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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圓的腦袋咕嚕嚕滾去好遠,粘了灰塵的臉還掛著詭異的笑,葡萄般的眼珠直勾勾看著兩人。
陳慎這幾年也見過不少世面,倒也不怎麼害怕,只是那小孩身量和他家的胖侄子差不多,壓下心底的不忍他將視線轉在別處,眼底換上旁觀的情緒。
這一幕落在流樹眼裡,卻是陳慎對屍體不看一眼,還是那副何事都不在意的淡漠樣子。
對敵人心夠冷,看到屍體肩部不致命的傷口,不由眉頭一皺,只是到底下手不夠狠!
蠢!
第十章
幾乎沒怎麼大刀闊斧的對戰,瀘湛和太阿聯手很快將餘下兩個童子斬於劍下。
解決掉鬼卒,兩人直直望向黑影藏身的內室,劍尖斜挑開珠玉簾,屏風後面卻是空無人影。
再看打鬥的地方,黑霧已經散盡,月半明時,陰氣似乎淡去不少,童子的屍身化作一縷雲煙,於微弱月光下彌散,雲煙旁邊就是青的石,黑的血,影影綽綽詭異得緊。
陳慎眼尖的發現地上的小東西,將三張紙片人撿起來收入懷裡。
褐發少年看見他手中還殘留著陰氣的紙片,心頭一亮,眼底劃過一道鋒利的流光:“師兄,此事和那個會皮影戲的紅玉夫人脫不了干係啊。”
上挑的嘴角卻是掀起興味,透出那麼一股子不安分,戲越熱鬧越好啊。
這話道出了陳慎的想法,陰影裡也沒看對方神色,點頭應了聲,思量幾番,要去弄清紅玉夫人的事也只能等到明天,看天色還早就招呼他回房休息打坐。
當陳慎和流樹翌日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賈友仁和身邊的老奴卻是一副見了鬼的樣子,尤其那老奴手中的柺杖竟甩脫了手,雖然極力掩飾心底的慌亂,但臉色卻是異常蒼白。
就算是和兩人交談也不像昨日長袖善舞,反而一副魂不守舍的混沌樣子。
“賈員外!有心事?”賈仁友的再一次走神,讓陳慎忍不住追問,聲音是一貫的冷淡。
“啊沒,只是昨晚櫃上出了點問題,熬至深夜才處理妥當,歲數漸長體力也大不如從前了,你看我這滿頭的虛汗!”說完就用袖子擦了擦水溼的額頭,臉上不好意思的笑著。
看他雙目無神腳步虛浮,倒真像是熬夜後精神不濟的症狀,但他不經意露出的神色卻是心事重重憂思甚重,顯然未吐真言。
陳慎也不戳破,一旁的流樹則按照昨日商量試探著問道:“昨夜施法,推測此事與紅玉有關,可否將紅玉生前之事細細告知?”
若是將昨晚的事情講出,怕是會鬧得人心惶惶,反正這人也沒看著老實,虛虛實實反倒容易將他的話套出來。
碰的一聲,手裡的杯子跌落在地,賈仁友擦擦衣衫上的茶漬,勉強笑著說了句手滑,就想撿起地上碎成幾瓣的碎片,可惜手抖得厲害竟一片碎瓷片也握不住。
手忙腳亂撿了半晌,似乎才回過神來,呼喝下人收拾殘局。
見兩人盯著他看,不自覺將顫抖的手掩進袖子裡,狀似病態咳嗽幾聲,拐彎抹角地暗示精神不濟不能將當年的事完全回憶起,連聲賠罪。
見他如此緊張,必然藏掖了某些陳年辛密。
呵,紅杏出牆,中年有悔,果真是頂頂熱鬧的一齣戲,就和當年的那出鬧劇般,主角入了戲,用的感情一旦稍稍差池,另一方不容背叛的傲骨之下,錦瑟和鳴的戲就變得荒誕怪異!
一旁的流樹看著眼前的醜態,眼底有什麼破土而出又被狠狠壓下,只餘一片諷刺笑意。
陳慎沒注意到旁邊人陷入往事,眼神空洞如瓷娃娃,只裝作聽不懂賈仁友的言外之意,趁熱打鐵追問,就差拽著人不讓離開。
被茶杯脆裂聲驚動的連翹夫人踏著蓮步而來,正巧聽到這話,一屁股黏在木椅上,自告奮勇地說當年她已過門,雖然不同紅玉夫人居於一所,但要論當年的實情她可是門清。
潑辣的連翹夫人拍著胸脯賭誓,要是有人比她更清楚她就光著腳從城南唱到城北,再叫那個看不起她戲子出身的金華夫人三聲折壽的姑奶奶!
虛弱癱坐在椅子上的賈仁友嘴張了張,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算是默許,看向連翹的目光無奈又愛憐,看來連翹夫人最得寵的傳言,也不是幾個下人嚼舌根嚼出來的。
連翹夫人說起當年的事,也跟唱戲似的□□迭起,只牽引旁人忍不住幻想著當年舊景。
二十年前的江南小鎮,年少輕狂的賈仁友先後娶進青梅竹馬的紅玉和綠蠟,兩位夫人居於同一小苑,一時間盡享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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