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人間不知多少恨 生死綿綿無絕期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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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大臣,可有事奏?”高臺之上為君,高臺之下為臣,君在臺上聽,臣在臺下奏。
臺上之君金『色』龍袍上繡有五爪飛龍,正冠上鑲有掌大明珠,頸間配有瑪瑙長串,手邊置有金玉玲瓏。印堂飽滿,一字眉中橫,兩眼有神,鼻樑高挺,嘴唇偏厚,下顎內收。
“秉陛下!昨夜草原王長子,呼勒侯爺長安街上當街殺人,人證物證俱在,證據確鑿,請陛下下令宗人府將其捉拿,以正天恩。”臺下之臣,言語鏗鏘有力,清晰不塞,音調婉而中聽。
“草原王?真是各禍害,當初收服之時賜其不叛『亂』免死鐵券,傳朕旨意,現其子作『亂』,將其免死鐵券剝奪。”
“陛下,這有所不妥吧!”高臺半處,唯一坐著非君非臣之人,起身拱手,一身道袍,手持拂塵,音雖小卻格外清。
“國師有何看法?”君正坐,幾欲側耳傾聽。
“陛下,那草原王本就是蠻夷,雖來到上朝,仍不聽馴化,縱子行兇,怎可因其獻土之功便免其罪?昨夜之事,貧道也有所耳聞,依貧道的之見,此人頑劣已久,本就有傷京城風化,鬧得雞犬不寧。且不過區區一侯爺,殺人自當與庶民同罪,且當街殺人,不識法度更是罪加一等,株連親人,男子發配,女子送入宮****拱手,順便晃一下拂塵。
“嗯,國師說的有理,當不可因區區草原蠻夷之人『亂』了京城法度。”
“皇上,此事不可!那呼勒侯爺殺人自然是那呼勒侯爺一人之罪,法度之中,僅判一人即可。且,北方草原收服不久,民心不歸,若是聽聞草原王在京城身死,必然叛『亂』,絕不可妄動。”有臣從旁進言。
“那便把草原王囚起來,女子一定要送入宮中!”道人似不願多做口舌之爭。
“好,那就如此!”知皇帝已經定了注意,群臣自論他事。國師臺中重新坐下,並不理水患天旱。
“國師,今日非要懲處那草原王,是為何?”退朝之後,能單獨和皇帝見於書房之人,不過幾人而已,而國師自然正在此列。
“哈哈!恭喜陛下,可是大喜事啊!”國師捋捋拂塵,笑著不做回答而是先行道喜。
“哦,喜從何來?”挑挑一字眉,順便做手勢賜座,已成慣例。
“陛下所託付的大事,終於有些眉目了。”道人也不矯情,徑自落座。
“國師你是說,道源?”說出此二字,帝王也不能平靜。
“自然!若不是如此,怎麼稱得上是喜事?有了道源,陛下長生便有了所望,且聽我慢慢道來。”
“好,好!”說著皇帝把帝冠置於檀香桌上,坐於黃花梨長椅。
“陛下可知,昨夜那個草原的小侯爺所殺之人為誰?正是當日曾向皇帝介紹過的汾谷,可是為了給陛下尋找道源佈下的重要棋子,正是為了道源之事而死。”
“這汾谷?似乎見過一次,只有些許印象。”稍皺眉頭,威嚴更足。
“陛下日理萬機,怎會在意這些小人物?不過這汾谷也算是一個妙人,其祖上本是尋脈定源的天師,有堪破天機,尋找道源之能。不過到了他這一代,許多東西都失傳了,沒落下去,反倒寄情於琴。不過其眼光不同凡響,所以接納過來為陛下效力。”
“嗯,朕所需要的正是這樣的人才,死了真是可惜!那眉目,可是出在他身上?”
“正是!幾日前,這汾谷帶來訊息,說有石獻上。不過這兩日沒了音信,昨夜傳來其身死的訊息。貧道派人去查之後發現,其所欲獻之石被那草原王家的侯爺截留,且已開石。又瞭解到其妹像是中邪,貧道看來乃是道源入體的徵兆,所以一定要把其妹帶入宮中。”掐著手指,道人語氣頓挫,令人信服。
“可,國師曾言,道源入體,可是無法取出,可恨那什麼小侯爺,奪朕造化!”帝皇一怒,雙眉更為緊湊。
“這可未必,其道源入體現象太過易見,正說明其體質與道源不合,貧道有一法,即使無法完整剝離過來,也有辦法生成一粒種子,為日後所用。”說完,道士笑著掃掃拂塵。
榮華富貴,一瞬飛灰,京城最不缺的就是飛黃騰達和一墜谷底,此二者相生相伴,有一必有二。諾大的王府變成了無主之所,大大小小的房間貼上封條關門,各種各樣的珍貴苗木因風作響,只並非因為秋日變得淒涼。
院裡傳來女眷嚶嚶哭聲,雖不至死,卻在宮外已然命運無常,誰知一入深宮又會如何。
“哭什麼哭,有什麼好哭的?”小侯爺已經被拔去了滿身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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