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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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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信》及《戌辰秋與柴氏在房山書院度日有旬,得詩十首》這二篇組詩中,成為“漢詩”派當之無愧的絕代雙驕,他們在守舊中走向“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的極端,走向“中藥”和“迷信”的極端,活著並無礙。

潘家柱對詩持有一種更古典和素樸的看法。我同他、萬夏、宋煒有一些交往,80年代中後期我目睹了他們的生活日夜浸淫在漢族文化的濃郁氣氛裡,他們對漢詩江湖的美好夢想,對古代美女、劍俠、書生、鄉紳的偏愛使他們保留了並洋溢了漢族文人的傳統品質。在一個全面消逝的古老中國的今天,他們的歌染上了古中求新的輓歌色彩。被宋煒稱為“小旋風柴進”的潘家柱此時已離開“紅旗”(“紅旗”已不存在),深入“漢詩”,進入他“美麗的漢人生活時期”(或仗劍或負籍遠遊的時期)。

世界早就是舊的,猶如天長地久的茶、蘭花、魚、蔬菜、竹、磁器、酒、絲綢、亡城、易經與算命術,甚至精忠報國、節義之道……漢風猶存,詩人欣慰,酒瓶新酒,藉以還魂。

3. 寫作間

“寫作間”顧名思義,這個名字已點明主題——勞動。“男兒的事業本該晝夜不停”,“勞動”成為浮士德最主要的精神,勞動之美也成為世界之美。“紅旗”之後,付維在思考著一個問題“流派和運動必然帶來原則和教條,教條下面難得有持久如一的詩,詩勿需任何教條來規定。”這位最初熱愛聖瓊、佩斯的抒情詩人,這位寫出《回憶烏魯木齊》、《雲貴高原》、《阿壩之行》一系列在風景中感悟神恩的歌吟者,這位只要情緒緊張就會夢見考試或教學的詩人在1989年與另一位文質彬彬的詩人鐘山創辦了一個雜誌《寫作間》——繼“紅旗”之後更為成熟的一個提倡忘我勞動的超現實主義寫作車間,強調工作著是美麗的這一世界主題。這份雜誌不以流派或運動為推動,沒有任何宣言來統一選編的詩歌的規格和型號,當然更談不上口號、規則和教條了。詩篇被客觀和地放在一冊裡(包括外國詩人的譯作),不像通常的排列,中國詩人放在一起,其他語種的詩之譯文則放於書尾。因為選編者付維、鐘山認為,深諳詩歌鑑賞之道的高手可以逐一品評,如僥倖讀到值得傳頌的詩,那心靈的勞動就得到了酬報。

四、三個詩人從“紅旗”出發(4)

《寫作間》由於各種複雜的原因,只出了兩期,但我亦認為是一個成功的嘗試。詩篇和文章引人注意,尤其是付維所寫《詩人周邦彥》一文,文采和見解讓我至今讀來也很是喜歡。據我所知讀過此文的人無一不讚嘆:“妙文不可多得。”鐘山也寫出他難得的聲音《致秋天》。溫恕,我一直長期關注的詩人,是“寫作間”貢獻出的一顆詩歌之星(三年之後我終於見到他初露的光芒)。

“寫作間”不是一個流派,沒有明確的主義,也並不立志於掀起一個運動。但他們仍是有跡可尋的,從風景到抒情到玄想到超現實主義之夢再到時代之詩,最終落到最樸實的一點——勞動。正如付維自己所說:“詩歌的里程碑直到豐碑都不是由主義和流派來完成的。絕對是一首一首超凡之詩,甚至幾個具體詩人的名字來完成的。從這個意義上說,我只相信進入選本的詩人,而不相信進入文學史的人。”

4. 反對及90年代

詩人孫文波如今已成為一名獨樹一幟的詩人了。他為此付出了極高的代價,但終有所收穫。正如付維所說:“他身上體現了多種美德:勞動是一種美德,成功是一種美德。他在比他年齡大或者小的詩人面前都像一位兄長,都能保持雅量和寬懷。他對自己的詩非常自信,但同時又賦之以艱苦的勞動來使自信能夠名符其實。他最終將對中國現代敘事詩作出貢獻。”他最初作為“紅旗”抒情詩的發起人,抒情的偏愛一直持續到1988年。1989年是他最為關鍵的一年,這一年他同肖開愚、歐陽江河創辦了《反對》雜誌,及一年結集一本的《90年代》。“反對”作為文學革命的永恆話題,“反對”詩人正以這一“反對”形象實踐著這一永恆的話題。

“反對”詩人以“抑制、減速、開闊的中年”(肖開愚)特徵,反對了詩歌中的抒情品質,努力將詩歌詞彙擴大到非詩的性質並將詩之活力注入詩的反面——世俗生活。他們崇尚知識、熱愛閱讀、關注世界文學的最新動態。知識分子精神或知識分子身份是他們詩歌中強調的重要核心。他們以羅蘭·巴特或福科為理論武器重新檢討文學並消解抒情的權勢(按照巴特說法這種抒情話語的權勢是不純潔的,他們贊同這一觀點),以達到另一神話——“反對”神話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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