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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插秧割谷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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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秧割谷也是小時候不能忘卻的記憶,因為在居住的兩個村子裡都留下了深刻的記憶,兩個村子都是分別生活了十年以上,雖然米雲親自插秧割谷的場景不多,但親眼目睹全過程的場景還是太多,親自下田插秧割谷的也有幾次,兩個村子的田地裡都留下了米雲的腳印。 插秧割谷一般都會是群體勞作,尤其在80和90年代基本如此,因為人多力量大,程序推進的快,自家人弄自家的就會慢很多,時間要拉長很多,在村裡,印象中最深刻的就是所有親戚每年都會幫外公家插秧割谷,然後吃還沒成熟的橘子,吃的津津有味,哪怕牙齒都快酸掉。 那個時代,到了麥收時間,得選一個陽光的好日子,全家老少齊上陣,拿上鐮刀,帶足水,帶上乾糧,不等天亮就要趕到麥地裡揮起鐮刀開始割麥子,一干就是一整天,吃完三餐接著幹,幹上一整天,腰痠腿疼要半個月。 “雙搶”,是湖南這邊的土話,不知道湖北用不用,就是農忙季節,而且是沒有蔬菜成熟的季節,需要上街去買菜,湖南一帶早稻搶收和晚稻搶種的簡稱,它是農村一年中最繁忙的季節。 “雙搶”是指搶時間、搶季節。之所以要用“搶”字,是因為“雙搶”進度的快慢、質量的好壞,直接關係到農民一年的收成。每年最好是在八月一日前插完秧,那時婦孺皆知的一句話就是“不插八一秧”,我們把雙槍也叫做“割早插晚”。 先說割早,就是割早谷。割谷通常由大人們來完成,小米雲也用鐮刀割過稻穀,齊根去割稻穀。割完稻穀放成一堆,統一放成一小堆,然後運回家附近,進行下一步的脫谷,95年前的時間段都是邊割邊手工脫谷作業,用手和腳踩,半機械化脫谷,95年後期,後來都統一用脫穀機自動脫谷了。 “雙搶”,是南方一帶早稻“搶收”、晚稻“搶種”的簡稱,它是農村一年中最繁忙的季節。“搶收”的最後一個環節--脫穀粒。 再說插晚,就是插秧。扯秧是插秧的前奏曲,活路雖不算太苦,但得天亮前進行。一大早,大人們就要前往幾里路的自家責任田,在秧田裡一邊左手幫忙捋一邊用右手使勁扯,將秧苗一小把一小把地拔出後,再用一根稻草按一定規矩紮成一把一把,就著稻田的水洗去根系上的泥,隨意碼放在水田裡。然後用扁擔挑著“秧架子”挑到已經翻整好的空白的水田裡,等待我們下一個環節的任務就是將秧苗插下去。 插秧在農村是個明輕暗重的活兒。站在水田裡,左手捏一把秧苗,拇指和食指連續不斷地捻分出一小束(約有五六棵秧苗),右手接過來,用拇指、食指、中指捏住那束秧的根部,快速插進水下的泥裡,不深不淺,適中為宜。插秧時,要控制好行距和間距,過密過稀均不利於增產。每插一蔸秧,腰如同裝了彈簧一般,抬起來、彎下去,反反覆覆,只有這個機械動作。時間一長,其運動量之大,可想而知;勞累之重,不言而喻。除了大人們無怨無悔地插秧外,小孩子們大多插一會便要歇一會了。 有大太陽的時候,上午插秧還好,待吃過午飯後,頭頂烈日炎炎,赤腳下田,腳被燙得不敢下水,此時水田裡的溫度在太陽炙烤下估計已達50度以上,插秧簡直是在受酷刑。彎腰插秧時,人的臉離熱氣騰騰的水面僅一尺左右,那臭泥熱浪灼面,滿臉滿面滾下豆大的汗珠,源源不絕,眼睛難睜,滿手汙泥,只能用袖子猛勁揩。 插秧一般都是倒退著進行,手中一邊插,腳需配合著一邊往後退。“手把青秧插滿田,低頭看見水中天,六根清淨方為道,退步原來是向前”說的就是倒退著插秧的真實寫照。 這活兒最累腰,插上一天,腰就像斷了一樣。插秧時,最大的享受是伸直腰站一會兒,那種幸福無法用語言形容。 這就是“雙搶”。一直忙到將所有的秧苗插下去,腿疼得數日後才好,稻穀在門口翻曬,老人們舉著長長竹竿開始“喲嘻、喲嘻”地趕麻雀,人們這才鬆了一口氣。往往要等到八月中旬,“雙搶”才真正結束。這時,每個人都被曬得黑黝黝的,跟非洲人無異。 好在從2000年以後,我們南方一帶就只種中稻了,一年種一季,不會兩季了,也有種兩季的農戶,很少了,受天氣氣候影響,國內之前還有三季水稻的地方。 現在農村大部分地方還請人或者用機器栽種,自然就不用“雙搶”了,“雙搶”慢慢淡出了人們視線,那種刻骨銘心的辛勞,大多數人已不願提及。 再說割穀子的事,一般在七月,田野裡的稻穀成熟了。一眼望去,金燦燦的一片。微風拂過,湧起了一波又一波的金色稻浪,看起來就是一幅動態的田野圖,還專門有一首金色麥浪的歌曲形容稻穀成熟季。 天矇矇亮的時候,各家各戶就開始出門啦,要去收割稻子了,再不收割稻子就成熟過頭,禾葉會斷折下來,就不好割了,那時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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