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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在來的半路上分明還見著院內有燈光。等到了近前便只剩一把鎖,要說這梁冬林沒在半路設暗哨,她敢把這腦袋擰下來給他!
當然作為一軍之將領能有這樣的警覺性是很不錯的。可察覺到他們來便就把門上了鎖,就不正常了。他們這一行不但換了裝束,還連所騎的馬匹都留在了廊坊城內,梁冬林作為千戶長還沒有資格進京。也不認識宋澈這位新上司。那他為什麼要鎖門?
商虎走到宋澈面前:“要不屬下去找個人來問問?”
宋澈二話沒說,抽出腰間寶劍便往門鎖上砍去,聲音在這靜夜裡顯得格外扎耳。
百戶長帶人隱在遠處,見狀嚇得瞪大了眼,“快去報梁將軍!”
衙署門上的銅鎖哪敵得住宋澈的寶劍,沒兩下就啪啦掉地了。
侍衛們進內尋著了燈油蠟燭,將正堂點了個敞亮,又去廚下沏來幾碗茶。門外就有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來。
“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動我衙署大門!”
有粗莽的聲音傳進來。很快,腆著大肚子的梁冬林便就一身錦衣的闖進來了,'必須在這裡睡一覺,各種互動,各種親密
情節要爽,就得鋪墊好梁冬林對他們的虐
怎麼虐?
下毒害人?
為什麼下毒?
讓他們住下的時候看出來他們身份不凡'身後還跟著一大幫拿著長矛的軍卒。百戶長指著正五馬長槍坐在上首太師椅上的宋澈:“大人,就是他!就是這廝把咱們的門鎖砍掉了的!”
梁冬林也是老官油子了,先前聽說有人砸他們的門鎖也是有些吃驚,是以進門時並未如何,等到眼下一看,這罪魁禍首竟然只是個十七八歲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身邊也只有個娘娘腔的帳房先生般的年輕文士,那底氣就上來了!
“你破壞軍衙財物,該當何罪!”
宋澈平視前方,一張臉沉到發青,卻沒說話。
徐瀅咳嗽了下,躬腰道:“大人,這位大人問您話呢。”
宋澈便往梁冬林臉上掃了一眼。
梁冬林只覺寒風嗖嗖地往頸邊溜過,再聽得這聲大人,不由立刻道:“不知這位官爺打何而來?”
宋澈仍未動。
徐瀅在後頭擰了他脊背一把,他面肌抖了抖,強行緩下面色,從腰上解下徐鏞的腰牌拍在桌上:“我是兵部武庫清吏主事劉珍,奉命南下去神策衛辦事,途中趕路匆忙,不料失了盤纏,無處就宿,故而拐到梁大人處來借個方便。”
朝中六七品的官牌規制是一樣的,梁冬林拿起腰牌看了看,立刻換了面色:“原來大人是兵部的差使。在下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恕罪。”
雖說千戶長官職給主事高上兩級,但京官總比外官架子要大,且又是打的兵部差使旗號,梁冬林恭謹些很在情理之中。但話雖說的恭謹,那目光卻仍在宋澈的黑臉上直溜。
徐瀅心知肚明,遂端出京官的架子傲慢地拱了下手:“在下兵部會同館的大使徐鏞,也是奉命陪同劉大人南下。梁將軍別怪劉大人生氣,我們大人奉命辦差的日子多了,哪處不是前呼後擁的迎接?梁大人這裡卻倒好,看到咱們來了立刻鐵將軍把門!合著是把咱們當要飯的了。”
徐瀅若是全當沒這回事,梁冬林反而起疑,她這麼樣一擺架子興師問罪,梁冬林反倒是深信不疑了。
連忙道:“徐爺哪裡話?梁某臨時關閉衙署實在是為了演練,哪裡曾知道大人們趕巧前來?是梁某的不是!梁某這裡跟二位大人賠罪!”
徐瀅拉長音道:“賠罪就免了,我們也擔當不起。只請大人能讓咱們睡個舒服覺,明兒一早趕路辦差,我們也就心滿意足了。”說著眼角兒往梁冬林臉上一溜,揚眉又道:“如此我們記得了大人的恩,回去見了端親王,也好跟他提提大人的好處不是麼?”
梁冬林微頓,聽到端親王三字立刻笑得一雙金魚眼都快看不見了:“這有什麼問題?!二位大人能到我廊坊留宿,那可是我們衛所的榮幸!此處簡陋,無可招待之處,二位大人如不嫌棄,不如移步至寒舍下榻,正好也容梁某備些水酒給二位接風!”
徐瀅笑眯眯道:“大人這麼熱情,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梁冬林真正的宅邸在城內,衙署附近這座宅子不過是他方便值守時的臨時處所,地方上的衛所將軍隨便手下都有幾萬的兵馬,家裡軍權世襲傳承,世代下來已經家底豐厚,相較於強佔土地虛報兵數來說,素日有些好安逸的小毛病其實已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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