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幹掉高拱才爽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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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拱是河南新鄭人,如今受到原籍閒住的處分,只好從京城捲鋪蓋走人。僕人們大都是北京本地人,誰都不願意放棄北京戶口,去河南伺候一個糟老頭子。
高拱掃視一眼圍在車前的僕人,瀟灑一揮手說:“來去自由,拿了工錢各奔東西吧。”
太陽漸漸升起來,高拱的騾馬車漸行漸遠。高拱昏昏沉沉倚在車幫上打盹,車後只有管家由貴生一人騎馬相伴。其餘僕人都已散去。
騾馬車快到良鄉真空寺的時候,由貴生看見不遠處路邊一棵老榆樹下,站著十多個人,便對高拱說:“老爺,前面那群人來歷不明,不會是劫道吧。我們可否繞道行走?”
高拱眯眼遠眺,自言自語說:“劫與不劫,全由人心。躲過這劫,躲不過那劫,由他去吧,直行前進。”
車伕揚鞭催馬,車便朝著前方一路走去。
馬車接近路邊老榆樹下那群人時,高拱才看見那群人紛紛向他施禮,原來是一群親朋好友聚集在此為他送行。
高拱被削職為民後,有些平日很是熱絡的朋友,瞬間銷聲匿跡,避之不及。現在一些親朋好友不便在京城送他,聚集在良鄉真空寺為他送行。
高拱看著為他送行的親友,眼眶溼潤,落下兩行濁淚。
這棵老榆樹有兩人不能合抱之圍,樹冠巨大,枝繁葉茂,顯得濃密蒼鬱,樹下更是蔭涼一片。
騾馬車在老榆樹的綠蔭下停住,高拱下車與古榆樹下的親朋好友逐一握手,大家圍上前來唏噓不已,彼此傾訴離別之情。
這時一陣馬蹄聲響,一匹白馬“噠噠噠”疾速從遠處賓士而來。
文立萬飛馬趕到,轉眼已經來到高拱的騾馬車前。
高拱挺身而立,雙目炯炯有神看著飛身下馬的文立萬。送別的人們霎時鴉雀無聲。
文立萬快步走近高拱,作揖施禮道:“高大人行色匆匆,晚生不及相送,萬望恕罪。”
文立萬這話原本就是一句客套話,不想卻被高拱給生生懟了回去。
“本人返鄉,不勞陌生人相送。敢問閣下姓甚名誰呀。”高拱對這個張居正引薦的小官壓根就瞧不上眼,冷眼看著文立萬說。
“高大人如果不喜晚生送行,晚生告退就是。”文立萬知道高拱此時滿腹憤懣無處發洩,所以對高拱的挑釁並不在意,“只是張先生上奏皇上,為先生乞求馳驛返鄉,這是馳驛勘合文書,請高大人查收。”
所謂“馳驛”,就是官員出行可以使用政府安排的馬車,在沿途驛站食宿。也就是說,高拱雖被削官為民,但遣返原籍可以乘坐公車,也可以沿途在政府招待所吃住。
高拱一聽到張居正的名號,條件反射般毛髮直豎,,臉上陰雲密佈,雙眼緊緊盯住文立萬,眼神中泛起一絲肅殺之氣,說:“張江陵演戲給誰看?他與閹人馮保聯手搞掉我,卻又假惺惺上疏皇上挽留我;現在又搞什麼馳驛行,到底是想演給世人看,還是良心不安了?文什麼萬,你來回答一下。”
文立萬心中火氣直竄上來。高拱以面相判定文立萬絕非善類,每次故意裝作記不住他的名字,故意喊他“文什麼萬”來羞辱他,也是醉了。
文立萬挺直身子,冷冷盯著高拱說:“您位極人臣,才高八斗,按說也是一個很有涵養之人,怎麼總是與人為敵才覺得爽?引薦你入閣的首輔徐階被你逼走,閣臣陳以勤、李春芳、趙貞吉、殷仕儋那個不是你趕走的?你睥睨他人,焉知他人不覬覦你,醒醒吧您吶。”
高拱氣得鬍子直哆嗦,用手指著文立萬,發出一陣“你你你”後,無言以對。這老兒一生實在害人過多,讓文立萬點中疼處,一時理屈詞窮。
為高拱送行的人群嘰嘰喳喳圍住文立萬一陣責罵。
高拱的管家由貴生不由分說跨前一步,大喝:“無知小兒信口雌黃,今天讓你學點禮數。”
話音未落,疾速出拳直擊文立萬的面門。文立萬猝不及防,只覺眼前虎虎生風,下意識側首一躲,對方拳頭已經擦臉飛過,臉頰火辣辣的生疼。
這拳力道十足,若不是文立萬躲閃及時,這一拳足以將他擊倒。
文立萬閃過由貴生的攻擊,立足未穩,由貴生第二波攻擊已經打過來。這次竟然雙拳齊上,一左一右,晃得文立萬眼花繚亂,不敢貿然過招,只能連退兩步,避開對方鋒芒。
由貴生見文立萬並不接招,只是躲閃,也便站定身子,厲聲對文立萬說:“給高老爺道歉!”
高拱的親友紛紛吼喊著說: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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