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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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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旋律調動情緒的力量;畢竟趕不上節奏。一般流行歌曲缺少力度;沒有金屬的鏗鏘聲;沒有吶喊中的靜默感;也沒有沉思中的衝撞感;抒情有餘;發洩則不足;更不能把自己的靈魂敞開給人看。搖滾於是乘虛而入了。根據《人民音樂》雜誌編輯金兆鈞的一個調查結果:“90年代初期;初中生放棄內地;直奔港臺;而高中生就開始放棄港臺;直奔歐美;大學生熱衷於搖滾樂。”這也可以證明;搖滾的背後有著更加複雜的社會情緒。當日京城;“迷你型”搖滾聚會興盛一時;組建樂隊蔚然成風。東郊使館區附近的外交人員大酒家和市中心的馬克西姆餐廳;是這些人最常去的地方。他們給自己取的名字都挺怪;有“ADO”;有“寶貝兄弟”和“呼吸”;有“唐朝”和“黑豹”;有個樂隊叫“狀態”;另一個叫“一九###”;有幾個女孩子組成的樂隊叫“眼鏡蛇”;還有一個叫“自我教育”……當時一個最新的笑話說:“北京樂手有多少?二百個。北京樂隊有多少?二百個。”有一次這些樂隊聯合起來舉行“現代音樂演唱會”;轟動全城。中央電視臺英語節目主持人衛華也來了;可不只是來捧場的;她本人就是“呼吸”的成員;現在也上臺了。她那著名的渾厚低音湧出來的時候;人們聽到的不是英語新聞;而是搖滾歌曲。這樣一來;搖滾就更加不得了了。報紙上說它是一道“獨特的風景線”———“風景線”這個說法;也產生在那兩年。

那些日子;搖滾世界變化萬千;有如石籽所說:“就像女性的內衣褲一樣不斷湧現新的花邊和樣式。”不過;大家公認的“搖滾之王”只有一個;那就是崔健。當時流行全國的三十三首搖滾歌曲中;有十七首來自崔健的創作。說起來也是一件怪事;雖然崔健演唱時總是引起瘋狂的躁動;可是他的那些歌曲卻都是誕生在一種寧靜空靈的環境中。一個接近他的人說;他在家裡專門闢出一個房間;四壁空蕩如洗;地上鋪了地毯。“當他靈感突發;創作慾望旺盛的時候;他就來到這間屋子;盤腿而坐;背靠牆壁;面壁沉思。”

他就是在這種孤獨幽靜之中告別了舊的時代;把一個痛苦的吶喊者的形象留在千萬人心中。“常常會想起那時候的崔健;”李皖多年以後說:“那時候的崔健特別沉默和有力量。”但是他漸漸變得喋喋不休了;因此開始失去他的力量;也失去了他的精神中那種欲言又止的東西。他在四年以後又寫了《紅旗下的蛋》;沒有像他期待的那樣再次引起轟動。他以為是他的歌寫得不好;還懷疑人們把他給忘了;於是不停地接受訪談;形形色色的記者———從二十多歲到四十多歲的;都來找他。他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力量在於“越來越會沉默”;也不再信心十足地“要人們都看到我;卻不知道我是誰”。他開始談論自己而不再談論自己的歌。一個有成就的人到了這種時候;通常就是走下坡路的開始。昔日他的那些崇拜者現在悲哀地發現:“崔健說得越來越多;唱得越來越少。”又過了幾年;人們看到了他的最後一搏;那就是他的《無能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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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熱”現象(上)

“崔健很老了;頭髮像草;頭頂心的頭髮快掉光了。真的要變成假行僧了。”秦上閒這樣說。他在2000年初冬的一個夜晚最後一次去看了崔健的演出;在北京的“萊茵河聲場”。幾年前他見過崔健;印象中;那時的崔健年輕些;歌聲依然“像一把刀子”。現在呢;“鄰居大哥的形象沒有變;不過快變成大叔了。”1990年元旦剛過;北京大學一個可以熟練使用毛澤東詩詞的研究生;辛鳴;成了一次座談會的中心人物。這是北京《大學生》雜誌召開的小型會議。有人問他:“你怎麼看正在興起的‘毛澤東熱’?”他回答:“今日歡呼孫大聖;只緣妖霧又重來。”又有人問:“你怎麼看東歐正在發生的逆轉?”他又回答:“梅花歡喜漫天雪;凍死蒼蠅未足奇。”後來《中流》雜誌記者把這件事告訴一位曾在宣傳崗位上擔任領導的大人物;他大加讚賞。他讚歎這位年輕人的思想深刻:“的確;‘妖霧重來’;即國際範圍修正主義思潮的空前氾濫;國內資產階級自由化思潮的空前氾濫的事實;恰恰就是‘毛澤東熱’產生和發展的深刻歷史背景和根據。”這種論述問題的方式的確不同凡響。辛鳴這個年輕人受到如此這般的鼓勵;不久後就寫出了他的代表作:《發現毛澤東》。

在共產黨的歷史上;“發現毛澤東”的人可真不少:30年代共產黨的一群高階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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