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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門學士們,不是都異口同聲該嚴加懲處嗎?”婉兒有意以問代答,以答作諫言。
“哦,你也將集賢殿書院裡的老少學究,稱為‘北門學士’了。他們可是哀家籌謀劃策的智囊集團哪。”武后以答代問:“你也與他們同一樣的決斷嗎?”
“奴婢哪有那樣的智謀,怎敢有所決斷,反正娘娘英明,從來實事求是,決斷無誤。”
武后笑斥:“你這個鬼丫頭,明知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你就快將哀家必有的這一失,指明瞭!”
婉兒還是不明指地指明瞭笑道:“娘娘已有千慮,還要追問這必有的一失。這一失娘娘已知,何必問我這蠢丫頭。”
武后寵愛地說:“那日眾學士的武斷,哀家早已知道你已看清他們是在迎合哀家。”
婉兒這才不作判斷地斷言:“凡是投其所好的妙語美言。未必是真正的金玉良言。”
“難哪!”武后嘆道:“唉!善男信女在佛前唸的也不是口心如一的真徑。哀家的這群忠誠的心腹謀士,也是看我臉色說話,唯恐我聽了諫言不舒心。”
婉兒接著說不動聽的諫了:“至於娘娘為民施政如何,獎懲處置得妥不妥當,與他們不關切膚的痛癢,所以……。”她適可而止,不再明言。
武后長嘆了一聲:“唉——!是啊,王勃可殺,也可赦。王勃區區小吏,小小文人。他的生死事小,無礙大局。可他是當今士人愛戴的文傑。他的生死,總會有不少人要妄加評論是非,這是非不小,很不小啊!”
“難道這僅僅是該殺,不該殺王勃的是非問題?”
“不是是非問題?難道是……”武后心中早有答案,卻佯裝困惑。
“既是借刀殺人,為何又要途中劫持王勃?”婉兒為武后整理釵環放入描金染匣,邊說:“娘娘既入其門,為何不入深究?”
“什麼?……”武后突有所觸,緩緩站起思忖著推理:“……唔。借刀殺人,是虛;要劫走王勃,是實;這,實實在在不是要滅口,而是要活口!”
婉兒又進入一重紗幕存放頭飾,一面思索著說:“這個謎底我猜不透。既要活口,為什麼不去劍南劫持王勃?……”
武后床前踱步,隔著紗幕與婉兒共同推理:“那樣,就不能加罪名於我……”
“這樣……”婉兒並未轉身:“這就可能牽連了高履行那一夥人……”她又走入武后同一紗幕中。
“這麼說……”武后讓婉兒褪下紗繡合帔:“王勃這詩稿確實是高履行,他有意提供給我這不孝之子的。他們是相互有所求。”武后又讓婉兒更換了睡袍,為她理了理滿頭烏黑長髮:“是啊,這條老狼更狡猾,他左右逢源,暗送秋波邀寵,他也只能這樣才能兩刀三面光……”
“可是,高履行他是娘娘的心腹啊?……“婉兒側面提醒武后防內奸。
武后不以為然的說:“是耳目,是鷹犬;他更是個賣身投靠有利便喊爹的不義之徒。”
“哪,”婉兒為武后松肩做睡前按摩:“這種見利忘義,毫無骨肉親情的走狗,娘娘為什麼還要這樣重用他?”
“只要能為哀家所用;是惡狼,是野狗,哪怕是長了毒牙胡亂咬人的瘋狗,就暫且養著他。”
“他將詩稿提供給皇太子,是不是又賣身投靠了呢?”
“哈哈哈……”武后笑道:“他嗅覺靈敏,久經磨練,孰輕孰重很明白,他豈肯輕率的背叛哀家。”
“何以見得?”婉兒不肯輕信。”
“他暗暗提供給我那蠢才的詩稿,不是明明堂堂又呈送上來了麼?”
婉兒猛有所悟:“他這是一石投二鳥,一是提示娘娘注視皇太子圖謀不軌,二是藉此轉告娘娘,那王勃定知道什麼與娘娘不利的機密。
“難道是那丹書遺詔?……”武后脫口而出。
婉兒隨語問話:“什麼遺詔?”
“這——”武后不想明言:“這個謎底,還是沒有解開呀!”武后掩飾地不作正面回答,婉兒乖覺也不再加追問。
武后坐到龍床上,婉兒正為她放下輕紗幃幕,武后突然立起,她撩開層層沙幕,又走到龍書案前拿起詩稿反覆細看,不覺搖頭道:“王勃他……哀家對他不薄,雖然我沒有重視他偏激的道義;沒有縱容他孤傲的狂妄……”
婉兒跟到桌案前:“……娘娘恨鐵不成鋼,也不能由著性子下重錘。”
“他初涉政壇,不能理解哀家施政的艱難苦衷。也不至於這樣淺薄,這樣露骨,這樣明目張膽地汙篾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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