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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不見,空餘一隻黑漆漆的飛鏢孤零零地插在窗框上。

嚴風俞行走江湖多年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東西,他的眉頭蹙得更緊,身下的動作也驟然停歇下來。

祁雲嵐在這個時候悠悠醒轉。………………

嚴風俞抽身而出,顧不得安撫祁雲嵐,一把扯過四下散落的袍子隨意地揩乾淨自己後,便披上外跑,掀開紗帳下了床。

卻見更多隻鳳尾蝶自窗欞的縫隙裡飛入,一隻接一隻,不一會竟然飛進來十幾只閃著紅光的詭異蝴蝶。

這些蝴蝶在屋裡盤桓一陣後,卻不理會站到窗邊的嚴風俞,徑直往帳內飛去。

然而多年來行走江湖的經驗告訴嚴風俞:這東西有毒,且毒性劇烈。

他眯起眼睛,想:不管祁雲嵐招惹了誰,也不管這東西為何而來,眼下,既然祁雲嵐已經成了他的人,於“公”於私,他都不會任他死在自己的床上。

況且,就算是死,那也該是快活死的,而不是被莫名其妙的玩意兒毒死。

這麼想著,他不動聲色地從外袍的內側口袋裡摸出幾個燕尾飛鏢,正在蓄勢待發之際,一隻細白的腕子撩起了輕紗帳子,祁雲嵐氣若游絲的聲音打帳子裡頭顫顫巍巍地飄出來:“風哥,你、你別殺它,它是來找我回家的。”

說完這話,祁雲嵐便掙扎著要從榻上爬起來。

可惜他一個生於錦繡長於綺羅的小紈絝,從未受過這樣的“苦”,受過這樣的“罪”。

雖說這些“苦”和“罪”都是他心甘情願,甚至甘之如飴的,但是養尊處優的身體可不管人的心裡怎樣想。

還沒爬起來,祁雲嵐就感覺自個兒腰部以下好似已經不再屬於自己,好似被幾百只瘋馬毫不吝惜地踩踏而過,於是他剛坐起半個身子,立刻又跌趴下去。

這頭嚴風俞聽見祁雲嵐的話,雖然還是猶疑,但還是依言收起飛鏢。

看見床上自個兒“親手”釀造的“慘狀”,他立刻上前幾步扶著祁雲嵐躺好。

雖說他是個亂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但是眼下,兩人剛剛巫山雲雨一場,銷魂蝕骨一回,祁雲嵐在他這兒還是個熱乎乎,燙手的人兒,於是他毫不吝嗇自己的溫柔繾綣,放輕了聲音道:“是不是那處不自在,要風哥幫你瞧瞧嗎?”

天地良心,他單純的只是想看看而已。看看祁雲嵐有沒有受傷,需不需要上藥。可這話落在差點小死幾回的祁雲嵐耳朵裡,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祁雲嵐:“……”

他眨著眼睛想道:這看了就要摸,摸了就要做,都是男人,誰不懂得誰?

可是眼下,他覺得自己這副小身板實在是吃不消了,方才有那麼一小會,他以為自己就要死在這兒了,於是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也把臉往被子裡頭縮了縮,沉默地抗拒著。

嚴風俞看著他那雙溼漉漉的寫滿警惕眼睛,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哭不笑得地搖了搖頭。

也不為難他,望向盤桓在帳子裡的紅蝴蝶,言歸正傳道:“你方才說,這蝴蝶是來找你的?”

祁雲嵐:“……”

祁雲嵐輕輕點頭,隨後小心翼翼地探出半截細白的手指,指了指地上的外袍。

嚴風俞:“……”

嚴風俞不解地撿起地上的衣衫,遞給他。

就見祁雲嵐從外袍的內側縫袋裡,掏出一隻小小的錦緞香包,捏在指間,小小聲道:“我忘了還有這個了。”遞出去。

嚴風俞狐疑地接過來,小小的香包不過掌心大小,放下鼻下嗅了嗅——淡淡的冷香,像是混合了各式香木製成的,仔細嗅來,好像還有蟲草鹿茸、虎骨犀角、麝香熊膽等等物什,一時卻又分辨不清,便道:“這是?”

卻在下一刻想通了關鍵。

他想,這蝴蝶定是經由密法煉製而成,既能見血封喉,也能聞香識人。

想來,祁家作為臨州城的第一富庶人家,必要的自保手段定然必不可少,所以祁雲嵐的父親祁朝天才從某處尋來這麼一個東西,既能防身,也能在關鍵時刻找到家人的所在。便利的很。

而之所以這赤火蝶直到現在才找來,大約是因為下午那會,祁雲嵐的衣裳被馬血浸透,馬血腥臊,血腥味更是沖天,幾乎能把人給燻得暈過去,自然也能把這小小香包的氣溫全都遮蓋住。

而在祁雲嵐洗了澡,洗去一身血腥味之後,兩個人又喝起了酒,悅仙樓的桃花醉酒香淳厚,瀰漫了整個屋子,自然也蓋住了香包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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