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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來,去孫銘前府上的事就只能延後了,不過孫銘前也是高興,雖然王況看起來和以前沒什麼差別,但至少,從今天看到王冼起,王冼臉上的笑就幾乎從沒斷過,這在以前可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一個晚上客棧裡是觥觴交錯。開始的時候,還是分兩撥坐著的,一撥自然是客棧裡的人,另一撥就是王凌和那幫軍士了,開始互相都還有些生分,喝到後來已經分不清彼此了,就見孫二摟著那個年紀最小的軍士氣,口齒不清:“我說小老弟,你今後有啥打算?要不也來客棧做事?你瞧我,兩年前還只是個跑堂的夥計,現如今,也是個管事的了,再要以後哇,咱富來客棧保不齊能開到長安去,嘖嘖,那可是天子腳下啊,到那時候,哥哥保證你能娶上一房漂亮媳婦,家裡能置辦上個十幾畝地,這一輩子啊,就衣食無憂了。”
那小軍士的酒量看起來比孫二要強上許多,雖然坐也坐不住了,可口齒還是比孫二清楚的:“這得看頭的意思,我陳大的命是頭救的,頭叫我上哪我就上哪。”
席間只有王況是最清醒的,不是他酒量大,而是他幾乎就沒怎麼喝,後世的王況也是好酒之人,只是在大學的時候有一次喝酒把胃給喝出毛病來了,所以從那下來對酒就敬而遠直,淺酌可以,但絕不過量,而且現在的他才十幾歲,所以也沒人來灌他,由得他自己一個人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
說來這唐代的米酒倒是王況喜歡的,要說蒸餾酒,王況也能做,以前王況的老爸就曾經用家裡釀酒剩的酒糟用布墊了,中間放一個碗,然後選那中間凸起的鍋改反過來蓋上,邊上也用布或溼的紙密封了就那麼蒸,一個小時也能蒸出一碗燒酒來,而且度數還不低,至於說工業化生產的蒸餾,知道原理後器具做起來並不會複雜。
只是在王況看來,蒸餾酒說白了就是酒精加水,蒸餾的過程中,米酒中的很多成分是不可能蒸到白酒裡去的,所以也就遠沒有米酒的香醇,就是王況他老爸,在蒸餾過幾次後就沒了興趣,還是喜歡喝米酒。當然了,自己蒸餾的酒還是遠比不上那些名酒的。而且米酒的度數並不低,王況後世的時候最多喝過半斤的四十二度白酒,但是他喝米酒最多隻能喝兩碗,也就差不多一斤的樣子,這麼一對比下來,米酒的度數差不多也能有二十度左右。
只是現在喝的酒是客棧裡自己釀的,遠不如後世王況的老媽釀的酒好喝,有點渾濁,也有點澀口,看來應該是酒麴的問題。王況記得老媽釀的米酒還是那種泛著淡淡的綠色的,清澈透明,非常好看。有一次在看電視見到某節目說什麼綠蟻酒還是什麼酒已經失傳,說是現代沒人能再釀出綠酒來,王況就想罵那些磚家,從來不去民間看看,就信口開河,可以說在閩地,釀得一手好米酒的人多了去了,很多人家釀出的就都是這種好酒:夏天用白酒麴釀的白的,都是透著淡綠色;冬天用紅酒麴釀的紅的,是玫瑰紅,紅得鮮豔,比起葡萄酒那種暗紅漂亮多了,而不是那些市面上賣的後期新增色素的褐色的米酒。
所以王況並不打算整出白酒來,而是打算有機會了,慢慢的在民間尋訪,找到做酒麴的能手,有了好酒麴,才能做出好酒來。做酒麴可一直是一門學問,後世會做酒麴的都是藏著掖著從不輕易教人的。
“二郎想什麼呢?”孫銘前也沒喝多,他一直在擔心著王況,在他心裡,王況的分量是極其重的,對王冼也不過是愛屋及烏,和王況遠沒得比。今天王況的表現他都看在眼裡,眼中還是藏著很深的憂鬱,王凌這些大老粗看不出來,他孫銘前還是注意到了,“可是想及雙親了?”
王況驚醒了過來,揉揉額頭,羞澀的笑笑:“讓伯父笑話了,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可況總是想著阿爹和阿母。”
“人死不能復生,但如今你們兄弟三人團聚,想必你們的雙親在九泉也甚安慰了,咱們做人哪,要多往後看,二郎你可以說是你們兄弟三人裡最為聰慧的,對以後可有什麼打算?”
“且看大哥有什麼打算吧,只是今日方才相見,況對往事又記不太多,也不好問大哥,等我明天問問大哥罷,再者,今日林主簿傳話說要我們兄弟明日去衙門一趟,況估摸著可能和王村的田地有關,若是大哥要回家務耕,也是不錯的。不過,伯父,況覺得您該和我大哥那些同袍好好的喝喝酒才是。”說完狡黠的笑了笑。
孫銘前一楞,尋思了一會,恍然大悟,暗暗衝王況豎起大拇指,端了一碗酒就跑去和那些軍士拼去了。
王況笑笑,也端了甌酒,跑去敬那些軍士,有人見王況端的是酒甌而不是碗,就不樂意了,“怎地王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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