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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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裡,長靜閣修繕完畢,謝牧庭搬去獨住,除了春旺外,曾大夫人又給他添了兩個嬤嬤四個侍女兩個侍從,主屋裡新置辦了一套黃梨木傢俱,字畫擺飾也都是頂好的,老夫人親自來看過,又從私庫裡拿了幾件瓷器來添置,各房夫人見狀一一效仿,流水般的禮物送進了長靜閣。
尤二夫人辦事得力,受了老夫人幾句誇獎,還得了兩隻上好的翡翠玉鐲。
長靜閣離謝牧屏的竹青閣極近,他每日路過便進來看看,羨慕得雙眼放光,鎮國公府里人多,各房皆分小院住,謝牧屏雖然單獨住一個院子,但許多庶出的弟妹猶然住在一道,只有待出閣的女兒才能搬去獨住,長房裡從小到大單獨有院子只有謝牧庭,而謝沁芳如今還與曾大夫人住在一個院子裡,時時刻刻受她管教。
鎮國公府裡大大小小的院子有幾十個,帶池塘或小花園的院子不出五個,長靜閣裡不僅有池塘與拱橋,池塘旁還有一個氣派的半山亭。
謝牧庭閒來無事,在杏樹旁打了個千秋,讓弟妹們過來時有地方玩耍。
過完年,謝牧庭便要去刑部任職,他在審監司任五品刑吏,審監司負責督查官員貪腐瀆職,歸屬司史汪如海,此人功利圓滑,卻又兩袖清風,說他安然自得,卻又油鹽不進,十分難打交道。
臘月裡,百官歇年,世家間忙著人情走動,謝牧庭也不例外,挑了空閒的一日,提著兩罐茶葉去太尉府拜早年。
太尉府是個古樸老舊的小宅子,離鎮國公府極近,章之橋私底下平易近人,從不端什麼架子,歇年後也得被老太爺使喚著去打酒。
謝牧庭提著茶葉走到半路,卻見章之橋提著兩壺酒從酒坊出來,兩人對視一眼,禁不住笑了起來。
謝牧庭笑問:“太尉大人怎麼親自出來打酒?”
章之橋穿著尋常百姓的衣裳,撓撓頭道:“我爹孃凡事都喜歡親力親為,也沒把我這太尉當回事,莫要說打酒,回去還得燒柴火。”
謝牧庭道:“我在軍營裡也經常被使喚去辦雜差,剛回來那幾日,有人伺候反倒不習慣。”
章之橋樂道:“走,跟我回家吃飯。”
兩人說著話往回走,太尉府裡的管事徐秋在門口等候了多時,見章之橋回府,疾步上前朝謝牧庭作揖行禮,然後從章之橋手裡接過酒壺,道:“打酒這種事您吩咐小人去就是了,何必您勞動腿腳?”
“本就是想少聽幾句嘮叨,得,連你都來嘮叨我。”章之橋從謝牧庭手裡接過茶葉罐,轉手也遞給了徐秋。
幾人說笑著往裡走,行至垂花門,忽聞清脆的笑聲,章之橋抬眼看去,卻見趙北辰笑容滿面向他走來,他心情雀躍,寬袖張揚,聲音嘹亮道:“章之橋,你回家啦。”
章之橋見了他下意識想躲,忽又想起什麼,負著手站在原地,一臉的不自在。
趙北辰惱羞成怒道:“你是什麼良家婦女!見了我就跑!”他說完,不經意瞟見一旁的謝牧庭,兩人視線交匯,謝牧庭作揖行禮,恭敬道:“請殿下安。”
趙北辰笑吟吟,正想與謝牧庭說話,卻見他面色冷淡,眼神疏離,頓時間心下不快,抿了抿嘴不再出聲。
章之橋看了看趙北辰,又看一眼謝牧庭,見兩人生分,笑說:“牧庭,你往後去了審監司,少不得要在北辰手下辦差,相請不如偶遇,咱們一道吃個飯,你們看如何?”
趙北辰輕輕哼了一聲道:“怕是有些人自詡太子黨,不願意與我一道吃飯。”
章之橋挑眉:“什麼太子黨三皇子黨,都是空穴來風的事情,我等往後都得仰仗三殿下照拂。”
趙北辰被他捧了幾句,不由得高興了起來,笑眯眯說:“走,我做東。”
謝牧庭想起趙北辰挾私報復,便覺得心裡不痛快,可見他眉飛色舞笑容甜美,又不免心潮澎湃,他實在想不明白,這般孩子氣又活潑可愛之人,豈會如傳言中那般刻薄?
謝牧庭無意識將手探入寬袖中,觸控被絹帕包裹起來的竹蜻蜓。
三人坐著趙北辰的馬車去了酒樓,趙北辰今日情緒不佳,席間頻頻看向謝牧庭,這謝家有一個算一個,尤其是鎮國公長房這一脈,從謝坤到謝沁芳,再到如今謝牧庭,每一個都對他充滿了怨氣。
趙北辰幾乎已經忘記,是從何時起死咬著太子與鎮國公不放,又是從何時起他落了個跋扈刻薄的惡名。
他在審監司五年,查貪腐已經得罪了不少人,皇城裡他惡名在外,這謝牧庭不過回來數月,就已經恨上了他。
趙北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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