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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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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持衣砧,七寶金蓮杵;

高舉徐徐下,輕搗只為汝。

詩中把女人某個部位比做“衣砧”,而把男性的某個部位比做“玉杵”。秋紅惹不起這些人,立山便把秋紅帶到自己的家中。

“多情自古空遺恨,好夢由來最易醒。”正當秋紅與立山雙宿雙飛,卿卿我我,難解難分,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時候,莊親王將一道懿旨帶到立山家中:“聞戶部尚書立山。藏匿洋人,行蹤詭秘,著該王大臣將該尚書提拿審訊,革職交刑部監禁,倘有疏虞,定惟該王大臣是問。”立山當即被帶走,經過草草的審訊,就被冤殺。

立山一死,秋紅頓失憑依,既痛恨朝廷的顢預無能,又鄙視北京城裡達官貴人的醉生夢死,更可憐黎民百姓的橫遭荼毒與毀滅。她覺得北京是一個傷心地,是一個是非地,更是一個罪惡的地方。她逃出了北京城,只有小廝胡容相送,沒有車輛,沒有坐騎,同胡容攙扶著,一步一步地默默走著,黎明的時候已經出城十幾裡了。秋紅來到一處高埠上歇息,遙望城中四處火起,心痛立山慘死,想到前途的茫茫,一時柔腸百結,珠淚漣漣,她和淚填了一閡《憶秦娥》的詞:

亂離別,遙念往事心摧折;心摧折,夢中情愫,衷腸淚血。虎狼強使魚水絕,兩地相思苦殘月,苦殘月,昨夜歡笑,今朝悲切。

秋紅輕輕拔動著自己的小腳,有一種複雜的心情充溢心頭,原本是一雙令人憐愛,令人欣羨的三寸金蓮,現在卻只是一對廢物。她彷彿覺得清政府就像她的小腳一樣,擺擺樣子還可以,真正到了緊要關頭,實在是中看不中用的很。旭日初昇的紫禁城沒有朝氣蓬勃的現象,赭色的身影反而給人一種老大、蒼涼及汙穢的感覺,那一向令人歌頌崇仰的紫禁城終究會有一天,像她今天一樣,邁著艱難的小腳,還得有人扶著,不知逃向何方!

《中國曆代名女》——名妓卷……災星女人楊翠喜

災星女人楊翠喜

楊翠喜本姓陳,小名二妞兒,原藉直隸北通州,幼年家貧被賣給楊姓樂戶,取名楊翠喜。從師習藝,十四五歲出落得丰容盛鬢,圓姿如月。她生就一副好嗓子,善度淫靡冶蕩的曲子,最初在“協盛園”登場獻藝,《梵王宮》、《紅梅閣》都是她的拿手傑作,當時對她追求最力的是風流才子李叔同。

李叔同工詩、善畫、善歌唱、懂音律,對於傳統戲劇的改良,曾經付出過不少心力。他每天晚上都到楊翠喜唱戲的“天仙園”為楊翠喜捧場,散戲後便提著燈籠陪著楊翠喜回家。不只是為楊翠喜解說戲曲歷史背景,更指導楊翠喜唱戲的身段和唱腔。對楊翠喜而言,李叔同是她亦師亦友的至交,李叔同也以為兩人可以締結鴛盟,共度一生。他因事到上海,給楊翠喜寄來兩首《菩薩蠻》也表達了這種濃情蜜意。

其一:

燕支山上花如雪,燕支山下人如月;額髮翠雲鋪,眉彎淡欲無。夕陽微雨後,葉底秋痕瘦;生怕小言愁,言愁不耐羞。

其二:

晚風無力垂楊嫩,目光忘卻遊絲綠;酒醒月痕底,江南杜宇啼。痴魂銷一捻,願化穿花蝶;簾外隔花蔭,朝朝香夢沾。

李叔同的一往情深,換來了失望的悲涼,當他由上海回到天津以後,楊翠喜已經被段芝貴量珠聘去,送到北京孝敬載振小王爺去了。李叔同的痴情落空,於是東渡扶桑,多少個櫻花姑娘都曾經對他表示過好感,無奈李叔同對愛情十分執著,拼命往那牛角尖中鑽,誓言終身不娶,後來終於遁跡空門,號弘一大師。大學者葉聖陶就是他的學生,郁達夫等人都是他的好友。

段芝貴是袁世凱手下的得力干將,袁世凱野心勃勃,段芝貴就拼命為他拉攏滿清王公,為他鋪路搭橋,也為自己找一條升官發財的捷徑。段芝貴當時正以道員的身份兼任天津巡警總辦。

小王爺載振的父親慶親王奕劻正是慈禧面前的紅人,總攬朝綱,正是袁世凱、段芝貴之流需要極力拉攏的人物,載振任新衙門機構農工商部尚書,這次奉使赴歐考察,匆匆由天津乘輪出海,回國時又從天津登陸。好整以暇地接受津門各界歡宴洗塵,席上名伶楊翠喜演劇侑酒,戲碼是《花田八錯》。楊翠喜唱戲的過程中,一雙烏溜溜的媚眼,老是朝載振身上瞟,她似乎有一股強烈的慾望,要去同他親近,用她的雙臂去摟他的脖子,瘋狂地去吻他。她把自己想像成一床熱被子,把那載振小王爺裹起來,將自己的熱一點點注到小王爺身上。

楊翠喜的這一套媚功,弄得那稟性風流的小王爺載振心旌搖曳,他的身體帶著壓抑的慾火,急不可奈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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