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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的外衣,所能剩下的就是邪惡,無視暴虐,任意地搓捏人性與野蠻,濫施酷刑不再是罪惡。
在大自然的雄渾壯麗中,襯托了“紅衛兵”的愚昧、野蠻和罪惡,讓經歷過這場災難的人無不痛心疾首。有人為了滿足個人的慾望,毀滅了上百萬的生靈……
“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很有必要。要說服城裡的幹部和其它人,把自已初中、高中、大學畢業的子女,送到鄉下去,來一個動員。各地農村的同志應當歡迎他們去。”從現在看來,紅衛兵為自己種下的“惡果”是上山下鄉,而淪為“知青”,變得庸碌無能,在無望的廣闊農村消磨意志。現在有很多人又想讓我們民族再來一次“*”,可怕!現在還有人喊:“知青萬歲!”
我個人認為不能喊“知青萬歲”,如果“知青”真能萬歲的話,那就更是悲哀!實際那段歲月是用血和淚寫的,而萬歲就永無出頭之日。只所以後來,人們會猛然間覺得這“人生的路為什麼越走越狹窄”!也是紅衛兵留下的後遺症。使整個民族在苦難與絕望中沉默,沉默得如同死亡一樣寂靜,在回味那“站隊”、“表態”、“掛起來”、“出身”、“知青”、“回城”等等。這一代人,大多數用這種獨特的文化革命貢獻了一切,嘲弄了自己。我真心地希望我們這個民族,不要忘記歷史,不要忘記那個瘋狂的年代付出的代價,不要讓悲劇重複地上演。
曹國維在《罪與罰》譯序中說:“拉斯科爾尼科夫的‘罪’,不是他本性的罪,而是他思想的罪”,我不懂這些本性和思想,太深奧了,但我想這紅衛兵一定是教育的結果,《紅燈記》裡有一句:“散什麼種子開什麼花。”曹國維接著說,“他沉緬幻想回歸現實生活的歷程,標記著他的復活,他從‘改造社會’走向‘完善自我。’……”我也不懂這些,說實在話,那時我沒好好讀書,這也怪不了誰。但我知道那時的理想,是消滅物質上的享受,感官就不得不行偽善,產生的謊言和罪惡而得到弘揚,其實這比野蠻更可怕。
2009年6月
(二十一)往事 萬 壽 菊
(這是一九六九年初秋的事)
我總不會忘記這個秋天,陰溼的天氣裡夾著寒氣,田野、山徑都顯得十分靜寂而嚴肅。河的對岸一些房子倒了,或是空了,在初秋的陽光照耀下,也有種陰森逼人的感覺,特別是哪三層炮樓也只有半邊。帶著悲愴的記憶,守望著這片土地和石子鋪的官路;聽大點的孩子說,這裡原來住著一戶地主,解放前夕逃到香港,兒子跟蔣經國跑去臺灣了。沒有跟著跑的小老婆,解放後就莫名其妙地死了,好像是不了了之。沒過多久,分到這右邊的一戶人家五口,也相繼死了。這房子再沒人敢去住,說這裡鬧鬼,所以這些房子都荒廢了。倒的房子邊每年總會開一種花很漂亮,沒人敢去採,我也不知這花叫什麼。雖說這房子倒了,卻像幻夢一樣,呈現出一種難以說清的哀憐,有一種最純潔的感情自然流露,我這麼說也是怪怪的。
在這石拱橋不遠處有一所小學,一排黑瓦平房,共二十四間,裡外都粉刷了石灰。是這家地主捐資辦起的小學,過去這一帶的小學生都在這兒就讀,一直沿續到六八年三月。這所學校很快被村裡的人拆了,成了一片旱地,伴隨著它過去的輝煌,一去不復返了。荒草裡偶爾有隻蝗蟲在跳,透出寂寞的幻象,描繪出一個超脫人世的象徵,曬得發白的土露有淡淡哀愁,免不了會觸動那些長不好的野草,就好像人一樣做些自欺欺人的事。在乾旱中生長的狗尾巴草,把哀憐融化在這上面,展露了社會的反常,朦朧地超出了世俗的道德規範。似乎人生的美就如這狗尾巴草寂寞地眷戀,在貧瘠的地上掙扎,去捕捉微風中那點希望。
我家就住在這兒不遠,常跟大點的學生來這裡玩。當年,趙XX和她的姐姐就在這兒讀過小學。
說句實話,我一直不知道那兒生長的是什麼花,也就是昨天在電視裡見到,說哪是萬壽菊。我定眼一看,覺得這花我在哪兒見過。奇怪的是,越是急於想把這事想回憶起來,這印象就越模糊。想起童年,哪荒廢的房子的河邊有一塊地,每年都長好多這樣的花,開得很漂亮,卻沒人敢去動它。說去碰了它,家中會鬧鬼,好像說是那家地主家種的。我一直不知道這叫什麼花,上面總有好多蝴蝶在飛舞,他們說這花上的“蝴蝶”是鬼變成的。這種說法大概是受“梁山泊與祝英臺”的影響。
現在,我也鬧不明白,這些人的說法目的是什麼?但這些花年年都開得很好,這麼美,只是立在殘陽裡展示美,撫慰人空虛精神而使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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