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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過上她想要的生活。假如那不是女性力量,我不知道還有什麼稱得上女性力量。
我們去了史密斯,翁戛的一家飯店,家庭聚會我們經常去那兒——離我媽媽、爸爸家只有大約二十分鐘路。我們大家都到了,兩家人,亞當斯一家和貝克漢姆一家:桑德拉和泰德,大衛的妹妹喬安妮和姐姐林娜,還有林娜的丈夫科林;傑基和託尼,露易絲和史蒂文,她那時的男友,克里斯琴,我和大衛。每個人都感覺非常沮喪和不舒服。環視桌邊所有那些對我都很重要的人,我比以往更加強烈地感覺到錢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活著、和家人在一起。而我卻就要離開我的家人長達一年,為什麼呢?為了錢。
那天夜裡,我收拾好了行李。卡米拉已經為我們買好了大箱子。我們只允許帶這麼多行李:一隻箱子。我們每個人箱子的顏色不一樣。我的箱子——恰好可以表達我的心情——藍色的。這種箱子你也許會在海底發現,裡面還裝著財寶。大衛真的在上面畫了一面“海盜旗”。一切都那麼令人感動。
當這一切正在發生的時候,姑娘們打來了電話。我和大衛戒指戴在左手上的照片也許沒有上頭版,但卻上了第三版。除了對戴安娜的死感到震驚外,她們都好像非常興奮。
對她們來說出國的感覺和我是不一樣的。梅蘭妮·C沒有男朋友,而且她離家生活好多年了。潔芮也一樣,那時她也沒有一個對她來講很重要的男朋友。愛瑪和我的心情是一樣的——雖說她也沒有撇下一個特別的男朋友。
梅蘭妮·B倒是有一個男朋友,但是見面的機會本來就不多,因為他生活在冰島。午夜的時候她打電話給我,問我是否收拾好了。我說,還沒有。你呢?她甚至還沒有開始收拾。她不想去。
而且,不管怎麼說,一年的行李你怎麼收拾?
“不要想著一年,”我媽媽說。“你兩個星期後就會回來,所以只准備兩個星期的行李。”
我們訪問的第一站是紐約,拍攝歌曲《難以忍受》的影像帶,也為MTV的頒獎典禮做準備——《想要》摘取了最佳影像獎,這讓我們大家都感到意外。為悼念戴安娜王妃我們都戴著黑色臂章。不幸的是,詹妮和凱琳沒和我們一起來,自從《想要》開始,她們倆就一直為我們做頭髮、化妝,結果,我們看上去都像一群身著女裝的大老爺兒們,尤其是潔芮。
我記得我們的座位緊靠萊尼·克拉維茨(美國著名男歌手)和他的女兒佐伊,佐伊打扮得活像一個跳搖擺舞的少女,雖然她當時大概6歲都不到。她穿著一條短小的皮裙子,白色T恤衫,皮茄克,還戴著一副和她爸爸一模一樣的太陽鏡。
正如我媽媽所說,兩個星期以後我們又回到英國,但只呆了一個晚上。西蒙在法國南部租了一間大別墅,在那兒,我們將為10月初在伊斯坦布林舉行的第一次大型音樂會進行排練。至少,尼斯離倫敦乘飛機大概只要一個小時左右。
結果是,這根本沒什麼兩樣。我們就好像遠在西伯利亞。
那幢別墅在一個名叫比奧的村子外面,但我們卻沒去過比奧村或者到其他什麼地方看過。在那兒的一個月中,我們只有一次出去到飯店吃飯。每個人都生活在那所房子裡。
除了我們,還有廚師克雷西達,以及卡米拉。負責安全的有凡爾納、JP,再加上艾倫·安德伍德,他這個“安全”的含義與其說是負責姑娘們不受傷害,還不如說是“軍情5處”(英國負責國內安全和反間諜活動的政府機構)裡“安全”的含義。西蒙不在時(這並不經常發生),艾倫·安德伍德就是他的耳目。他看起來就像一條哈巴狗——甚至走路都像,因為他是羅圈腿。他總是穿西服,經常穿一件長外套——即使天氣比較熱——事實上,他的臉總是不停地流汗。他拎著一個銀色金屬盒子到處走,我肯定那裡面裝著監視裝置。
小的時候,我總是自尋煩惱,總是擔心,因此我經常做這樣一件事:閉上雙眼,想像把任何煩惱都放在一艘船上,站在碼頭上向它揮手道別。那是一艘老式船,有船帆,它會帶著我的焦慮駛向天邊。對艾倫·安德伍德和他那個可怕的盒子我也試著這麼做,希望他們能走遠一點,但是,這一次不靈了。
我肯定所有的電話都被監聽了,當我和大衛、我媽媽或者我爸爸通話的時候,我從來不敢說任何針對西蒙的話。後來我發現其他姑娘也一樣。
在那幢別墅的院子裡有一個大帳篷,被用作健身房和跳舞廳,在那裡,我們和普里西拉,她又和我們一起來了,一起練習舞蹈動作。在院子外面,隔著一個短短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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