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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漢書·匈奴傳》。
[4]《後漢書·南匈奴傳》。
[5]馬長壽:《北狄與匈奴》(三聯書店,1962年),73頁。
[6]據《漢書·匈奴傳》,烏桓歸漢後,中斷了向匈奴的貢稅,“匈奴以故事遣使者責烏桓稅,匈奴人民婦女欲賈販者,皆隨往”。
[7]蓋山林:《從陰山岩畫看內蒙古草原古代遊牧人的文明》(《中亞學刊》第一輯,1983年)。
[8]王治來:《中亞史》第一卷,15頁。
[9]《漢書》:《昭帝紀》,《匈奴傳》。
[10]參看林幹:《匈奴史》(內蒙古人民出版社,1979年);馬長壽:《北狄與匈奴》(三聯書店,1962年)等。
[11]呼韓邪駐守光祿塞,漢命董忠、韓昌駐軍助之,又前後調撥穀糧三萬四千斛。見於《漢書·匈奴傳》及考古所《居延漢簡釋編》釋文(科學出版社,1959年),74頁。
[12][13]《鹽鐵論·和親》。
[14]嚴格說來,漢族地區與西域各國民間的經濟文化交往,自遠古就已發生(見63~64頁),並且從來未停止過。但畢竟由於各種客觀條件所限,如地理環境之險阻,交通之不便,民間個體經營能力有限,甚至政府方面的種種抑制等,這種交往是在社會的底層默默地進行的。一次性交流(即不經中介的交流)的起訖距離很短,交流的物資量和資訊量都很小,更談不上政府之間的正式接觸和通聘。這與張騫之後的中西交往及其產生的巨大影響,是不可相比擬的。史稱張騫之行為“鑿空”,意義亦在於此。
[15]《漢書·食貨志》。
[16]《後漢書·袁安傳》。
[17]參見《中國古代北方各族簡史》(內蒙古人民出版社,1979年)及林幹上引書。
[18]《列寧選集》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668頁。
[19]王國維:《觀堂別集》卷一,《月氏未西遷大夏時故地考》。
[20]另一較重要的觀點認為,月氏西遷發生於楚漢戰爭時,見於白鳥庫吉《烏孫考》第二節(參藤田豐八之《西域研究》楊煉譯本)95頁及王炳華、王明哲《烏孫研究》。
[21]較早提出此說者見桑原騭藏著,楊煉譯:《張騫西征考》,16~81頁;羽田亨著,耿世民譯:《西域文明史》(新疆人民出版社,1981年),21頁等。
[22]麥高文著,章巽譯:《中亞古國史》(中華書局,1958年),46頁。
[23]《新疆簡史》第一冊(新疆人民出版社,1980年),12頁。
[24]王治來:《中亞史》第一卷,67頁。
[25]Majumdan,M。C。TheAgeofImperialUnity(Bombay,1952),p。30。
[26]《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58年),62頁。
[27]《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100頁。
[28]烏孫迫月氏南遷的具體時間,學術界一直有爭論,時限自公元前177年~前130年。其中有五六種不同意見。本文不擬介入,因為將這四十餘年時間作為一個模糊的點,並不影響交通問題的宏觀討論。
[29]《漢書·張騫傳》:“大月氏攻殺(烏孫)難兜靡,奪其地,人民亡走匈奴。子昆莫新生……單于愛養之。及壯,以其父民眾與昆莫。”可見烏孫王是單于撫養成人,其民眾也為匈奴收容,長達十餘年。
[30]麥高文著,章巽譯:《中亞古國史》(中華書局,1958年),267頁。
[31]SirP。Sykes。AHistoryofPersia,Vo1。1(London。1921),pp。334~335。
[32]這裡只討論從月氏西遷到進入巴克特里亞地區這一時期的情況。公元1世紀後,貴霜翖侯統一各部,貴霜帝國與中西交往關係也進入一個新的時期,擬在後面單獨論述。
[33]黃靖:《大月氏的西遷及其影響》(《新疆社會科學》198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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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節:第3章兩漢時期的西域社會與中西交通(20)
[34]王炳華、王明哲:《烏孫歷史上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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