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賭局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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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蘇府就看到一處大花園,裡面有各種各樣的花朵,而且顯得不雜亂,花的種類和顏色都是經過精挑細選出來的,種植下去,到春天開放的時候,能形成一個特殊漂亮的圖案。除此之外,蘇府內還有很多小樹,都是養殖在陶瓷的盆子裡的風景樹,這樣容易處理,不至於樹木養的太大,太雜影響整個屋子的美觀。
地面上則是鋪成的大理石地板,早上的時候應該掃過了,所以地上很乾淨,連一片落葉都沒有。
到了大廳上,映入眼簾的就是掛在牆壁上的一幅油畫上面一個女孩,坐在椅子上,手中拿著一本書仔細看著,這副油畫非常不錯,上面的這個女孩無論是氣質還是容貌都跟蘇文瑾一樣,想必是別人給她畫的像。
“徐悲鴻?”嚴不聞震驚了一下,看到作者的題記,竟然是徐悲鴻畫的,這幅畫要是流傳下去,可是非常值錢。
這時候蘇小姐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嚴不聞了,露出笑容,過來拉了拉手,然後笑道:“覺得這幅畫怎麼樣?”
“這幅畫光與影的表達很厲害,雖然看不到明確的陰影,甚至連突顯或者填塗的輪廓線都沒有,全靠色彩填充,能完整的構造人形,確實是大師水準。”嚴不聞笑道,這幅畫是徐悲鴻的作畫,嚴不聞雖然沒學過美術,但也知道這是了不得的人物,作畫的思維更不是他這種門外漢能揣摩的。
蘇文瑾道:“沒想到嚴先生還懂畫?我可是不懂,這幅畫是徐悲鴻先生所畫,前兩年在法國的時候有幸見到他,然後軟磨硬泡給我畫了這幅畫,於是我就帶回國了。”
嚴不聞笑道:“隨意揣測,徐先生技巧高階多了。”
客廳旁邊有兩個小藤椅,中間有一個小茶几,蘇文瑾讓嚴不聞坐下,自己過去喊傭人倒茶,之後也坐到嚴不聞旁邊隔著一張茶几的椅子上:“這茶是一個同學從杭州那邊帶過來的龍井,嚴先生要麼嘗一下。”
嚴不聞喝了一口,跟上次安平茶館裡面老闆送的洞庭碧螺春有種不同的感覺,於是嚴不聞就誇讚了一番。
蘇文瑾笑道:“先生誇得太狠了,我是不懂茶的,喝不出什麼滋味,如果先生覺得好,不妨將茶帶回去慢慢品嚐?”
嚴不聞隨笑道:“蘇小姐,你這算是和我套近乎嗎?”
蘇文瑾沒想到嚴不聞這麼說,按照一般情況,她說要將一樣東西送人只會遇到兩種情況,一種就是比如曹凌淵,他會當成至寶。另一種就是戴望瑜,推辭一下然後接受,之後想著法用其他方式彌補。像嚴不聞這種直當的問法,倒是她之前沒想到的,難道他知道自己今天來找他何事?
蘇文瑾內心揣摩,一般能說這話的人要麼就是臉皮厚,要麼就是沒見過世面,但嚴不聞兩者都不太像:“嚴先生,笑話了,只是今天身體有點不適,不能出門,所以喊先生來我家相聚。這點茶葉也算是表示歉意。”
蘇文瑾身體有沒有不適只有她自己知道,今天之所以請嚴先生到她家來,內心也有個想法,就是讓嚴不聞知道她的底細,或許喊他去大夏教書的事情就更有把握。就好比是談生意,知根知底總會讓人放鬆點。
“哦?你喜歡泰戈爾的詩。”嚴不聞看到桌子上有泰戈爾的名作《飛鳥集》,是世界上最傑出的詩集之一。
蘇文瑾道:“泰戈爾的詩《飛鳥集》中白晝和黑夜、溪流和海洋、自由和背叛,交相輝映,非常有趣,嚴先生既然知道這是泰戈爾的詩,不妨拿來看看。”
嚴不聞將書拿起來,翻開一看,發現全部都是英文,想必是蘇文瑾在國外的時候買的,國內的中譯本發行量不大,買到全靠運氣,嚴不聞將書翻開,發現詩作的後半部分夾雜了泰戈爾的《流螢集》,英文對他這個現代人來說看懂沒多大問題,但詩作的英文經過整合讓它符合詩作的審美標準,翻譯起來就有點困難了,嚴不聞看下去,句子意思大致都能明白:“ileavenotraceofdi。天空中不留下鳥的痕跡,但我已經飛過。”
這是《流螢集》裡面的句子。
蘇文瑾道:“我倒是喜歡泰戈爾的那一句,letlifebebeautifullikeeleaves。”
嚴不聞點點頭:“這句我也看過,使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是這一句嗎?”
蘇文瑾忽然眼睛出現了光芒,驚喜道:“使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好句子,不知道嚴先生是在哪看到的,我在讀大學的時候,同校的學生一般都翻譯成生如夏花,死如秋葉,和這一句相比,高下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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