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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軍大學有許多獨一無二的地方。正是他的特殊魅力,吸引了美國記者埃德加·斯諾。他被毛澤東特許,來紅大采訪林彪。
埃德加·斯諾是進入共產黨、紅軍控制的區域進行採訪的第一個西方新聞記者。斯諾筆下的林彪是個什麼形象呢?
第37節:給斯諾留下的深刻印象
靦腆好羞,擅使計謀詭術以及和毛澤東保持著無以言喻的親密關係。這,就是林彪給斯諾留下的深刻印象。
斯諾在他著名的《西行漫記》中寫道:
我記得有一次在抗日劇社看戲,休息的時候,群眾一致要求毛澤東和林彪來一次合唱。林彪是紅軍大學的校長,只有二十八歲,他以前是蔣介石參謀部裡一個著名的年輕軍校畢業生。林彪像一個小學生似的漲紅了臉,講了幾句很得體的話,請女共產黨員替他們唱一支歌,逃脫了“點名表演”一關。
林彪和毛澤東一樣,從來沒有受過傷,享有這樣盛名的紅軍指揮員並不多。他在前線身經百戰,在戰場指揮大軍歷時十年以上,凡是他的戰士所經歷過的各種艱難困苦他都嚐到過。他的首級懸額高達十萬元,但是他仍神奇地沒有受傷,身體健康。
還有一次,斯諾採訪林彪時,毛澤東在座。交談中,斯諾驚奇地發現毛澤東當著林彪的面脫下了長褲,低著頭專心致志地找蝨子,隨隨便便,毫不在乎,沒有一點難為情的神色。倒是林彪看到斯諾驚異的目光,十分窘迫。斯諾由此發現,林彪和毛澤東具有類似學生與導師的關係。
至於林彪的機警和韌勁,斯諾更是難以忘懷。在林彪那兒,他遇見了進入紅區以來第一次也是公有的一次尷尬場面:
我到達後不久,林彪邀我找個日子給他的學員講話。他擬的題目是:英美對華政策。我感到為難。我對兩國的對華關係都知道得太少了,我也不能用馬克思主義的術語來解釋。但是林彪堅持要我講,他說他們自己可以提供馬克思主義的術語。他為此安排了一次“麵條宴”,使我感到盛情難卻,只好勉強從命。
兩百多個學員集合起來聽我講“英美對華政策”。我扼要地談了一下英美的態度,然後同意解答問題。我不久就發現,這是個大錯誤,請我吃的麵條根本抵償不了我遇到的難堪。向我提出的問題,即使由H·G·威爾斯(著名英國作家——本書作者注)來回答,也要自嘆智竭才窮。
1936年10月,斯諾離開保安。他稱譽為“熱情”、“執著”的林彪校長帶領所有紅大學員為他送行,這使他深為感動。
1937年春,紅軍大學更名為“中國人民抗日軍事政治大學”(簡稱“抗大”),校長仍由林彪擔任。這年夏天,由於林彪的疏忽和失誤,抗大發生了一起震動保安的學潮。
1937年3月,中央作出《關於張國燾錯誤的決定》以後,由於紅四方面軍的主要幹部都在抗大第二期學習,因此抗大便成了批判張國燾分裂主義的中心。抗大提出了諸如“懋功會師後南下正確還是北上正確?”“西路軍為什麼遭到嚴重失敗?”等問題供學員討論。
可是,對於這樣一場嚴肅的政治和思想鬥爭,身為抗大校長的林彪卻十分漠視,採取超然於外的態度。連張國燾本人也奇怪地說:“林彪擺出他那校長的姿態,表現置身事外的樣子,不公開卷入鬥爭漩渦。”
由於張國燾統治紅四方面軍達六年之久,長期實行愚民政策,使他在紅四方面軍中還有一定影響。紅四方面軍中的一些指揮員對開展批評張國燾的鬥爭有牴觸情緒,特別是對把張國燾的錯誤與紅四方面軍不加區別的做法感到不滿。而這種情緒蔓延開來後,又沒有得到及時引導,終於引發了事端。
一次,在抗大的批判會上,有些人揭批張國燾錯誤時,不加區別地把紅四方面軍扯了進來,一股腦地扣上了“逃跑主義”、“軍閥主義”等帽子。生性耿直的“草莽英雄”許世友越聽越憋氣,按捺不住,跳了起來,大聲地說:“有話直說,指著禿子罵光頭算啥好漢?我不同意把四方面軍從蘇區撤出來叫逃跑主義。中央就沒有逃跑主義,中央紅軍不也從中央蘇區撤出來了嗎?如果說逃跑,應該都叫逃跑,中央有,中央紅軍有,四方面軍有,所有紅軍都有!打不過敵人了,換個地方再打嘛,怎麼叫逃跑呢?四方面軍從鄂豫皖撤到川陝,部隊從二萬發展到八萬,這樣的逃跑有什麼不好?”
許世友的一席話,彷彿往滾油裡澆了一瓢冷水,頓時炸鍋了。會場上一片斥責聲:“許世友,你這是與張國燾穿連襠褲!”“你這是匪性未改!”“打倒這個托洛茨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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