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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做噩夢,所以只是輕輕一筆帶過,“左賢王也就是你們中原說的太子,是逐旭訥,你見過他的。”
話講到這份上,易鳴鳶才知道成婚那日,為何只有逐旭訥需要她見禮下拜,原來他身邊的這個男人,已經擁有了不需向其他人卑躬屈膝的地位。
南征北戰又是何其嚴酷艱辛,程梟絕口不提除了耶達魯之外的部將,想來很多人已經在多年前逝世,化作他內心的隱痛。
易鳴鳶捏著手中的野韭花,不覺間莖葉被她掐出了汁水,散發出辛澀的辣味,“以後,我做韭花醬給你吃。”
說完後,程梟無聲盯她許久,低頭遵循心意靠近柔嫩的唇舌,“準備一下。”
他說的一下果真只是一下,易鳴鳶的大腦還沒反應過來,呼吸就被攝奪了個徹徹底底,執拗的舌頭撬開她的齒關,攻入裡頭的柔軟腹地輾轉流連,月光灑在他們的肩頭,照出相擁而吻的一雙輪廓。
易鳴鳶眼中對他苦戰多年的心疼還沒化乾淨,就因為男人得寸進尺的動作轉為了濃厚的水霧,她雙臂用力推開對面的人,卻忘記了本就坐著他的衣裳下襬,這樣的舉動只會讓二人同時移動。
掉在草地上的瞬間程梟腰背一翻,紮紮實實地給易鳴鳶當了肉墊子,他常從馬上摔下來,斷裂再接的骨頭比常人更加堅硬,這種高度對他不過小菜一碟。
他鬆開懷中的人,確認她沒事後,右手指著閃動的星光道:“你看那顆,我們行軍的時候,會根據星月的光輝決定是要進攻還是退兵,如果有一天我在外打仗,它下落到這顆星星旁邊,就是我要回來了。”
易鳴鳶目光隨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很難想象匈奴的人行軍打仗是由天上的星子做主的,她鼻酸於程梟向她交代一切的熱忱,又感慨於他把這種秘密告訴自己的草率。
若她有幫助大鄴覆滅整個匈奴之心,他這樣的行為無異於在自己的後頸上放一把尖刀。
“以後,別告訴我這些,要是它落下的時候你還不回來,我會怨恨你言而無信,知道了嗎?”她眨了眨眼,野韭花太辣了。
程梟聽出她聲音中的啞意,抻長了脖子想要翻身坐起來,他認真地看著身下的人,“有項圈的沙狼抖不起威風,有掛念的將士忘不了回家,有你等,我肯定會準時回來。”
他低下頭,蹭了蹭易鳴鳶的鼻尖。
這時,遠處傳來一聲異響,似是被他們這夜色中乍一看近乎情到深處,在河邊幽會野合的行為驚了個十成十。
易鳴鳶羞臊不止,眼尾還染著些情動的紅意,戴好跌落時蹭歪的狐毛帽子,把整張臉都縮排去,怒道:“都怪你,非要在這種地方……”
程梟用手捂住她的臉,把人藏在身後,“誰!”
易鳴鳶被矇住臉不舒服,乾脆扭頭掙開,攥著他的衣襬遮住上半身,只露出一隻眼睛,烏溜溜的朝那頭看。
“好了好了,不過一個女奴而已,怎麼連哨子都拿出來了?”戴著皮帽的男人推著一個神色張皇的奴隸從樹後走了出來,看向程梟從胸口摸出的一枚小哨揶揄道。
這種哨子是部落中用於聯絡的用具,哨聲一起,便是告知方圓百米的人這裡闖入了外來者。
不過由於日夜巡邏,鳴哨的使用次數已經大大減少,現在只在牧羊人夜間遇到偷羊的狼群時響起。
他黑色的皮帽分前後兩片,用牛皮繩繫著,整個人黑瘦乾癟,不像其他的匈奴人那樣高大,拎著一支酒囊時不時仰頭咕嘟咕嘟喝兩口。
“哈哈哈,我看看,你就是從中原來的郡主吧,我見過你。”那瘦癟男人呈現一種醉態,歪著頭看向易鳴鳶,搓了一把自己淺褐色的山羊鬍。
約略臺常年居住在京城裡,靠著身形和更為流利的大鄴話,在那裡偽裝成一個胡商,易鳴鳶不認識他,他卻早把人打聽得一清二楚,記錄她的近況,定期給程梟寄回羊皮紙。
“!”易鳴鳶大駭,整個人就像被抽走了靈魂,如果有人拆穿她不是公主,而是一個濫竽充數的郡主,那她該如何反應,是矢口否認,還是向程梟解釋?
“約略臺,”程梟乾咳一聲,收起鳴哨,“這女人是誰?”
這時,被點到的女奴頓時跪地求饒,在強大的壓迫感下抖如篩糠:“求公子饒命,奴並不是有意衝撞您與夫人親熱,只是碰巧路過,公子饒命!”
公子,夫人,聽這稱呼,她就根本不是草原上的奴隸,約略臺直言揭穿:“一直鬼鬼祟祟的看,碰巧路過這樣的話也就騙騙小羊羔了。”
這時,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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