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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天明經商很有頭腦，看來審美眼光也很不錯嘛！”嘉逸打量著眼前的建築：“我喜歡這種感覺的房子！”

“你沒有頭暈或者哪裡不舒服吧？”眼前的建築對程峰絲毫沒有吸引力，他比較記掛的是嘉逸的身體情況。

“放心啦，我不是玻璃娃娃。”嘉逸對程峰笑笑。

見她神采熠熠，臉色也很正常，程峰的心裡也稍微安穩了一些。

馮曉迎了出來，客氣的同程峰和嘉逸打過招呼，帶著他們上樓去見馮天明。

“前幾天我父親的情況穩定下來，放射線治療也結束了，醫生說讓他休養一陣子，等到白細胞升上來。再去做化療。我和靳陽商量了一下，覺得現在告訴父親媛媛的事情比較好，他也反覆問過我們好多次媛媛去哪裡了，為什麼不來……不過，我們沒敢把事情說的太具體，怕他聽了之後受刺激，所以，呆會兒也請你們多多注意。”見馮天明之前，馮曉特意把二人攔在門外，反覆叮囑。

知道她是擔心自己父親，程峰和嘉逸都很理解，點頭答應不把任何細節告訴馮天明，這才跟著馮曉走進馮天明的臥室。

臥室很大，一張寬大的紅木大床上頭，靠坐著一個老人，臉色青灰，兩頰鬆弛，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原本發福的人，因為生病突然體重驟降才出現的樣子。

“爸，公安局的人來了。他們想和你聊聊媛媛的事情。”馮曉走到馮天明床前，輕聲的向父親介紹來人，似乎生怕自己的聲音如果大了一些都會傷害到虛弱的老父親一般。

馮天明睜開眼睛看看馮曉身後的程峰和嘉逸，微微點點頭，抬起手，輕擺兩下，馮曉便立刻會意過來，她招呼程峰二人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則退到門邊，對馮天明說：“爸，如果有什麼需要，或者覺得不舒服，按鈴叫我！”說完退出房間，關好房門。

房中只剩下虛弱的馮天明和程峰、嘉逸，看著馮天明的樣子，程峰有些遲疑，不確定該怎麼開口。

“我女兒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馮天明似乎看出程峰的顧慮，首先打破沉默，他的聲音聽起來十分虛弱：“我馮天明風光了大半輩子，沒想到，白髮人送黑髮人的事情會發生在我頭上！”

“您請節哀，事情已經發生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儘快抓到真兇。”嘉逸心軟，見馮天明溼了眼眶心裡別提多不好受了，從包裡拿出紙巾遞給馮天明。

馮天明接過紙巾，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姑娘：“你今年多大？”

嘉逸一愣，不明白為什麼馮天明會突然問起自己的年紀。

馮天明見嘉逸遲疑。知道是自己的問話把人家給搞糊塗了，他苦澀的一笑，嘆了口氣：“我約莫著你的年齡應該和我的媛媛差不多吧？”

嘉逸點點頭：“我小她兩年。”

“結婚成家了麼？”

“還沒。”嘉逸不明白為什麼聞錫明突然問起這麼多關於自己的事情。

“媛媛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都嫁人了！”馮天明長舒一口氣：“我悔啊，當初不同意她嫁給靳陽就好了！”

馮天明的話讓嘉逸和程峰都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

“您的意思是說，靳陽他……？”程峰試探性的說出自己的猜測。

馮天明搖了搖頭：“我並不是那個意思，不是靳陽的問題，我的意思是，如果早知道媛媛會走的這麼早，我寧願把她留在身邊陪我，說什麼也不會願意讓她早早嫁人離開家的！”

原來馮天明並非意有所指，只不過是在為女兒痛心罷了。程峰和嘉逸的神經這才稍微放鬆了一點。

“能和我們聊聊馮媛麼？”嘉逸問，又不忘補充一句：“如果您實在太難過的話，不要勉強。”

馮天明閉上眼睛，休息了一下，才開口：“聊聊也好，我現在也只有和別人說起媛媛的時候，才能感覺到她好像並沒有離開一樣。”

“媛媛是個懂事的孩子，也是我最疼愛的小女兒，”馮天明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個小相簿，遞給程峰和嘉逸：“她長的很像她媽媽，但是個性卻特別的像我。”

程峰翻開相簿，裡面都是馮媛從小到大的照片。除了單人照片之外，也有一些馮天明夫婦與馮媛的合影，照片上的馮天明還是一個精神頭十足的中年人，而馮媛的母親也如同他所說的那樣，有著與成年後的馮媛極其相似的臉。

“這上面怎麼沒有馮曉？”嘉逸發現相簿裡的合影大多是馮天明一家三口的，獨獨沒有馮曉。

馮天明嘆氣：“因為這些照片都是曉曉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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