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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雲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修理自己,這才相聚一天啊,就這麼不要命的玩兒,接下來二十幾天的寒假還下不下床啊這是。雖然寒雨是不會有什麼意見,但赫雲還是擔心他的身體,來日方長,馬上要過年了可別把身體搞垮了啊真是的。滿腦春夢,終於開到了目的地。
貨車一停,工人們開始綁上頭巾、戴手套,準備幹活兒,純秀領著幾個粗壯的漢子,扛著石灰、食鹽什麼的,在水池邊兒上調製藥劑。
赫雲就像個監工似地,穿著夾克,插著腰在人堆裡晃盪,看著純秀熟門熟料地加水加灰,又指揮壯漢以木棍攪拌,其它人便排著隊,拎著桶拿著毛刷,舀滿藥劑便往果園裡一列排開,開使粉刷,塗白的高度主要離地一米為宜,所以每個人,不管男的女的都彎著腰,噘著屁股,以毛刷沾白劑仔細地塗抹樹幹。
赫雲杵在那兒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有些尷尬。【那啥,】他叫了其中一個大塊頭兒,【寒雨…他…他都幹啥呢這些時候?】
【哦,察看樹幹呀,如發現有流膠還是害蟲蛀了就做上計號,等我們塗到那兒再做特別處理,這樣大夥做起來也快,省得一面察一面刷,費時。是吧!】
赫雲點點頭,不知咋辦了,畢竟,要他一個握筆的一下拿鋤頭,是怎麼也做不來,『檢察病蟲害的樹』,怎麼說也是件大意不得的事兒呀!
想來想去,還是讓純秀去檢查樹枝,自己刷藥劑好了,畢竟他的經驗絕對比自己好,赫雲這麼想著,也就這麼做了。
【赫先生這不好吧。你……】純秀說。
【怎麼?你是怕我塗壞了!】
【不,那能呢,我是怕你會傷著……對寒…雨哥不好交待…】
純秀說,別看這桃樹細枝沒葉的,它可硬了,傷起人來不是鬧著玩兒的,得很小心才行,他甚至建意赫雲乾脆就坐車裡等或是直接回家,晚點在來接他們。但赫雲一聽,不高興了。咋地娘們兒唧唧的男人說話也把他看成娘們兒了……。
【行了,就那麼辦了!】赫雲手一揮,接過純秀手裡的小桶,就往桃樹裡去了。
相較於『娘兒們』,鐵齒還是註定吃虧的。
學著他人的樣子,赫雲也挨著桃樹,一會兒蹲下一會兒站立,仔細地為樹幹塗白劑。九點過後,太陽高高升起,相較於清晨那會兒天氣變得溫和許多,赫雲禁不起熱,脫了身上的大夾克,挽起袖子,幹活。
【瓦…老闆娘知道你很性感啦,還是不要脫好啦。】
【是啊,危險捏,這邊的都很硬。】
【被這個樹插到跟老闆的那根插到是不一樣的捏,會流紅色不是白色的喔,穿起來啦,唉呀。】
雖然大夥兒跟這個赫雲不熟,但因為鄉下人生性開朗好相處,又不拘小節,大家說話也就沒顧忌,完全跟面對寒雨時是一個調調兒。
赫雲沒理他們,對於他們話裡的調戲也獨自笑在心理。
──不知道寒雨醒了沒。雖然夜裡兩人玩得瘋狂,但是仍沒有『實質』的關係。照理說在疲憊上應該還不至於多嚴重才是,但是撇開射的次數不說,光是看他扭腰擺臀的那勁兒,就算不癱也絕對虛。像他那樣整夜的要,赫雲就壓抑成內傷他也不願他傷身。動不動就扭,親一下就呢喃□,赫雲自制力也不強,那樣的情形自然是寒雨主動了。
【用點力,求你了。】唉,愛雨,愛雨,我好愛雨……赫雲勤快地刷,刷,刷,腦袋也不停地在昨夜的春夢裡徘徊,徘徊,徘徊,徘徊,然後,他就受傷了!
☆、他受傷了
三十一
房裡,赫雲走了大半天,寒雨才醒來。他自然是嚇得一身慌亂,當窗外的天空已大亮,寒冬的太陽也已射進廳裡的時候,他還在床上。
───完了!
他翻身欲下床,卻一屁股跌在地上,『軟腳』二字很明顯解釋了他昨晚的放縱。但心急的寒雨還是硬撐起了身體,穿著睡袍抖著雙腿走到了院子裡,發現貨車已不在。寒雨一想也知道,是赫雲開去了,心裡一下充滿了心疼,他不累嗎?
懶洋洋地走回房裡,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混亂的被褥洩露一夜消魂放/浪的氣息。寒雨喘著氣,兩手抓著頭髮,手肘撐在膝蓋上,心卻沉到了谷底……。
這下愛慘了!
當初得到他的微笑時,就偷偷想著他的肉/體,有了肉/體卻奢望他的愛,而今怕是連他的靈魂都想佔有,而且還想永遠儲存……。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他嗎的怎麼會這樣!
《香腸臘肉不真空包裝可以郵寄嗎》 第14部分(第1/4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