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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成都棋院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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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興隆街的成都棋院掛牌於1981年,雙層結構,一樓面向社會開放作為群眾活動場所,整個大廳佔地400平方36張棋桌以4列的方式一共9排,入場方式類似茶館門口買茶進入,需要下棋櫃檯交押金領取。 成都從明代就號稱棋城,不管是業餘頂尖圍棋水平還是整體業餘圍棋厚度,在當時中國都是數一數二,業餘圍棋界那些令人神往的江湖故事大多都是從成都棋院發生並流傳開來。 後世汪羽聽過最誇張的說法是:如果沒有業餘5段水平請不要坐在成都棋院前三排下棋,免得辣群眾的眼睛。可惜後世汪羽棋藝純熟之時已經開始流行網路圍棋,他來成都棋院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 在網路圍棋還未開始流行的80年代到2000年初期,想要下圍棋途徑幾乎就只有去茶館下,拋開後世成都幾個下圍棋據點不談,成都棋院肯定是首屈一指下棋的好地方。 但是所有在棋院下棋的無彩不下也基本是事實。按說業餘棋手之間適當掛彩提高認真程度,或者算是給作為上手一方的指導費,只要不下太大,交流娛樂也可接受。但是不少心懷叵測之徒每日前往成都棋院以“逮兔兒”維持生計。 汪羽初學圍棋之時只顧閉門造車,打譜研究自覺神功大成,信心滿滿出山在四道街茶館和陌生人下棋。從最初的平手一子一子被打到讓九子輸了個夠,後來幾年和另外朋友說起才知道遇到的是成都著名逮兔兒選手張平安。 前幾年的照片,早上九點過就有人守著逮兔兒了 這不,父子倆剛出現在棋院門口買入場茶,汪羽已經感覺到有很多道不懷好意的眼光向著老爸瞟過來,此時的汪家偉在群狼眼中和貿然闖入黑暗森林的小白兔無異,不過汪羽知道老爸後來在省文化系統比賽拿過象棋組第二名,算是有點真東西。功夫差點的大灰狼撲上來還真不知道誰吃誰。 “唉,我這個小朋友就沒人感興趣呢,還是年齡太小啊,怎麼想一點辦法呢”汪羽旁邊嘆氣。 小孩子不需要買茶,汪家偉剛拿好茶杯跨進棋院第二道門,已經有人上來招呼了。 “師兄下棋哇?圍棋象棋?”成都話招呼不認識的都喊師兄。說話的人20歲多點,留著小平頭一臉精明還故意擠出羞澀的笑容,汪羽分明看到他笑的時候露出的雪白牙齒夾著寒光一閃而過。 汪家偉估計也感覺到危險:“先看一哈,我隨便看看。” 小平頭不死心:“我都是隔個週末來一次,不熟找不到人下,我們下嘛。” 汪家偉這種場面還是見少了抹不開面子:“那就下嘛,下象棋哦。” 一聽下象棋,小平頭頓時失望寫在了臉上,嘴裡還嘟囔著:“都啥子年代了還跑棋院下象棋,這兒36張桌子只有幾桌象棋了哦。吶,右邊角落頭都是下象棋的,那幾桌你自己去看嘛。” 說完朝角落裡喊了幾句,估計想把汪家偉這根兔子轉手賣給象棋專業戶落個人情:“李扯火,李扯火,來了個下象棋的你招呼一哈。” 這要說明一下不是象棋不受歡迎,反而是因為象棋群眾基礎實在太廣了,從那個年代過來的人不管水平高低基本全都會下象棋。全國的所有街頭巷尾遍佈象棋攤,不分老少總能在旁邊圍上一大圈,時不時還會有人旁邊指點一下。你要想下象棋,家周圍就能找到對手。反觀圍棋對比象棋來看,就算聶偉平才贏下中日圍棋擂臺賽引爆國民熱點,圍棋也只能算小眾棋類,想下圍棋基本只能上茶館找對手。 汪家偉循聲看過去,角落上正是小平頭招呼的“李扯火”自己朋友李貴根,李貴根正好抬頭看向門口,兩人哈哈一笑招呼了起來。 汪家偉牽著汪羽過去:“他們咋喊你李扯火哦,我從來都不曉得你這個名字,哈哈哈。” 李貴根恨恨的轉身朝小平頭吼過去:“龜兒的鵝卵石你亂說嘛,收拾你個瘟喪,這個我朋友,你亂求喊啥子。” 汪家偉笑著拍了拍朋友的肩膀:“看來你沒找到對手嘛,還是我們來下,一盤一包阿詩瑪,老規矩你讓我個炮。” 李貴根連連搓手:“嘿嘿,那咋好意思呢,今天又要吃你煙了。” 汪家偉拉開椅子坐下來:“那不一定誰吃誰哦,汪羽你就在旁邊看他們下圍棋,等下看我宰你李叔叔,晚上回去砍鴨子吃。” 汪羽福至心靈拉著老爸:“爸你有茶喝,我沒得喝的,我想喝可樂。” 在那個4塊阿詩瑪,5塊的紅塔山。2塊錢住旅館,幾毛錢就可以吃一碗麵的年代,2塊5的可樂基本是奢侈品的代言詞,而且很多地方都沒賣的,汪羽就是賭汪家偉抹不開面子會給他買,成都男人愛面子的通病被他拿捏得恰到好處。 汪家偉皺了皺眉,遲疑了下還是摸了3塊錢給汪羽:“記到找錢哈,買了就回來在旁邊不要跑遠了。” 汪羽接過錢乖巧的道謝,轉身去找剛才那個小平頭,就衝剛才小平頭變臉那速度,他決定給這個小平頭上個生動的一課。 留著小平頭的鵝卵石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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