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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的眼鏡度數確實又深了許多。因為從發現自己心意的那個夜晚開始,我就每夜都就著昏黃的檯燈趴在床頭給他寫一封信,永遠都不會寄出去的信。大三那年,學校翻蓋校舍,所有走讀生必須自己在外找房居住。於是我便和猴子還有他在外面同租。那是一個三室一廳的房子,有潔白的牆和麵積很大的窗,所以很明亮。那個時候流行一個電視劇叫《流星花園》。放的很是時候,因為就在同一年,有一場據說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流星雨。是在冬天,是很冷很冷的空氣,但是也很清。猴子回家喝猴姐的喜酒,所以房子裡只有我和他。獅子座的流星,在光年外遙遙相望著,它們承載不了太多的寂寞,所以選擇穿盡了時間和空間的義無返顧。就象記憶裡一場落幕無聲的舞劇,在短的時間裡上演到了及至。我和他用棉被將自己蓋的掩掩實實,趴在開啟的窗臺上,邂逅了這場舞劇。身後的音響裡淡淡飄著小美的響起:剛剛風無意吹起,花瓣隨著風落地,我看見多麼美的一場櫻花雨……“川寧,流星花園裡說,一起看流星雨的情人會永遠在一起哦,那麼,一起看流星雨的兄弟,也會永遠在一起吧?”我聽見了自己的聲音。永遠,這就是答案。我不敢傾吐自己的愛戀,只是因為害怕沒有永遠。我不要求可以成為情人,我只希望能永遠在你身邊,即便只作為一個淡漠了性別的兄弟。“當然。”他的回答清澈乾脆,微笑著的眼睛亮過了天上的流星。大學沒有戀愛過的人生是不完整的大四的時候,搬了學校。那時候有個說法,大學沒有戀愛過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於是大四的黃昏戀立馬風靡了起來,不到半個學期,同寢的其他3個女生便都有了主。她們都管自己的男友叫豬頭,你那個豬頭,我那個豬頭,他那個豬頭的叫著,然後問我:“微涼,你什麼時候也拎個豬頭回來啊?”我很大氣的擺擺手:“怎麼可以為了一個豬頭放棄整隻豬呢?”她們便都笑成了一團。快畢業了,女生也不玩矜持了。有人向他發起了猛烈的進攻,猛烈到了毛線神經的他也發現了有人喜歡她。“微涼,我該怎麼辦?”川寧,不是你該怎麼辦,而是我該怎麼辦。我第一次痛恨自己是他的兄弟,如果沒有於他如此親近過,我是不是就不會因為害怕會失去現在在他心中的地位而放手一搏呢?大四的時候,我學會了打一個叫cs的遊戲。你可以選擇扮演警察或者匪徒,然後在裡面殺人,也被殺,可是被殺之後在下一局你又會發現自己復活了。除非主機退出,否則這個遊戲沒有終點。不是沒有想過放棄,可是就象玩cs一樣,以為自己已經放下了,卻發現又莫名其妙的復活。我就在對他的暗戀裡,死去活來。畢業吧,只有畢業,我才會放下吧。我這麼想。“微涼,你怎麼不談戀愛?”有次打cs的時候他隨口問我。心中一苦,一個分神,被人一槍爆頭。我摘下耳麥,故作輕鬆的攤攤手:“玩都來不及,哪有空談戀愛。”“哦。”他應了聲。我記得那天他的cs打的很臭,被兄弟們笑了很久。離校回憶似羽毛,風一吹就盈盈浮起。那些轉眼就過去的年歲,被這麼輕易的呈現出來。中間數不清楚的細節,或被忽略或被遺忘或被描繪或被刻畫。只是這麼一轉眼的時間,在回望中,四年的時間風化成零星的片段。畢業,總是想想很遙遠,而來的時候就讓人措手不及。我坐在空空的床板上,再過東西都已經託運了,只留了兩個包。一個放了些衣物,另一個,放了這兩年我給他寫的所有的信。我的大學沒戀愛,人生被生生地挖去了一塊,不再完整。畢業就好了。我這樣對自己說。即便我和他都還在杭州,但他有他忙的,我有我忙的,少了許多見面的機會,我便會慢慢將對他的感情忘掉。然後我的幸福,再也不與他相關。多麼美好的未來啊……可為什麼一想起我會將他忘掉,心就疼痛不已呢?我擦了擦眼角,長長地吐出口氣。好啦,要再見了,大學的呂微涼。只問你一句門忽然被人推開,跑進了抱著一個大包的他,氣喘吁吁的立在我面前。“我只問你一句話,微涼,畢業了你有沒有空談戀愛?”兩個傻瓜原來擁有毛線神經的不只有他。在我為他終夜開眼的同時,他也因為我不解風情,又與其他男生勾肩搭背稱兄道弟痛苦不已。當傻瓜愛上傻瓜,結果就是兩袋同樣寫了兩年,卻一直沒有寄給對方的信。我的大學沒戀愛,而畢業的第一天,我開始戀愛。=====================================本書下載於派派論壇,如需更多好書,請訪問paipaitxt==============================================================南瓜大人遇見空窗阿白白那天和陳拉一起看
《窩藏包庇罪一般要判多少年》 第3頁(第1/2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