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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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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針、盤繡以及金線、包梗線勾勒輪廓的技法,具有廣繡特點;而運用花線的搶針繡,又具有蘇繡特點。

由於宮廷繡匠來自全國各地,他們有可能在已有技藝的基礎上吸收各家之長,從而形成獨特的藝術風格。也正因為如此,他們能兼收幷蓄,博覽群採,從而使百子衣幾乎達到了藝術的頂峰。

百子衣上除山川樹木、草原林海、蛟龍、禽獸等圖案外,還點綴著一個個神秘的“■”字,使人在領略大自然詩情畫意的同時,感覺到一種強烈的宗教意味。“■”的來源,大約從唐代開始由印度、波斯、西藏等引入內地。引進者是不是小說《西遊記》中的唐僧師徒,不得而知;但武則天長壽二年制出此字,並讀作“萬”,將“■”稱為“萬字紋”,卻有明確記載。

“■”字的含義,在《宗教詞典》上標著一個古怪的梵文讀音,意思是“胸部的吉祥標誌”,古時譯為“吉禪海雲相”,系釋迦牟尼三十二相之一。

“■”原為古代的一種符咒、護符或宗教標誌,被認為是太陽或火的象徵。在古印度、波斯、希臘等國有婆羅門教、佛教、耆那教等使用,一般藏學家的著述裡都將“■”作為由佛教傳入藏地的舶來品,時間在公元七世紀以後。

但有研究者卻在西藏那曲以西的毫無宗教色彩的日土巖畫中,發現了“■”由太陽演變而來的全過程:

由此可見,這個神秘的符號可能來源於西藏這塊佛教聖地。在世界文明的程序中,不約而同的現象很多,如太陽的象形文字“⊙”就為漢、藏、古埃及等地所共有。這一點,宗教專家常霞青也有相同的看法。他在《麝香之路上的西藏宗教文化》一書中,對“■”符號是這樣解釋的:

“■”這一符號在本教中稱為“雍傭”,其來歷同“歐摩隆仁”這一本教聖地有關。歐摩隆仁被描繪成佔據天下三分之一的土地,具有八瓣蓮花狀的地形,上面籠罩著帶有八個輪柄的輪形太空,有九疊“■”山俯臨著這塊土地。這似乎是人類在原始思維狀態下對宇宙、大地的認識。“■”符號在本教中作為“永生”、“永恆”的標誌,顯然是人類充滿希望的表現……從西藏早期的歷史看,“■”並不是佛教引進後的產物。因為“■”這個符號在佛教進入西藏以前已在本教中作為神聖的標誌,為西藏廣大居民所崇拜。

同“■”這個符號相應,“九”這個數字在本教中也具有神秘色彩。在本教的經典和傳說中,“九”往往同宇宙天體、天界有關。地從裡到外有九層,而天也有九重,這便是日常說的九重天、九重地的本意……

從定陵玄宮的九重建制,以及雕刻的蓮花瓣等圖案來看,同“■”一樣,顯然是受佛教的影響。而“■”之所以發掘人員和後來觀光者的注意和重視,其原因是它同二次世界大戰中希特勒軍隊的標誌為同一物,這一巧合,不能不令人為之驚訝。希特勒為什麼選取這個符號作為法西斯的標誌?直到現在仍眾說紛紜。一個曾當過希特勒女僕的人回憶說:早年希特勒在某處發現了這個印度古老的吉祥符,他按照自己的意志理解了“■”的形象與含義,並選擇了這個標誌。希圖靠上天保佑,稱雄世界。可惜他把方向記反了,標誌竟成了“■”形狀,這或許就是他必然覆亡的隱喻吧。

這個說法顯然並不科學。從定陵出士的大量織錦品來看,在使用“■”符號時,既有正的,也有反的,可見當時人們並不怎麼看重這個符號的方向。萬曆沒有把“■”符號方向記反,卻也使二百七十餘年的大明帝國走向覆亡。

前幾年,曾有家報紙刊載了希特勒親筆所畫的 結構四隻大皮靴,漫畫的標題是——鐵蹄踏遍世界。法西斯褻瀆了這個神聖的符號。同樣,萬曆皇帝也愧對“■”於地下了。

發掘人員掀開百子衣和兩床錦被,那位一生歷盡苦難女人的屍骨終於出現了。她安詳地躺著,頭上滿插金、玉、寶石、釵簪,面稍向南側臥;左臂下垂,手放腰部;右臂向上彎曲,手放頭部附近;脊椎骨上部稍彎,下肢伸直;肌肉已經腐爛,只有一個殘存的骨架。

看來這位悲慘的女人,生前未得到幸福,死後同樣未能得到萬曆的照顧。從她那姿態中,仍讓人感到一種不甘於屈辱卻又無可奈何的悲愴命運。

發掘人員想把她的屍骨搬出來,放進木槽。但一經拿動,整個骨胳卻四散開來,只有下肢關節處還有韌帶相連。

大家只好一塊一塊向外拿。她的頭顱由於肌肉早已腐爛,只有一個扁圓的白中帶灰的骷髏尚枕在菱形錦織枕面上。眼眶中二目無珠,像一個無底黑洞,陰森可怖,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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