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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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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兩年來,我為了寫書基本上很少外出募捐,但我們的工作還沒有完,仍差150萬美元才能達到原定的目標,所以我整理完稿就得再度出發。值得欣慰的是,我們過去的奔波總算沒有白費,雖然兩年內沒有募款活動,但一般人已經知道我們的存在,因此仍有人陸續匯款過來。以去年為例,大富翁洛克菲勒、麥克爾先生等人,都捐了不少錢。迄今為止,捐款的人已不計其數,已經無法—一列舉他們的姓名,然而我們對每一位捐款的善心人的感激都是一致的,他們的愛心將溫暖每個盲人的心,而且世代傳下去。

老實說,募款本來就是無數人點點滴滴的累積,如果不是這麼多好心人的幫助,我們的協會就無法像目前這樣依照計劃推展工作。湯姆斯小姐每次拆信時,都有支票從信封裡滑落下來。這些信件來自各個階層,有學生、勞工、軍人等;來自世界各地,包括德國人、義大利人、中國人,其中也不乏與我們同樣的殘障者。

一天早晨,郵差送來一封來自底特律的信,署名是“一位貧苦女工”,她捐了1美元。

孩子們的反應也很熱烈,他們一片真誠無邪常常令我感動得落淚。有些人是親自抱著沉甸甸的儲錢罐來的,放在我膝上,當場開啟,悉數捐出;有些兒童則寫了熱情洋溢的信,告訴我,他們是省下了父母給他們買可樂、冰淇淋的錢而捐出來的。

記得在紐約的安迪集會時,有位殘障的少年捐了500美元,而且附上一束美麗的玫瑰花。這位少年已經不在人世,那束玫瑰也早已枯萎,可他的一番美意卻永遠綻開在我心田的花園中。

第三十五節 走出黑暗與寂靜

“我覺得你所能接觸的世界太小了,真可憐!”常有人不勝憐惜地對我說。可是隻有我自己心裡明白,這些人不太瞭解我的生活情形,他們當然也不知道我有多少朋友,看過多少書,旅行過多少地方。每當我聽到有人說我的生活圈太小時,我總忍不住暗自好笑。

那些不是盲文的書報,我就請別人念給我聽。例如每天的早報,總是由老師或湯姆斯小姐先念標題,然後我挑那些感興趣的部分請她細讀。一般雜誌也是一樣,總是由老師或湯姆斯小姐念給我聽,平均每個月我大概要讀7至8種雜誌。此外,我還經常閱讀盲文雜誌,因為那上面多半會轉載一些普通雜誌上的好文章。

有些人親自寫盲文信函給我,另一些人則請會盲文的人代寫,因此我常常可以享受到從指尖傳來的友情。對我而言,我確實喜歡讀盲文,因為這到底是由自己直接去感受,而且印象也更深刻。

有位名叫愛特那。波達的好友,他要去環遊世界時設想得很周到,隨身攜帶著盲文字板,每到一處就寫信把他的所見所聞告訴我。因此,我就像跟著他四處旅行一般,共同聆聽大西洋上冰山進裂的聲響;一同搭機飛越英吉利海峽;我們一起在巴黎如夢如幻的大道上漫步;也到了水都威尼斯,在皓月當空的夜晚,一面欣賞月光下的威尼斯,一面靜聽船伕唱義大利情歌。那種氣氛是多麼羅曼蒂克啊!在看了維蘇威火山與幾千年前的羅馬競技場後,就要前往神秘的東方了。

我隨著波達來到印度、中國,看到許多新奇又有趣的事物。

抵達日本時正值櫻花紛紛飄落的季節,繽紛的落英交織成一片奇異的世界,清幽肅穆的寺院鐘聲更引發了我許多遐想。

最妙的是,波達竟大驚小怪地對我說:“你瞧!你瞧!日本的婦女都揹著小孩在街上走,這兒的男士竟然都足登四寸高的木履,在馬路上喀拉喀拉地溜達。”

有波達這樣的朋友,所謂形體上的不自由其實等於沒有了。

在許多關切我的朋友中,威廉。蘇夫人是最為熱心、隨時都準備幫助我的人之一。

蘇夫人贊助過許許多多的慈善團體,只要是與我有關的團體,她捐的錢總是特別多。當我們的想法迥然相異時,她對我說:“雖然我不同意你的觀點,但你我的友情是另一回事。”她依然不改初衷地愛護我。

佛蘭克。克勃特是我大學時代的同窗好友,他在25年前創立了克勃特出版社,曾出版了我的傳記作品《我的生活》一書。現在,我打算出續集,佛蘭克仍如過去那樣全力支援。其實早在10年前,佛蘭克一再鼓勵我寫這本書的續集,而我在進行本書的寫作時,則總是感到佛蘭克似乎就在我的身邊。

1912年的冬天,《青鳥》一書的作者梅多林克夫人到連杉來,她的態度和善,個性活潑,我們兩人一見如故,非常投緣。她回到法國後還寄卡片給我,她在卡片上親筆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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