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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也知這幾人不可怠慢,催著後庖加緊烹飪。馮文述道:“吃吧。既然已經點了,大家都吃。別留著浪費。”宋問讚許道:“馮文述同學,就是聰明。大家不必拘束了。”張炳成抿了口酒,問道:“宋先生家中,是做什麼營生的?”宋問道:“我父親,是一名商人。所以我身上帶著些餘錢。”原來是個地位低下的商賈。張炳成不屑呵了一聲,在眾人聽來甚是刺耳。張炳成道:“行商之人,多是不義。”眾人都以為她要發火,宋問放下筷子,一臉大為贊同道:“老爺您說的可真是太對了,行商的確不易!”“這要真說來,該是有兩點。一,辛苦。日日三更起,五更眠。平日裡少不得東奔西跑。要外出跑商,更是許久見不著家。外人總以為日子過得蠻好,但其實吶。”宋問咋舌,不忍回憶道:“這出門睡得不安穩,吃飯吃得不習慣。衣食住行,皆是講究不得。風霜雨雪,哪有一日敢耽誤?這進店的客人,各個都得捧成大爺。銀子是有了,卻一點也不逍遙啊。”張炳成道:“呵,這多是自作自受吧?”宋問打了個響指:“老爺一語中的!我看,他們也是自作自受。”眾生放下觴觥,就聽她說。宋問手指敲著桌面,感慨道:“這便是我要說的 連吃帶拿宋問不給他反應的時間,指著道:“來,李洵,快給老爺敬杯酒。”李洵起身,對著他一飲而盡。張炳成不能不給李洵面子,便也喝了一杯。李洵坐下,親自給旁邊的孟為的滿上酒。孟為又站起來,對著張炳成道:“學生孟為,也敬張縣令一杯。先乾為敬。”張炳成吸了口氣,又跟著喝了下去。緊跟著是馮文述。張炳成手中的酒,根本停不下來。喉結一動,這是要合夥來灌他?伸出手製止道:“點到即可,過猶不及嘛。大家就不用勸酒了。”“趕緊吃。”宋問又催促道,然後夾了兩筷子蝦到唐毅碗裡,朝他擠擠眼。唐毅:“……”唐毅實在是太低調了。張炳成總算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個主。指著唐毅笑道:“三殿下都在這裡,你們怎能不向三殿下敬酒?”聞樂道:“我家公子不勝酒力。”張炳成:“那定也是能喝一杯的。殿下不喝,莫不是不給下官面子?”唐毅扯出冷笑。宋問咳了一聲,提醒道:“張縣令,這殿下,可是殿下啊。”人家皇親國戚,給你個毛面子?張炳成:“……”趙主簿嘆了口氣,繼續搖頭。蠢成豬了。張炳成鼻間重哼出一氣,心情煞為煩躁。看著宋問與唐毅,更是越發不順眼。只是李洵在此,他不敢太過明顯。怕就傳到御史大夫和那幾位老臣耳中。只能放軟語氣,賠笑道:“是心意,不是面子。下官真是喝多,失言了。”而後喝乾了手裡的酒,轉身道:“城門案已了,三殿下居功至偉,你們此前不是饒有興趣嗎?怎能不敬殿下一杯呢?”李洵道:“方才張縣令教訓的是,點到即可。殿下既然已經說了不勝酒力,我等哪有道理,再灌三殿下酒喝?”眾生皆道:“是啊是啊。”張炳成:“……”張炳成改而望向宋問。唐毅他不敢多造次,宋問一介草民,他還是可以的。宋問脊背朝後一靠,無辜的看著他。“說起城門案。”張炳成將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本官原以為,雲深書院,身為長安名院。從底蘊與學風來看,學子當都是極為嚴苛自律的。只是為何,我最近聽聞,該在授課的時候,學子卻不在書院呢?”宋問道:“老爺您錯了。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千里之行,始於足下嘛。”“我看不是。外界可都在傳,是某位先生帶著他們玩樂,才敗壞了學風。以往這雲深書院的先生,都是才名遠揚的大家。”張炳成笑著問道,“宋先生,任教幾年了?”“韓愈道:‘吾師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後生於吾乎?是故無貴無賤,無長無少,道之所存,師之所存也。’”宋問微笑道,“有沒有資格被稱為先生,只應當與個人能力有關。我能教會他們不會的,那任教過幾年,又有何所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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