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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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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是誰在樓蘭這方神秘的土地上生息繁衍?又是誰的聰穎才智創造了燦爛奪目的綠洲文明?對於這個問題的研究一直都是引人入勝,撲朔迷離。

北大考古系教授林海村說:“樓蘭人使用中亞去盧文作為官方文字,而樓蘭本族語言卻是一種印歐語系的語言,學術界稱作‘吐火羅語’。”“樓蘭人類學研究的結論和樓蘭語言學研究結果再一次提醒我們,在遙遠的古代,有一支印歐人部落生活在遠離歐洲的樓蘭。”因而,此書的觀點認為,樓蘭人是“漂泊東方的印歐人古部落”。

然而,“樓蘭人到底源於何處”這一問題並沒有取得一致的觀點。有一種觀點認為樓蘭人屬於雅利安人。社科院樓蘭考古專家楊連告訴記者,80年代,他去樓蘭,他見到過一位30多歲男子,身材很高,有2米左右。他特地為他拍了一張照片,和他站在一起的男孩才到他的胸部。

據近期我國某人類學家從基因學、器物學的角度所作的研究表明,樓蘭人更接近於古代阿富汗人,這又是一個全新的論點。

那具儲存完好的女屍,淺色頭髮,眉弓發育,鼻骨挺直的形象,明顯具有高加索人種特徵。這與人類學家對墓地出土人骨進行體質人類學測量的結果完全吻合。到了漢代樓蘭王國時期,樓蘭居民的種族構成又有了新的發展。他們與高加索人種共生,其中還有蒙古人種的存在。亞歐舊大陸上的古代居民都曾把這片並非綠草如茵的土地作為過自己的駐腳點,希望能夠在此營造美好的家園!

樓蘭考古百年(上)

自瑞典地理學家斯文赫定於1900年3月28日在羅布淖爾荒原上發現樓蘭古城,次年實施發掘,時光已經流逝 100年。這100年中,樓蘭的發現、考察、研究,一直是國內外考古、歷史、地理等諸多學科學者們關注的熱點。在步入 21世紀的前夕,回顧一個世紀來有關羅布淖爾、樓蘭的研究,不乏歷史的教益。 一在許多人的概念中,面積10多萬平方公里的羅布淖爾荒漠,歷史上名噪一時的樓蘭城,只是在19世紀末葉沙俄軍官普爾熱瓦爾斯基宣稱自己在這裡發現了“真正的”羅布淖爾湖,斯文·赫定在20世紀帷幕初揭之際向世界刊佈他在沙漠中找到了消失近兩千年的古樓蘭城,才引起了世界的注意:此前,不過是一片被中國人民遺忘了的角落。 這實在是一個歷史的誤會。 清乾隆時期(18世紀中)繪製完成的“嘉峪關到安吉延等處道理圖”就清楚標示著“魯普腦兒”(羅布淖爾);首任新疆巡撫劉錦棠及其後任魏光濤在1890年前後也曾命部屬探察、繪製了“敦煌縣到羅布淖爾南境之圖”。現藏故宮檔案館的此圖,不僅標明瞭自玉門關通往羅布泊的路線,而且在羅布泊西岸標示了一座古城址。而樓蘭城,就在羅布泊的西岸。清朝的統治者們,既沒有及時向社會刊佈這些資料,也沒有組織對古城的考察、分析。這使斯文·赫定有機會戴上了發現樓蘭古城的金色桂冠。 20世紀30年代以前,是樓蘭考察研究蓬勃展開的一個階段,它帶有十分濃烈的殖民地、半殖民地文化發展色彩。先後來到這片地區的有沙皇俄國的軍官普爾熱瓦爾斯基、科茲洛夫,瑞典斯文·赫定、貝格曼,美國亨廷頓,英國斯坦因,日本桔瑞超等,當年主要的帝國主義國家幾乎都有人來到羅布淖爾,或進入樓蘭古城,發掘古城附近的古墓。樓蘭自然無法免除被一次又一次發掘、搜掠,文物被攜走的命運。當年中國學者有幸進入這片地區考察的只有黃文弼、陳宗器兩人,那是在中國學術界堅決抗爭後組成了“中瑞西北科學考察團”,他們作為中方團員,才取得了這一機遇。黃文弼在樓蘭城東北發現的遺址,所獲有西漢紀年的木簡,至今仍是樓蘭研究中的珍品。陳宗器考察的自敦煌到羅布泊的路線,羅布淖爾湖的水文狀況,在羅布淖爾地理研究中也都具有重要科學價值。 二在漢文史籍中,公元前176年始見記錄,至前77年即更名為“鄯善”的樓蘭王國,留在文獻中的歷史十分短暫。樓蘭什麼時候建國,是什麼樣的民族,社會經濟生活、政治制度、宗教觀念怎樣,文獻中沒有留下記錄。只是簡單說明公元前1世紀,在西漢王朝與匈奴的劇烈鬥爭中,他們曾經努力維護自己的生存,自覺奉行“小國在大國之間,不兩屬無以自安”的方針,但它卻背逆著西漢王朝開拓絲路,統一西域的歷史潮流。樓蘭王國的最後落幕,可以說是社會發展的必然。西域史名家之一的馮承鈞先生曾經窮搜史籍,刊佈過《樓蘭鄯善問題》、《鄯善事輯》,文中感慨:“考證西域古國今地,往往一件簡單問題,變成極複雜的問題,樓蘭就是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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