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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長尾景虎因病隱退只是一時權宜之計,他在越後的影響力並沒有因此下降,雖然吉良家藉此機會威望大幅抬升,但雙方家臣團之間的齟齬卻需要長尾景虎從中磨合,長尾景虎不問世事並不符合他的意圖。
“多謝彈正殿的幫助!我憲政實在感謝啊!”上杉憲政也不敢去瞧吉良義時的臉色,佝僂著身軀語氣卑微的一躬身:“請彈正殿為我上杉家主持公道啊!只要能為我上杉家奪回上野國,關東管領的位置就交給您了!”
“這個……在下現如今已退隱不問世事,這件事恐怕得問義時。”長尾景虎遲疑片刻還是推拒掉。他本是個絕頂聰明之人,只是為虛無縹緲的道義觀所束縛。這幾年吉良義時一遍又一遍薰陶早就變的精明冷靜。
一場病痛折磨他的身體也鍛鍊他的意志力,藉此時機成功破除困擾多年的頑固執念,也就是所謂的知見障,回過頭再來看上杉憲政的提議,長尾景虎已經能夠冷靜的對待管領繼承的問題。
如今的上野國就是塊燙手山芋,越後若是沾上一星半點再想甩都甩不掉,上野國內的難題若是操控不好就會拖住越後的大量精力和戰爭潛力,少則兩三年,多則十年八年都難以從這個爛泥潭裡抽身。
如果只有上野的問題到沒什麼,問題是如今北信濃初步穩定,農業生產秩序要重新恢復,需要安定人心重樹領民們的信心,還需要安撫那些被嚇破膽的領主,以及信濃千曲川流域的農業改造計劃等等,千頭萬緒的事情需要一點點做。
更不要說國土防衛的首要目的,川中島一戰將武田家主力打的損失慘重,但並不意味著武田家就此失去還手之力,任何低估武田家以及武田晴信的人都栽在他的手裡,這一點從南信濃諏訪賴重、高遠賴繼、小笠原長時,到北信濃村上義清、高梨政賴都深有體會。
信濃本就是個讓人頭疼的爛泥潭,武田家的難纏不下於北條家,信濃國人的反覆無常也不次於毫無節操的上野國人,現如今吉良義時在北信濃的佈局只算得上初見成效,鞏固川中島地區吉良家的絕對支配權,但千曲川南部的小県郡卻要直面更大的壓力,隨時面臨四面八方攻來的武田軍,一個不甚引火燒身,很容易就會讓川中島再遇兵火。
有這麼一大攤子事情要處理,哪有功夫去幫上杉憲政收拾上野那攤子爛事,萬一陷進上野的泥沼拔不出腿,信濃再適時的補上一刀豈不是兩邊都要遭殃,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兩人的意志還是相同的,越後不宜盲目出兵,最好是能不動就先不動。
望著上杉憲政狼狽離去的身影,長尾景虎搖搖頭站起來,緩緩走到廳外又轉身說道:“我們不應該這麼對管領殿……”
“世間不應該的事情有很多,沒有這些不應該幕府應該安泰,關東管領應該坐鎮平井城,而我吉良家應該仍呆在京都安心奉公,就是這些不應該才讓我們這些武家出頭,只要能維護幕府的安定,作出一些不應該的事也會被原諒的。”吉良義時不以為意的笑了下。
“或許你是對的……但願幕府能安泰吧。”長尾景虎離去的身影格外蕭瑟寂寥,吉良義時幾欲張口,但最後還是忍下來。
如果一切按照原有軌跡運轉,又哪裡會有戰國亂世?可世間哪有這麼多假設讓他去做?他只能被動的迎接這一切,努力在命運的長河中奮勇掙扎。爭取做那跳躍上龍門的鯉魚。
就像長尾景虎察覺到的那樣。吉良義時有著難言的野心。聰明人總會從他的言行中發現不一樣的地方,可這都屬於不能言及的東西,他是足利家的御一門,發誓要做足利義輝忠臣的武家名門。
身為幕府名將,源氏名門,身上七彩斑斕的光環一道又一道,他需要臉面維持名份的尊貴不被玷汙,上総足利家這面大旗更是要小心愛護不容許沾染。這樣一來,就迫使他只能壓抑心中的野心。
但野心如一團永不熄滅的火苗,隨著時間的增長不斷躥高,如越後、北信濃那幾件明顯異於常態的表現,就是他的情緒不由自主的被激進的野火燒起,不知不覺中就用上不同以往的霸道手段。
一個時辰後,春日山城內一處教場上,吉良義時氣息紊亂汗珠點點滴落,站在他對面的是越後鍾馗齋藤朝信,只見他如閒庭信步辦揮動手中無刃大身槍一次次逼進。兩人對拼二三十合就顯現出體力的差距。
伴隨每一次兩槍撞擊,吉良義時的腳步漸漸的扎持不住。又鬥二十餘合,還是被齋藤朝信挑飛長槍,一場漫長的纏鬥終於劃上句號。
巖鶴丸帶著幾個小姓圍過來,激動的歡呼道:“館主大人好厲害!已經能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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