方向,一路航行,星輝一般消失在宇宙深處……
29、二十九
天河已經不記得這是自己第幾次在疼痛中醒來了,他知道剛剛有人給他注射了腎上腺素。到底爸爸有多憎恨自己,要給自己注射這種刺激神經興奮的激素讓自己在肉體和精神的高度興奮下“品嚐”這鞭笞的盛宴。
頭頂上方有一個白色的身影不停地晃動,晃得人心煩意亂。手腳被牢牢縛住,脖子也被鐵箍固定住,趴在冰冷的手術檯上,像一個躺在案板即將被人活剖了的魚。
粗大的鐵針狠狠捅入腰椎,單薄破損的身體瞬間被疼痛充漲起來,似乎馬上就要在痛楚中炸裂。“啊!”撕心裂肺的呻吟和尖叫聲以一種扭曲的聲音從天河風箱一樣顫抖得喉嚨裡迸發出,像從靈魂深處奔逃出的求救聲。他從沒這樣喊過,不管多疼,都沒這樣叫喊過,這次實在是承受不住了。也許是心真的已經累了,再也熬不住了,所以才允許自己喊出了聲。
針頭從腰椎抽離後,束縛被解開,沒有一處好地方的身子被人扔在冰冷的地板上,迷糊中,他聽到洛文啟天吩咐手下離開的聲音。
腰椎像被人用鈍刀狠狠劈斷一樣疼,疼得要斷了,再也直不起來。他不求洛文啟天相信他,他知道那個人不會相信他,他只希望那個人能給他個痛快,給一個被折磨得已經奄奄一息的人一個痛快,難道這也只能是奢求麼。
“我再問你一次,毒品的事是不是你做的?”洛文啟天俯視著倒在地上痛得不住抽搐的天河,以一種莫大的慈悲的口氣問道。
剛剛上將打來電話告訴他,毒品的事不是天河干的,天河是被其他人誣陷的。上將還說他已經嚴懲了對真相失察的手下。掛了電話後,洛文啟天並沒馬上去看被人綁在手術檯上做實驗的天河,而是馬上想到了北川。他知道是北川暗中動作,在短短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裡,就為天河洗清了這項天大的罪名。
天河剛承認時,他也愣了一下。事實上潛意識裡他是不相信天河會那麼做的,但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心裡真正的想法,就像他從沒深究過天河在他心裡某個地方是不是也留下了難以拋棄的影像和痕跡。天河承認後,他並沒體會到得知真相後該有的喜悅和輕鬆,反而無比惱怒。對天河一陣鞭打後,他吩咐手下來給天河做MTM引體實驗,他不承認自己不想讓天河死的事實,只是告訴自己,天河是足以對抗MTM的戰士,他要利用天河解決MTM的困擾。就算死,也得消滅了MTM再死。
可當天河掙扎在手術檯上時,他的腦子裡不斷浮現俊的影子。他不知道自己看到天河為何會想起自己深愛著的另一個兒子。他可以毫不憐惜毫不留情的殘忍對待天河,可真的得到一個光明正大其罪當誅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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