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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可是”讓他心頭縈繞的那份猶豫,在轉瞬間便被莫名而起的重重憂心給掩蓋過去。
如果她真是一個如檔案中所描述的女人,幾乎用盡所有可運用的時間,一肩負起一間育幼院開銷的她,絕對不會是這種不告而別的人。
那麼她的失蹤是不是代表著她出了什麼事?
但,如果她真的出了事,為何家裕卻沒有半絲的憂心,除了依然在處理成山的公事中苦著臉外,他的行為一如往常。
她究竟為了什麼沒有出現?
腦中無數的思緒運轉,終於,他像是再也受不了那種種荒謬卻又令人憂心的臆測,收回了猶豫的手,他霍地起身,快速抽起掛在椅背上的外套,隨手拎起車鑰匙。
他做了生平以來從不曾做過的事——蹺班——為了一個應該和他毫無關係的女人。
第六章
是不是孤獨的人特別容易寂寞?
是不是孤獨的人特別容易脆弱?
是不是生病的人特別渴望人陪?
強撐著一雙紅得像是小兔子的眼,平心算不清這是今天第幾次她必須強撐著虛弱的身子,去替自己補充“餃子皮”了。
“咳咳咳……”彎著腰又是一陣猛咳襲來,讓虛弱的她幾乎狼狽的倒向門板。
她靠著門扉輕喘著氣,這場來勢洶洶的病讓她忍不住認真的考慮,自己是不是該向外界求援了。
本以為自己的身體強健,患點小感冒應該沒啥大不了的,所以她才堅持與她同住的羅姐應該如期到巴黎去看看今年春夏的服裝展。
可誰知道愈是強健的人愈是不病則矣,一病驚人呵!
再加上那個該死的嚴家裕一點兒良心也沒有,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明知道她玉體微恙,也沒來瞧瞧她。
什麼朋友嘛!虧她還不顧一切的捨身為他向浪少雲討公道,這次她要沒死在這場重感冒裡頭,鐵定纏著他,要他幫她加薪。
她心裡對嚴家裕的咕噥還沒完,身後的門扉卻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呵,才說那傢伙沒良心,這會兒倒是良心發現了嗎?”救星來了,平心蒼白的臉上開心地漾起一抹笑容。
幾乎可以肯定門外站的人就是嚴家裕,自從她懂事以後,她生命中每一分鐘的空閒幾乎都拿來賺錢了,所以除了羅姐外,她沒啥朋友,她敢肯定此刻門外站的一定就是她名義上的“情人”,呵呵!
隨著敲門聲愈來愈大,她以著極慢的動作回身,以虛弱得像個阿婆的身軀,緩緩地拉開門。
還沒來得及抬眼瞧瞧來人,她就忍不住地用她那破囉嗓子抱怨道:“你還真夠狠心的,我病了三天你才來,說你愛我,有人會相信嗎?”
她的抱怨沒得到任何的回應,她奇怪的順著眼前人頎長的身形往上瞧,這下瞧還好,一瞧原本稍稍好轉的昏眩又再次襲來。
纖弱的身子經過這次病毒的侵襲後更加顯得虛弱,頭昏腦脹的平心搖搖晃晃了數下,眼見就要和堅硬的地板來一次最親密的接觸——
但半空中卻有人以著極快的速度伸出乎將她攔腰抱起。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的。”虛弱萬分的身體沒有力氣掙扎,只是嘴上嚷嚷。
儘管那種不用自己費力的感覺在她體虛的現在是出奇得好,她還是得象徵性的哀一哀。
她可不想讓這個惡劣男有機會再將“隨便”這個罪名安在她的頭上呵!
耳裡竄進了她粗嘎到極點的逞強話語,浪少雲那兩道濃濃的劍眉只差沒連成了一條線。“你若走得動,我何必抱你。”
真是個愛逞強的女人,都已經病成這樣了,卻還嘴硬地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把捏死她。
“我可以的,這三天來我還不是一樣把自己顧得好好的。”平心生平最討厭人家小瞧她,他的說法立時引來了她忙不迭的抗議。
“如果你這樣叫做好好照顧自己,那麼……”他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柔軟的沙發上,然後才繼續說道:“全天底下可能就沒有人不懂得照顧自己了。”
“更少我還活得好好的,不是嗎?”他那幾近於刻薄的評語,再次惹來她哇啦哇啦的抗議。
“別把我說得好像什麼都不會一樣好嗎?我還不是把自己養到那麼大,你別以為我像你們這些金枝玉葉,動不動就要人隨侍在側。”
“哼!”僅是輕哼了一聲來回應她的諷刺言語,他逕自起身,自若的宛如在自己家一樣,他隨意挑了間房間彎進去,正好是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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