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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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外的深圳經過昨天的小雨,空氣變得格外清新起來,可是我頭腦中的混亂,還有深圳的陌生,使我覺得自己又重新回到了一個人的孤獨世界,在這陌生的地方飄搖著。車駛上了深南大道,前面白色的塞納開得更快了,我已經沒有力氣叫司機開得更快些。我對自己說,這些事情一定會過去的,一定會,不管多多是否原諒我,我作了最壞的打算,我只是緊盯著前面她的車,眼睛一下也不敢眨,生怕一眨眼就不見了。我的心提在了嗓子眼裡,突然預感著有什麼可怕的事情要發生,這種感覺如此強烈,我不由得對自己說:完了!與此同時,前面砰地傳來了陣刺耳的急剎聲,然後是一聲巨響……我的心一下隨著這聲巨響變得冰冷起來,司機趕緊把車停在路邊,路上的交通一下亂成一團,我趕過去,車只是撞到了路旁的護欄,車頭的碰撞並不是很激烈,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這才感覺到自己的生命氣息恢復了過來。拉開多多的車門,我看見多多臉色蒼白地靠在椅背上,看著我說:“孩子。”
我不知道她在說什麼,進去用雙手抱起她,感覺到左手上面都是溼的,再一看,是鮮紅的血。我這才想起她所說的孩子是什麼意思了。我發瘋地抱著她進了那輛計程車,然後叫司機,快開往最近的醫院,在車上,撫摸著她的臉,說:“沒關係,孩子沒有了我們以後再要。”她搖了搖頭,眼睛裡大顆的淚珠流了下來,然後緩緩地閉上眼睛。我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我不知道是怎樣來到醫院的,當她被推進手術室時,我只想著多多能夠平安地出來,我已經失去了孩子,再也不能失去她了。一會兒醫生出來,問我和傷者的關係,我聲音顫抖地說我是她老公,醫生說準備給病人輸血,卻發現她的血型很奇怪,是O型血,而且是RH陰性的。我問這種血型怎麼啦?他告訴我這種血型中心血庫裡只有一包,但病人失血太多,量不夠,正在和人民醫院聯絡,但那邊沒有,東莞也沒有,廣州有,但需要的時間太長了。我問多多到底是怎麼了,他說:“病人宮外孕流產,一個多月孕期你不知道嗎?”我搖搖頭,我忽然記起我是O型血,我說要不檢驗一下我的血型,說不定會可以配對呢。他搖搖頭,說這種血型的人群是近萬分之三,不太可能,而且現在法律規定醫院沒有采血的權利,只有中心血站有,即使你的血型可以輸,也不會有任何人敢承擔這個責任的。我哀求地說:“你先叫廣州快點運過來,把我的血型查一下再說。他拗不過我,叫一個護士過來把我帶到一間病室裡,在我的手臂上抽了一針血。我焦急地等待著結果。在他正要離開的時候,然後回過頭對我說:“你知道,很奇怪的,初步看是宮外孕流產,應該算幸運,輸卵管沒有破裂,但卻蔭道大出血。有可能對生育有影響,以後如果經期沒來就要及時到醫院檢查,因為下次宮外孕的可能性也很高,這種病是很危險的。”我點點頭。
當護士吃驚地拿著化驗單去找醫生,我一瞬間就明白了。醫生過來,問:“你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你們的血型真的是一樣的。”
我頭腦裡面亂成麻,問:“病人現在怎樣了?”
他說暫時沒有生命,正在輸血,胎兒已經取出來了,正在止血之中。我把醫生拉到一間沒有人的病房裡,從口袋裡拿出那張銀行卡,我說:“求你幫個忙了。這裡面的兩萬塊錢算是給你的幫忙費用。”他先是拒絕不收,最後推不過接了過去,我用他的筆在一張空紙上也下密碼,一起遞給了他。
當我的血慢慢輸進多多的體內時,另一個疑問已經在腦海裡發酵起來,難道我和多多真的是兄妹?我坐在醫院走廊裡的排椅上時,我想起了那個乾枯老人臨終前的最後一句模糊的話,那兩個字在這時忽然變得清晰起來:報應。還有多多所說的第一次見到我時的親切感,這在很多報紙雜誌上是說過,兄弟姐妹之間有那種感應,何況當時我們是陌生人呢?還有,還有我和多多Zuo愛時的那種輕微的罪惡感,我原來以為只是因為她是一個Chu女讓我感到不安,可現在看來,卻是別的原因了。如果真的我和多多是兄妹,那麼我們之間就是亂侖了,這可是大忌。我讓自己清醒了一下自己的頭腦,想到日誌中“心晴的人”的那段話,說她生活在司門口那一帶,而我五歲前的童年也好像是生活在那一帶,裡面多多和肖晴Zuo愛被多多的王姓父親發現後,她父親說過這樣一句話,我當時並沒有在意:那表子勾搭一個精神病人的男人,你就勾搭女人!
這句話是說多多的父親是一個得精神病的男人,還是指一個女精神病的男人呢?我頭腦暈眩地攔住出來的醫生,對他說不要告訴病人,輸的血是我的,就說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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