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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不鹹不淡又過了兩個月,杜月兒雖然還沒同謝季柏和好,但也不像原先那樣冷戰,至少會同他說說話,只還是不肯搬回去跟他住。於是才開葷沒多久的謝季柏又過上了茹素的日子,虛火上升,心情不好的情況下頻頻折磨謝興言。
五月春末傳來訊息,涯州東部又陸續有倭寇出現。半個月後,謝季柏收到急報,定海周邊的漁村香潭村遭到倭寇血洗,全村男女老幼128口,無一生還。
作者有話要說:朋友的文:
我好像又卡文了。。。這周榜單還有一萬二啊,想死了。。 閱讀該文章的讀者通常還喜歡以下文章
倭寇
“慧雲啊;灶上的藥好了!”
“哎。知道了。”
鍾慧雲放下手中的漁網,到廚房中將灶上的火熄滅。舀了擦桌布包住黑砂鍋的柄部,將濃黑的藥汁倒入碗中。今天這副藥吃完,又該買新的了。鍾慧雲隨手將黑砂鍋放在灶上,端起藥碗。她轉頭看了一眼屋外灰濛濛的天;似乎要下雨了;也不知那南詔人今天還會不會來算了;他不來;她就自己跑一趟縣城。
撩開用破布拼成的布簾;走進裡屋。低矮破舊的屋棚內躺著一個年逾花甲的老嫗;頭髮已全白,臉上佈滿深深淺淺的皺紋。鍾慧雲走過去將她扶起,喂她喝藥。老嫗喝完藥;低喘了幾聲,才道:“今天這藥是最後一副了吧?”
“是。”鍾慧雲將藥碗放在一旁的桌上,扶老嫗躺下。“一會那姓元的來,我讓他再去縣裡買。”
老嫗道:“小元是個好孩子,你別老是姓元的姓元的叫。我最近好了許多,這藥就斷了吧,別浪費錢了。”
鍾慧雲不同意:“那怎麼行。斷了藥,病情又反覆怎麼辦?錢的事你別擔心,我這還有。”
老嫗羞赧:“老用你的錢,你讓老婆子我怎麼過意的去”
“你和海生救了我,難道我還不值這點錢嗎?”
老嫗也不再矯情,問道:“海生呢?又出去野了吧?”
鍾慧雲抿唇一笑:“男孩子麼,難免調皮些。”
“這孩子,就知道玩,也不蘀你做些事”
老嫗躺在床上,同她絮絮叨叨閒話片刻,待到藥效發作,又昏昏沉沉睡著。鍾慧雲端起藥碗,輕手輕腳走了出去。
她走到屋外,繼續修補漁網。原本細膩白皙的雙手,因為這兩個月的操勞變得有些粗糙,手上佈滿一道道淺淺的,被漁網劃出的傷口。她忽然想起那個她曾經極討厭的女孩,對她說的那句話:官無常貴,而民無終賤。鍾小姐你真覺得自己就比別人高貴嗎?
那時候的她,絕不會想到有一天,她會這樣生活。
爹要把她嫁給都指揮使趙樊。趙樊是什麼人,金湯府誰能不知誰能不曉,爹做這種安排,就是徹底放棄了她,不再管她的生死。她向來烈性,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是以在出嫁前打暈看守的嬤嬤,偷偷逃跑。
鍾慧雲從來沒在外面獨自生活過,雖然有帶上錢,但一個弱女子孤身行走在外,又長得美貌,難免有宵小之徒不懷好意,一路上沒少吃虧遇險。幸而她腦子還機靈,加上比一般女子更加心狠手狠,以極慘烈的方式兩敗俱傷,最後負傷逃走。
逃到這個小漁村時,她體力消耗過大,再加上受傷,昏迷了三天三夜,是這家善良的老婆婆和孫子救了她。
自小錦衣玉食的她,從來不知道還有人是這樣生活的。
住得是低矮漏風的棚屋,吃的是稀粥糠菜死魚爛蝦(好的魚蝦要舀去賣),身上的衣服終年都飄著一股難聞的魚腥味。可即便這樣,他們也依然開心地活著,積極向上的,生機勃勃的活著。
不需要勾心鬥角,不需要對討厭的人笑臉相迎逢場作戲。即便鄰里有摩擦矛盾,大家拉下臉來吵一頓,或是放開手腳打一架,幾日過去,誰家有困難,依然上前幫忙不計前嫌。
因為在這裡,生活是很艱難的事,如果只憑著一家一戶,一個人的力量,是絕對無法生存下去,大家必須互相幫助,才能一起度過難關。是以這個小漁村的人,就算平時小摩擦不斷,卻仍然十分團結,沒有隔夜仇。
她換下綾羅綢緞,學著周圍人的樣子,穿上布裙戴上荊釵,做飯,織補漁網,為一日三餐辛勤忙碌,忙到她都沒空想起曾經那些仇怨,那些曾經她以為比天大,不死不休的事,在如今的生活面前,顯得那樣的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有人嘲笑她笨手笨腳,這算什麼大事,她忙著煮飯沒空搭理。
有人來她家順東西佔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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