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叛徒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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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沢田綱吉覺得自己現在可以稱為,疲憊地在佈滿不快與謊言的人生道路上行走。日本號輕描淡寫對於祛除暗墮化的詢問,如果沒有循聿君之前詳細的科普,他大概還是懵懵懂懂的,聽不懂這位刀劍付喪神真正的意圖吧。
『……能幫我去掉這些白色的骨刺嗎?』
這是刀劍付喪神遞給他的投名狀。
誠如循聿君曾的,暗墮刀劍無法與人類審神者結契。他需要淨化暗墮,然後他所擁有的本丸刀帳上,才會出現一振以他為主的刀劍。如果他不知道本靈本丸的刀劍付喪神沒有等級限制,又不知道日本號先生曾經夜襲暗殺他的話,他大概會很樂意這麼做,甚至是感激的。
可是沒有如果。
年少的彭格列未來十代首領掌心燃起死氣之火,他將火焰的力量壓制到若有若無,泛金紅的眼眸盯著日本號身上森白骨刺,手掌觸碰到了冰冷弧稜。
他現在沒有勇氣去信任日本號先生,也沒有勇氣去真正意義上接受一振刀劍的忠誠。他不夠聰明,又無法將身邊狀況分析的透徹,他不明白日本號先生到底想要做什麼,又在想什麼。
他只知道,他雖然現在被時之政府任命為「本靈本丸審神者」,又接收了這座被霧瘴瀰漫的本丸有前任審神者遺留的刀劍付喪神們……可是這些刀劍付喪神們據已經全部暗墮化,根本不能沒有與他結契的權利——
這意味著,時之政府將他哄騙過來,自顧將他推在審神者的位置上,所依仗的不過是「送他回家」這一條件。而一切茫然,不曾反抗的他,被束縛的也不過是一紙無效的口頭承諾罷了。如今,命運還不曾與刀劍付喪神纏繞在一起的年少首領逐漸明白過來,自己在這由時之政府執棋的局勢,到底站在什麼位置上,又有什麼樣的優勢了。
年少首領自覺,他不能再被時之政府牽著頭走下去了。如果依然不同刀劍付喪神結契,想要從他身上得到什麼,不惜將他從200年前帶來,甚至將他安排在如此重要的本靈本丸審神者位置上——只要他有足夠的耐心,繼續等,總會有機會同時之政府真正意義上公平公正的談條件的。沢田綱吉將原本嘗試以柔之炎消除日本號先生骨刺的手收回來。
“我做不到。”
年少首領對此懷有歉意,坦白了他的態度。
他確實有點老好饒心軟,但是這不意味著,他癰能夠對利用他的人還能笑著沒關係」的大度。以德報怨,何以報德?沢田綱吉不是能夠普度眾生的聖人,他只是一個自私自利,只想保護好朋友與夥伴的老好人。而顯然,他在這裡並沒有被他視為這樣重要的夥伴,甚至朋友……他曾經想和日本號先生做朋友的,然結局卻不盡人意;他又覺得他和循聿君或許能成為朋友,卻因為看不透循聿君清雅笑容下的真心,而躊躇。
他知道自己不夠聰明,所以將一切交給時間來判斷。
彭格列年少未來首領的處世之道向來如此。他不願意相信壞人,又想一點也不要傷著好人,於是便既不認為出現在他眼前的人都是壞人,也不認為都是好人。他的態度只按對方的具體情況而作出不同的變化以求適應。所有人都在付之行動,他的變化也一直存在,並不因輿論的干擾而作先入為主的誤解。
他就是有著這樣的才能和神賜的明察秋毫的超直感,能爐火純青地將變化掌握得恰到好處,不偏不倚地走在完全吻合對方實際表現的線路上。當然,偶爾也有過受此愚弄的糟糕痛苦記憶,但結局大抵都是好的。
被年少審神者拒絕,或者真的以為年少審神者做不到的日本號如漆紫瞳也只是一頓。他不消憔悴而顯得越發懶散的英俊面容上,並沒有什麼失望的痕跡,這讓彭格列年少首領加深了此前對日本號先生的看法。在年少首領看來,日本號先生遞來的忠誠隨意,被拒絕也並沒有任何不快。那麼……大概只是因為他,他想報答日本號先生的解救才信口接著的話吧。
低垂頭顱,斂目將身邊的包裹重新系好。年少審神者打得結不如之前循聿君的刀劍付喪神那樣好看,但也是系的牢固,不會調出點心來。他做著這些瑣事,是以他沒有看到,日本號波瀾不生的眼睛裡倦怠更深,甚至沁出些麻木與哀痛來。
刀劍付喪神沾染上暗墮化,便時時刻刻承受神格被腐蝕的痛苦,那些痛苦猶如萬蟲蝕骨,又如血液倒流。以人類姿態在這塵世的一息都將五臟六腑牽動的生疼。連他們這種本體為精鋼硬鐵的冰冷刀劍,都會產生神格與生命力交融一處,在沉靜流淌的三途河中,一路朝忘川而去。想要被溫暖,想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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