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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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允然毅然撇開臉躲避何鴻遠的目光,同時蹲身察看那崴到的腳,頭也不抬地說:“舌頭沒有大問題,這腳也是,你……回家擦些藥酒就好了。”
何鴻遠目光微黯,厚著臉皮扭動腫大的舌頭艱苦地說:“伊呀呼嗄。”‘你也回家’
祁允然微愣,後來才讀懂意思,就輕輕搖頭。
“鴻遠……我們已經分手了,好好對待你的太太吧,說不定她會原諒你。”
何鴻遠一臉不敢置信,他和祁允然從大學時期交往至今,祁允然甚至為了他留在B市,而且總是那麼的溫順,總會答應他所提出的過分要求,所以這一回他以為祁允然只是在鬧脾氣,最後總會體諒自己的。而且他會隱瞞結婚生子的事,還不是怕祁允然知道了會傷心?他是家中獨子,傳宗接代是必然的發展,祁允然不會不瞭解。即使他有了妻兒,心裡也不會沒有祁允然的位置,但祁允然怎麼可以這麼決絕地提出分手?
“瓦理分!”我離婚。
為了留住祁允然,何鴻遠給出自以為最好的解決方法,在心裡打著如意算盤。反正他最清楚方玲,那個霸道的臭女人有可能原諒他才怪呢,還不如先穩住溫柔的祁允然,其他問題以後再處理吧。
離婚?
“……孩子呢?”
“誰要管。”世上又不止方玲一個肚子能生娃,何鴻遠的確不著急。
這句話倒是發音清楚了,卻讓祁允然的全身血液幾乎凝固,他愣怔地盯緊眼前這張熟悉的臉,曾經為自己打飯、燒水、送藥、披外套的戀人瞬間與記憶中另一個身影重疊,他無措地跌坐地上,不自覺往後挪去,像是在躲避什麼怪物。
燕裘原以為何鴻遠已經整不出什麼蹊蹺,就由得祁允然去,不料何鴻遠這殘廢模樣還能出事,他暗歎自己高估了倉鼠的承受能力,同時大步邁出,長手一伸就把臉如金紙的人拉起來,順道把鞋底印在何鴻遠的大臉上。
此時的祁允然眼眶微紅,剛才被狠揍也不至於這麼可憐,現在簡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竟然瑟瑟發抖起來,再加上一身傷痕,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受到長期幽禁虐待了。
燕裘是察覺到祁允然有些不尋常,可他不懂得怎麼應付,病急亂投醫,他也不知道哪根神經被觸動,竟然傻呵呵地從兜裡掏出一根棒棒糖塞進祁允然手裡。
祁允然猛地一噎,瞪大眼睛死盯著手中精美彩紙包裝的糖果,哀傷與錯愕的情緒交織,他的目光在糖球與燕裘之間徘徊。
這會兒,燕裘是尷尬透了,臉上卻不顯山不露水,他從容淡定地取回糖果剝掉包裝直接塞進祁允然微張的嘴唇裡,而後背過身去站在祁允然和何鴻遠之間,鏡片後的眼睛冷冷凝睇地下人,何鴻遠有一種刀刃加頸的感覺,頓時連氣都不敢透得太長。
甜香在口舌間泛開,祁允然仍舊不敢置信,至少他覺得燕裘不像會喜歡糖果的樣子。
不遠處有腳步聲傳來,沒多久吳水牛和阮元沛就到了。
燕裘終於放過何鴻遠,迎向來人:“爸,阮哥。”
祁允然也看向二人,心想——這爸爸真年輕,哥哥也很嫩。
“球球!”吳水牛抱抱兒子,再看情況,濃眉立即高高挑起,他憑直覺判斷:“地上那人是你揍的?”
“嗯,稍微動手。”
水牛興味地蹲身伸手戳戳何鴻遠鼻樑,笑問:“小子,你犯什麼事了?既然球球會動手,那是你活該吧?”
何鴻遠瑟縮一下痛得猛抽氣。
阮元沛見狀,十分無奈地搖頭,像揪貓兒似地捏住水牛的後脖子拎起來。水牛揉著脖子噘起唇,嘴裡無聲地咕噥著,賣力瞪阮元沛,後者則更側重於關心燕裘的問題。
“你要我們做什麼?”
燕裘對阮元沛心存隔閡,但畢竟有外人在場,沖淡了那些感覺,他總算能自然應對:“這是我的朋友祁允然,地上那個是何鴻遠,他們身上的傷不想到正規醫院去處理,能幫個忙?”
“不就是幹架了嘛,上正規醫院也沒啥。”水牛搭上一句:“有老子扛著,誰也不敢多說半句話。”
燕裘輕頷首:“但祁允然是這醫院的醫生,他不想惹事。”
“這樣啊,那交給我,走吧大夫人。”話落,一把將身形體重都不比自己遜色的何鴻遠輕輕鬆鬆地扛上肩去,也不管那人痛得哇哇叫,反正他對罪有應得的人通常不浪費溫柔。
阮元沛雖然連連低嘆,卻縱容水牛為所欲為,根本沒有出言制止的意思。
有是非糾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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