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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確定,不但程處弼和容容立時竄到了跟前,便是在外屋服侍的幾個也全擠了過來。果然見娘子醒了,只是坐在床上,有些怔忡。看著這四處幾乎一絲一縷都未改動的居室,滿眼皆是迷惑。
“二孃。”程處弼拉住了二孃的手,若在以前定會抱過來的,怎麼現在只是拉手了?寶襲有些懷疑,因為眼前的這個人居然與記憶中的那個笑嘻嘻的虎目少年相距頗遠了。眉眼間成天笑呵呵的少年意氣幾乎不見,沉穩莊重了許多不說,連身量都發生了變化。長得更高了些,身形也更健碩。青姿英挺的象比雪松一般,讓寶襲看得又是熟悉卻又是陌生。
見娘子半天不回三郎的話,還那麼古古怪怪的看著,蓉蓉想起公主說過的事,便儘量放緩了語調細聲低問:“娘子還記得奴麼?”
程處弼身上抖了一下,臉色有些發白,驚懼的看二孃。然後二孃看看胖婢,點頭了。再然後再這屋子,再看已身,捂住了額。又抬頭看了一下,更是疑惑。看樣子有些相說什麼,卻是不說。這樣的情形讓程處弼著急,緊了緊拉著的手:“那記得為夫麼?”
為夫?
寶襲差些笑出來,這是第一次聽見這人這般自稱。可是笑意才漾上唇角,卻又卡住。看著眼前的人:“夫君變了!”而後又是疑惑。程處弼訝了一下,而後看看自己模樣,明白過來。笑道:“二孃都睡了兩年多了,自然萬事皆變了。二孃生病了,故一直沉睡。這可記得?”
一陣搖頭,而後看這屋子,有些喃喃:“回來了麼?”又是歪頭想了想,驚瞪了兩隻圓眸:“兩年?如今幾月?守歲,是臘月了麼?可是……”那個李淳風不是說今年溫寶襲會死的麼?怎麼反而活了?生死大劫,難道這個劫就算是那麼過了?
“既是時年已過,自然便是度了。本便是一劫而已。”拍手說完,便讓人去公主府報信,其自竟和寶襲說了一句,便往主屋報喜訊去了。穩健行步,遠去的身影令寶襲更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盧國公適才已經受過兒孫禮,正準備安歇,不想三郎竟然傳來了喜訊。
雖說溫氏這個兒媳並不算謙卑柔順,可程家仰仗之公主卻喜愛於她。況:“中書舍人在聖前越是得臉了,這樣也好。”言下之意便是不會再有與鄭氏聯姻的那樁婚事了。程處弼應諾,卻不想阿爺又有話語:“只是到底年紀也不小了,若她還是不曾有子嗣,卻也要設法一二。”動動又道:“便限期兩年吧。”
沒有多餘言辭,只是乾淨吩咐。程處弼沒有回辯,只是應諾,便退了出來。
之後又去了大哥那裡,程處默與鄭氏皆是驚訝。不過到底是樁喜事,況且虞公在聖前得寵,又疼愛親妹,這門婚事無論如何,還是有好處的。只是天色已晚,多是不便,只讓三弟帶了話回去,天亮再去探視。程家人如此,可清河卻是等不及的,程處弼還沒從長兄院子裡走出來,就見二哥在後二嫂在前,急風似火的竄向了西院。
進屋後果真見二孃醒了過來,清河抱著可是大哭了一頓,只是二孃思緒還是停在兩年之前,看所有一切都有些呆呆,反應緩慢,又有些生疏之意。不免讓清河有些傷心,可不管如何,人醒過來,總是最好不過的了。
次日新旦,清河雖說這兩年也會過年過節的來做些臉面。可到底不如今年歡喜。
祭祀拜廟沒有她什麼事,只是相看。而二孃躺了兩年又是體弱,暫時下不得床,便窩在一處說私話:“昨個盧國公可發話了,要是二孃兩年之內再不誕嗣,便要給三郎納妾了。”寶襲莫名:“難道他沒有麼?”暈了兩年,身邊沒有個人?清河為此喟嘆,摸摸二孃面頰:“是啊。那個呆子,倒也不枉汝替程家費了些心思。一直守著寶襲,並沒有納妾,也沒胡天胡地。”這些事別人說大概沒譜,可清河負責地遊,說沒有就一定是沒有的。身為女子,自然為此得意驕傲。
不過:“二孃的打算嗯?”還吃那藥,讓別人誕嗣?還是自己辛苦些?
寶襲想了想,有些無可奈何,卻也是必須之事了:“既要長久,自然還是親兒來的好。”十年的打算和五十年的打算原本便是不一樣的。便是二十一世紀也是自己生的好,更否論大唐。
早時祭祀,坊門開後羅太醫才被接了來,仔細檢視一番,果好醒了大好。只是這兩年多的印象是一點沒有了的。可這卻是藥石之外,非人力可及了。況不知道也沒什麼,慢慢補起來便是。五脈也好,只是有一事卻要事先提點的:“久病需慢養,一切,萬不可操之過急。”
話很隱晦,又是單對程處弼一人講的,什麼個意思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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