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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顧四一挑了挑眉：&ldo;嗯哼，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有本事來殺我啊？&rdo;

顧四一：&ldo;……&rdo;自己真的有那麼欠嗎？

他心裡自然也清楚自己那麼自戀的原因，艾拉說過自己的死活是破局的關鍵，他當然不想死掉然後重來一輪。

可狗逼系統偏偏算準了這一遭。

&ldo;哎呀，該怎麼辦呢？嗯？顧大隊長？四神？s04？&rdo;另一個顧四一似乎連坐著都嫌累，乾脆躺下了撐著腦袋看著顧四一。

顧四一沉默，沒搭理他。

另一邊，劉佳嘉看著面前同樣和自己長得一樣的虛像，然而細看可以發現，她們的表情和眼神相差甚遠。同樣的，劉嘉佳的空間也是這般模樣。

她們兩個被選中的人，都為對方。

似是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這狗系統，就是算準了她們沒辦法向對方下手，才出了這麼個陰招。

劉佳嘉乾脆不作為了，無視頭頂碩大的倒計時，坐到一旁的劉嘉佳身邊。

&ldo;妹啊，算了，你也不是我妹。&rdo;她百無聊賴地開口，&ldo;我們就這麼死了嗎？&rdo;

她始終想不通，為什麼系統要設這種死局專門噁心人。

劉嘉佳和真正的劉嘉佳一樣話少，但還是象徵性地回答道：&ldo;把我殺了就行。&rdo;

劉佳嘉垂眸：&ldo;你可太高估你姐了，我做不到那麼冷情冷意。&rdo;

她抬頭看向倒計時：&ldo;還有110分鐘，幹點什麼消磨時間呢？&rdo;

劉嘉佳的表情有些悲傷：&ldo;姐……&rdo;

劉佳嘉打斷了她：&ldo;妹啊，你還記得福利院的院長奶奶嗎？&rdo;

劉嘉佳愣了愣：&ldo;記得。&rdo;

北野路的福利院，她們從記事起就生活在那裡。那裡的院長，是個年過五旬的老奶奶，和藹可親。

在劉嘉佳出事之前，她們和院長奶奶如同親祖孫那樣要好，可後來的事使劉嘉佳變得孤僻，她們再也沒有光顧過院長的房間。

記憶裡，她們最喜歡的就是跑到福利院最頂層的那間乾淨舒適的房間，院長奶奶會給她們拿零食，給她們講故事。

據說，福利院的人都有點怕院長奶奶，可對劉佳嘉她們來說，她就是親人。

&ldo;搖啊搖，搖啊搖，搖到外婆橋……&rdo;劉佳嘉嘴中念念有詞。

劉嘉佳下意識回道：&ldo;外婆誇我是好寶寶，我請外婆吃糕糕。&rdo;

這是院長奶奶最喜歡唱給她們的童謠。

不同於這邊莫名的和諧，劉嘉佳那邊的氣氛並不是很好。

她面前的劉佳嘉頭一回冷著臉：&ldo;小佳，聽話，反正我是假的，感覺不到疼的。&rdo;趕緊殺了我吧。

劉嘉佳紅著眼眶：&ldo;我做不到……&rdo;

&ldo;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do;劉佳嘉態度強硬，&ldo;誰知道死亡到底是真是假，我賭不起。&rdo;

劉嘉佳一向是溫和文靜的性子，此時卻有些失態，抱住自己的腦袋，咬著牙道：&ldo;別逼我……我做不到！&rdo;

&ldo;小佳！&rdo;劉佳嘉似乎有些惱怒，失去了最後的耐心，發出了命令。

&ldo;姐。&rdo;劉嘉佳忽然抬起頭來直視劉佳嘉的眼睛，眼角依舊泛紅，&ldo;姐，你好好看著我。&rdo;

一直躲避劉嘉佳目光的劉佳嘉只好平靜下來，看向妹妹雙眸時卻是一愣。

她在妹妹眼裡，看到了不可置否的堅定。

&ldo;姐，我把你從徐海建手裡救出來，不是為了讓你再一次把自己從我身邊推走的。&rdo;劉嘉佳語氣淡然，面頰上劃過一行淚。

這是劉嘉佳第一次親口說出那件事的真相，第一次正面面對那件事。

&ldo;妹妹……&rdo;劉佳嘉有些崩潰。

兩個外貌如出一轍，氣質卻截然不同的女孩靜靜地對立著，沉默不語。

&l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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