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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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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佳平和黃翌也因沒有在12分鐘內跑過2900米的及格線,被取消了參加聯賽的資格。

我尊重李龍海的意見,不能當運動員就當教練員。我感謝他在這三個月建隊初期的訓練中,起到了一個老隊員的作用。在當時,隊裡有六七名老隊員沒有報到,只有他來了,並與年輕球員一起參加訓練,他是個非常不錯的老隊員。後來他當上了青年隊教練。

1994年昆明海埂的春訓,是中國足球職業化改革後的第一次,大家都練得比往年要認真。我們申花隊無論哪個方面的表現都很突出,多次受到春訓辦公室的表揚。我們在昆明打了4場比賽,完成了預定目標,增強了信心,堅定了打法,擴大了影響。當然,我這個“敗軍之將”也成了海埂的新聞人物。

3月6日,王俊生找我談話,他主要是想聽聽申花隊的情況,瞭解職業化改革以來球隊的建設方面的情況;此外,還徵求對國家隊下階段工作的意見,其中包括參加亞運會的問題。當時對國家隊參加亞運會有兩種意見,一讓國奧隊去,二是讓國家隊去。我的態度是,如果中國足協定下前三的指標,讓國奧隊的年輕人去是不行的。主教練也是個問題,老那明擺著沒有什麼打法,但誰去接?

談到這個話題時,王俊生說,這全怪你根寶。你的出走把我的全部計劃全打亂了。我說,怎麼打亂了?他說,你在邊上,如果老那不行的話你去接,順理成章。我對王俊生說,我走還是對的。老那不行,我也是不行的。報紙上不是說過,老那不行就是因為根寶的問題。

當時,老那的國家隊確實有許多問題,大家都對國家隊不滿意,好多國腳體能測驗都不及格。當時的形勢是戚務生接國奧隊,老那仍然帶國家隊。但換掉老那的呼聲很高。換教練可以,但是換誰?我說,如果戚務生接的話,他不也變成了兩個隊的教練了?當初我身兼兩職,就招來許多人的批評。但讓老那繼續堅持下去恐怕也不行。當時王俊生很頭疼。後來的格局是,老那繼續當國家隊的主教練,戚務生任執行教練,把老那架空了。參加亞運會的指標還是要前三名,最後決定還是由國家隊去。最後王俊生對我說:“說心裡話,你搞申花我們都很高興,你搞02也很有遠見。我們希望你能夠成功。”

昆明春訓結束後,我回了趟北京的家。3月27日下午,我在家裡接到了正在北京中央高階黨校學習的市委副書記陳良宇打來的電話。陳副書記非常關心中花隊的情況,我便向他彙報了隊伍在昆明的春訓情況。陳副書記指出,上海正處在力爭三年大變樣的第一年,上海的改革對全國的影響很大。我理解陳副書記的意思,就是要上海足球改變原來的面貌,能夠把上海的精神文明建設在球場上反映出來。陳副書記對我說:“根寶,你做到了這些,就是為上海作了貢獻。”陳副書記的話,當時對我的鼓舞真是挺大的。

第二天,我給龔學平副市長打了電話,彙報了昆明春訓的情況,其中包括老隊員測試不理想的情況。龔副市長對我們的工作比較滿意,對測試不及格的人員也提出一定要安排好,要謹慎。4月5日,他給我打來電話,對測驗不及格人員的安排提出了一些設想,並問他們一年沒有工作,工資如何拿法?這個工作一定要做好,否則就會影響其他老隊員的情緒。他還問李龍海、成耀東是不是安心,聽外面反映,隊員認為隊裡缺少人情昧,你可要注意這些問題啊。龔副市長甚至連伙食情況也問得非常細。

打完電話後,龔副市長還不放心,4月7日他親自到隊裡來過問情況。我說,張佳平和黃翌定下的工資是每月500元,如果明年測驗還不行,懼樂部才解聘,龔副市長對這樣的安排比較滿意。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我急切地等待著聯賽的開始,準備大幹一場。

第二章 風雨中繼續

1。聯賽第一戰,鬱知非胃痛突然發作

經過三個多月的訓練,期盼已久的1994年的職業聯賽終於開始了。我們第一場是客場對瀋陽海獅隊。

比賽之前,鬱知非與我商量對瀋陽海獅隊比賽的獎金問題。我們定下的標準是主場勝3萬元,平1萬元,客場勝則獎5萬元。鬱知非當時的觀點是,獎金是為了提高隊員的競爭意識,但不能讓隊員都去為錢踢球,獎金主要是調動積極性。

我提出了不同看法。我說主客場比賽、對手強弱和關鍵場次比賽的獎金應該是一樣的。我們的目標是2分(當時勝一場得2分),不會因為你是主場勝利而少積分。因此,我建議無論什麼情況,獎金應該是一樣的。鬱知非聽後認為我的意見有道理,便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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