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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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桁遠冷酷地俯視穆水清,眼中的冷血和殘忍讓穆水清心慌:“若非朕儘早發現,不出三個月,在朕毫無防備時他的大軍就兵臨城下,殺朕一個措手不及。他如此殘忍逼宮,勾結對朕不滿的大臣,與朕又有什麼區別?!”
“他是被你逼的!”
“他是被我逼的,朕又是被誰逼的?他還不是想坐上這高高在上的位子!”
一瞬間,穆水清明瞭,季桁遠對於季簫陌的策劃並不瞭解,否則也不會誤會季簫陌想自己稱帝而非擁護皇侄,也就是說,季桁遠仍未發現三皇嫂和皇侄假死之事!
寂靜的駭人時,一位宮女上前恭敬地道:“陛下,紅花準備好了。”
“服侍王妃喝下。”
穆水清氣得渾身顫抖,眸中寒光湛湛,嘴緊緊閉著,用盡全身力氣閉著。
她受任何傷任何委屈都無礙,但孩子決不能有事!
季桁遠的眼中是不以為然的笑意:“怎麼,要朕餵你嗎?”
穆水清的嘴緊閉,任季桁遠對她的下顎又掐又捏就是死死不張開。由於早朝來臨,季桁遠怒氣地將這個任務交給了在旁的宮女,匆匆離去。
臨走前,他冷冷地丟下一句:“至於季簫陌會不會來救你,不妨一試。不試又如何知道你在他心中的位置呢?畢竟他有時候為了點小事愚蠢之極。若是他不來,你也好斷了妄念好好跟著朕。”
穆水清知道自己僅有的力氣正在漸漸消失,若宮女用上了蠻力,這碗紅花必然被強迫得喝下。她滿臉淚水,小聲道:“這種小產的狼狽情景,我不想被任何人看見。我自己喝,你能出去嗎?直到我暈過去安靜了再進來好嗎?”
宮女很猶疑,但穆水清的摸樣十分悽楚可憐,便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她退到門外,聽著房裡女人痛楚的叫聲,聲聲撕心裂肺痛苦不堪,心慼慼然著。待到安靜了,宮女推門而入,房裡滿是腥氣的味道,女子躺在床上,身下的被子被大片的血染紅,觸目驚心。她慌張地上前,發現穆水清的臉色極白,渾身是汗,整個人似從水裡撈上一般狼狽不堪。
那碗紅花喝乾淨了,一滴未漏。
宮女將此事報告給早朝完畢的季桁遠時,他心想著穆水清支開宮女一定耍了花招,但一進屋,穆水清正安靜的睡著,虛弱的慘狀讓人看不出半點疑點。
他先看了看房間,桌上雖有花盆,但穆水清中了軟筋散,渾身無力,走那麼遠倒掉紅花再走回,實在是極難。
不過,他疑心極強,走近聞了聞,沒有藥湯味,又命太醫為穆水清把了把脈。此太醫並非寧太醫,寧太醫一直幫著季簫陌隱瞞他的病情,所以他一氣之下,將他殺了。
太醫把著脈,不一會就出現了結論:王妃滑胎了。
所謂的喜脈,往來流利,如盤走珠,應指圓滑,往來之間有一種迴旋前進的感覺,可以理解為流利脈。
但此時穆水清的脈象斷斷續續,微弱的幾乎不可聞。可見她身子極差極虛弱,是滑胎的跡象。
穆水清並沒有昏厥,她只是假寐了,心稍稍鬆了口氣,隨後真正地暈了過去。
聽聞穆水清滑胎,李妍珊趁機來看她一次,見她血染衣襟、臉色慘白的慘狀,笑得特別開心:“陛下是幫著本宮的!”
穆水清懶得理她,李妍珊見她狼狽不堪也沒了折磨她的興趣,懨懨離去。
青竹和白夜在逃離王府時曾四處尋找過穆水清,發現她被抓後,立刻飛鴿通知京外的季簫陌。其實不用他們通知,穆水清涉嫌謀害太后和皇嗣一事已經被大街小巷鬧得沸沸揚揚了,王府也被查封了。
青竹和白夜找到季簫陌時,他正虛弱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咳嗽聲驚人。他一路回京被人截殺,雖說驚險逃過,但整副身子變得更差了。
白夜訴說了情況想闖地牢救穆水清,畢竟是自己護主不利,但季簫陌卻阻止了他。一是白夜的傷勢很重需要休息。二是他知道那是陷阱,劫牢太過容易,穆水清定不在那。那個人疑心甚重,不將人放在自己的身邊,他定不安心。穆水清在他的手裡,必然在那森嚴壁壘、牢不可破的皇宮。
季簫陌一連派了許多人進宮救穆水清,但那些人進宮後便再沒有出宮過。後來,他聽聞了一個訊息,穆水清滑胎了。他整個人身子瞬間萎靡了起來,當夜咳血不止,眼裡迷糊了起來。
穆水清是極期待這個孩子的,因為期待,她日日為孩子織衣服,甚至他們的房間裡堆滿了很多玩具。可她期待的孩子竟這麼沒了,她該多傷心絕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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