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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時候每個人會在什麼位置?有位大俠說:每個人都常常為一些自己喜歡的人,去做一些自己並不喜歡做的事。可能將來,所處的都不是今天所期待的位置,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吧,就像我們的校訓:行勝於言。
“送我吧,這張照片。”以此管教哪吒,她再敢以下犯上我就把照片影印百張貼滿天安門廣場——警察不逮補我,我也會被阿肌抹殺掉。
翅膀在得知錢程和哪吒的關係之後頓悟,說自己是從一張哪吒羞於示人的照片裡看到錢程的,想來就是這張,他特意強調因為年代久遠才沒有馬上認出,生怕毀了慧眼的金字招牌。
就快要當爹的人了,還是有這種可笑的小堅持。
我們都會有些無意義的堅持吧,連時蕾那懶到一定程度上的人,也有一定原則,比方說堅持喂她家小狗吃魚片。
看了整晚的照片,到凌晨困得六親不認,還要被一種夜行動物圈在懷裡提問“你小學時候當學習委員還是班長”一類的問題。
清早手機歡叫,非鬧鈴吵醒的時候我不起床,也是一種堅持。
但是鈴聲讓我睡意頓消,我堅持不接電話,看身邊害我睡眠不足的夜行動物伸手在床頭櫃亂摸找手機,堅持不提醒他是我的手機在響。
他人醒神未醒,滑開手機貼在耳朵上,疑惑地聽了一會兒,手一歪電話滑下來,閉著眼睛笑:“接電話啊家家。”
我以為他一早醒來會因為多出來的床伴而驚慌失措,跳起來以被子掩住身體叫:你為什麼會在我床上?而他實際的反應好像很習慣床上有人,不過好在叫對了名字。
手機終於停止震鈴,他猜測:“起床號嗎?幾點了?”
“自己看。”
“不敢睜眼睛。”
我望著那張彷彿仍在睡夢中卻笑圓了嘴角小渦的臉,邪心大起,彎兩根手指地捏住了他鼻子。這舉動終於使他面對現實,而且是雙眼暴睜,呼地掀開被子連帶我的手一起掀到一側,抽出紙巾往鼻子裡塞,慢慢地坐起來。我看著手指上猩紅點點,擰眉湊近:“又出血了?”爬到床邊拿過紙巾盒。他擺擺手,這次血量好像沒那麼兇猛,一塊紙就塞得住。“看來再好的東西也不能當飯吃……”
手機又響,擋住我的感嘆。
“沒事兒,我去洗一洗。”他甩甩頭,捏著鼻子走開。
我接電話。錢程在五米開外廚房的洗碗池前,沖洗著沾了血的手,安靜得聽不見流水聲。
季風很納悶,怎麼一大早到我家就撲了個空,我說我昨晚沒回去。
“哦,歐娜也沒在家,你們倆現在得著夜不歸宿了。”批評完了又問,“那今兒去不去跟他們玩了?”
“不去了。”
“你在哪呢?遠嗎?”
“嗯,遠。”
大片的陽光向日葵微笑般明媚,從異型落地窗直射進這個沒有房間格構的家,我在奶牛花的床單上坐著,懷抱篷松的棉被。十月初秋,夏末餘威,秋老虎仍不肯低頭,屋子裡充斥著熱力,沉默卻像5月份南戴河之夜的海水一樣冰涼,冰涼地曼延,曼延我貼著手機的指端,微微泛起潮溼。
兩人都沒掛機。一個在等質問,一個在等解釋,為什麼要等這些?是不是還要等上十年。
吧檯那邊,刻意迴避的人半天聽不見說話,偷偷探身張望,被我逮了正著,尷尬著走出來,將床側的窗子推開一道細縫。
風灌進,電話裡收到了同伴聲音的人低低開口問:“趕不回來?”
我說:“特別遠,回不去了。”
季風說:“我知道了。”
流年飛花,夏天安然無殤地被帶走,錢程在窗子前的背影和四周那同一個女子的照片融洽得不可思議。
這樣的我,全天下也沒人能再拍得出。
這樣的他,拍到了我就能當作全天下。
人與人誰拖累了誰誰成全了誰?據說有的人生下來只為了治療另外一個人的傷痛,沒有安定片的昨夜,我好像找到了可替換的藥。
秋天到了,樹葉黃了,一群大雁往南飛……我不是看到一隻瘦鳥也能流下眼淚的中文之花,可是腦子裡想起這篇課文時忽然沒來由地感傷。我們都應該相信大雁的家在北方,它的遷徙是為了生存而非生活。
對吧?
錢程說:秋天是一個輪迴的季節。
錢程送我回家的時候被哪吒堵了個正著。小鬼聽見鑰匙開門聲就扒眼兒外瞧,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開房門,捉姦在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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