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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小肖擰完了最後一顆螺絲,站起身來拍拍手打量了一下白以辰,說:“小子,你還唸書呢吧?”
“沒有沒有,我高中畢業了!”白以辰趕緊搖頭,開啟肩上那個有些破舊的單肩揹包,拿出一本大紅封殼的證書來,“你看,我的畢業證,我真的高中畢業了。”
安諾把肖易拱到一邊,笑著說,“肖易,你問錯了,你應該問,‘小子,你滿十八歲了麼?’”
“我今年整十八!”
“我問,你,滿,十,八,歲,了麼?”安諾特意強調了一下“滿”字。
“滿了!”
“身份證拿來我看。”
“憑什麼?你又不是老闆?”白以辰梗著小脖子,張牙舞爪,小豹子一樣衝安諾呲牙。
鄭銳倚在吧檯的拐角處,他看見白以辰端著兩杯檸檬茶去“收買”肖易和安諾,也看到白以辰和安諾鬥嘴拿肖易當過牆梯,他更透過白以辰寒酸的衣著,粗糙的雙手,急切的眼神,略帶勢利乖滑的言行看到了他窘迫的生活境況。在鄭銳三十六年的生涯裡,他看過了太多的人,高尚的猥瑣的,陰險的磊落的,殘忍的和善的,狡詐的耿直的,大多數人在他眼裡就像一個開啟的盒子毫無秘密可言。這毒辣的眼力源自極其殘酷的生活磨礪,他太知道這個孩子急需一份工作,他甚至可以勾畫出這個孩子的基本遭遇:雙親至少有一個已經過世了,另一個即便活著,要麼重病殘喘,要麼混帳透頂。這個孩子必須要養活自己甚至一個重病的親人,他需要錢,而且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但是,他不打算提供這樣一份工作。“燃惑”是個酒吧,不是救濟站,這個孩子根本不知道“燃惑”的真正面目是怎樣的,鄭銳下意識地不願意讓這個孩子知道,因為在白以辰的眼睛裡,或許有勢利狡黠,但絕沒有貪婪陰險——這是一個好孩子。
所以,當他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三個人時,對白以辰搖搖頭:“我不需要你”
“不是,老闆,”肖易有些疑惑,“你不是前天還說最近生意好,人手不夠用麼?”
安諾翻翻白眼,“二子,你還敢再沒眼色點兒麼?”
“是的,我需要人手,但不需要你”鄭銳面無表情,聲音都拉成了一根直線,一點兒起伏都沒有。
“為什麼?你都沒試過,我真的挺能幹的!我從小就做家務……”
“你以為在酒吧打工和你做家務一樣麼?”鄭銳打斷了他的話。
“我可以試試的,真的,試用期我不要工錢。”白以辰有些急了,他真的需要一份工作,燃惑這家店看起來是個不錯的選擇,這是他高中畢業後求職路上的一次,他迫切地需要一個好的開始以便給他足夠的勇氣和信心。雖然之前的歲月裡他也打過無數的零工,但今日不同往時,如今的工作對於他而言意味著“生存”和“未來”,他必須得到它。
“嗯,小子,你還不滿十八歲啊,我們怎麼用你?”安諾不鹹不淡地插了進來。
……
大家都不說話了,白以辰扭過頭,兇狠地瞪住安諾,眼睛都在噴火,小拳頭攥得死緊,“我今年整十八!”
“可你現在,不,滿,十,八!”安諾微微眯起眼睛,尖尖的下頜抽抽緊了,微微眯起的眼睛讓整個人顯得有點兒狠厲的樣子,跟剛剛那個懶散邋遢的小青年形象相去甚遠。
白以辰已經顧不上考慮安諾又一次變臉了,他覺得自己簡直撞了鬼了,這個姓安的怎麼就偏跟自己過不去呢?不就是跟他鬥了幾句嘴麼?一個大男人心眼兒小得跟針鼻兒似得有勁麼?這人瞅著像個爺們兒,怎麼娘們兒唧唧的?他現在簡直想上去撓人了!
鄭銳揮揮手,對白以辰說:“你是不是特生氣,覺得安子難為你?”
“嗯?”白以辰覺得這個話題轉得有點快,他跟不上。
“你看,安子就說了一個事實而已,你不滿十八歲!其實,即便他不說,我僱傭你的時候也得查你的身份證不是?你的年齡根本瞞不住。”鄭銳也不知道為什麼,居然耐下心來跟白以辰解釋,“你的年齡根本瞞不住。可你為了這麼一個瞞不住的事實跟安子生氣,瞅你那樣如果我不在這裡估計他就要上去給安子一拳了。可你知道在酒吧打工首要條件是什麼麼?倆字,‘能忍’,客人無理挑釁你得忍,客人無故辱罵你得忍,客人動手推搡你得忍,甚至,客人佔你點兒便宜,摸你一把捏你一下,只要不強上了你,你還得忍!你,忍得住麼?”
白以辰真的愣住了,他從來沒有想過在酒吧打工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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