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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澤默然的接受指責,就像之前承接父親的怒火一樣。
“跟媽說句實話,你是真上心了還是沒料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容澤抬眸,覷著母親:“如果僅為消遣,我不會選他,不過我們距離無法自拔還有相當遠的一段距離,今天這種局面在我的預料之外。”
夏夜太年輕了,他不認為,那麼年輕那麼輕狂的人能和自己一直走下去,但夏三爺似乎不這麼認為,或者說,他怕假設成真,所以,他在局勢不明朗時選擇了干預。
容母幽幽嘆道:“如果真如你所說的,公司出了這麼多事,你為什麼沒有行動?別告訴媽媽,你不知道誰在找你麻煩?如果你連這點都沒想到,你爸爸就不是發脾氣了,而會考慮給容氏換一個執行長。”
容澤微垂著視線,默然不語。
沒錯,他早就知道問題的源頭出在哪裡,也知道理智的妥協是最立竿見影的補救方式,可問題是他的理智被某種東西麻痺了,明知道反抗是徒勞無功的,明知道掙扎的越久越狼狽,可他就是不想低頭。
“澤兒,你婚事上任性過一次了,做為一個當家主事的人,一次任性已是奢侈,你沒有權利再來第二次。”
容澤依舊垂眸不語,他自小就謹言慎行,唯一的一次任性是他用兒子換來的,這回他要用什麼換?他想不出,所以,他無法回應母親。
☆、限時的緬懷
“回去吧,你爸還在氣頭上,你守在這也沒意義……”容母溫柔的順了順兒子額前的髮絲,溫聲囑咐:“回去以後好好想想你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應不應該,想明白了就明確的表個態,夏天澳注重這個。”
容澤手扶著跪麻的膝蓋站了起來,略顯疲憊的往門外走。
兒子的辛苦與為難,做母親的看的很清楚,容母自然是心疼的,可夏家不是他們沾的起的,形勢比人強,不管甘心與否,兒子都得去低頭去妥協。
夜色很濃,客廳沒有開燈,黑暗中的紅色花色明滅不定,空氣裡的菸草味時濃時淡。
似乎是感知到主人心煩意亂的黑鷯哥靜靜的蹲在地燈罩上,烏溜溜的小眼睛隨著菸草燃燒的那一點光亮上下移動,每每遇到煩心事就格外言多的男人在沉默了一段時間以後,靜靜的開口道:“火鳥,說說話。”
被叫到名字的鷯哥不甚明白的歪了歪腦袋,啞著嗓子道:“混蛋。”
容澤微微凝眉:“說點別的。”
於是火鳥很聽話的知無不言言不盡的唸叨了一串它能想起的詞彙和短句,容澤不是很滿意的將它捉到手裡,淡淡的道:“繼續,再罵我一句我就拔一根鳥毛。”說這話,男人極盡溫柔的撫了撫火鳥的尾羽。
有殺氣!小動物敏銳的縮了縮腦袋,試探性的開口道:“cecil。”
火鳥是容兆從美國帶回來的,故此英文發音極其標準。
容澤微頓了下,抬手撫著它的小腦袋,輕聲問:“想他了?”
火鳥學舌道:“想他了。”
容澤點了點頭:“想吧,我們有兩天時間。”
愛情不適合容氏執行長這個身份,雖然夏夜在他心理的地位是比較特殊的,若說放手肯定會不捨,可如果非要放手不可,他也不是做不到。
夏夜還很年輕,骨子裡還充斥著年少的熱血輕狂,而成熟男人的心腸卻是比較硬的,不管如何不捨,他都能冷靜的權衡利弊,做出最現實最明智的抉擇,這就是男人和男孩的區別,所以不管他們之間的遊戲裡注入了多少感情都必需叫停了。
理性遠遠多餘理性的男人用了兩天時間去緬懷即將失去的東西和人,有限的時間就如同沙漏裡的沙粒,當最後一粒沙碩塵埃落定之後,受命於前任執行長的黃萬陪同容澤去了夏家。
黃萬雖是特助的頭銜,可事實上他也是容澤的發小,黃萬和黃父都效力於容家,黃父為容父工作了大半生,在某種層面而言,黃家父子倆可以算做容家的家臣,這也是黃萬至今都改不掉稱呼老闆為少爺的原因。
因為自小就朝夕相處,黃萬一直認為自己足夠了解容澤,可此時此刻,那個一貫冷靜自持的男人卻毫不掩飾的緊皺著眉,眉宇之間盡是煩擾,黃萬甚至可以看到籠罩在男人頭頂上的那片雲彩正在落雨,雨水連綿不絕,衝擊男人的理性,暴露他的不甘。
他會後悔嗎?他的後悔將會給容氏帶來怎樣的災難?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回到夏夜出現之前,黃萬不會有這樣的擔憂,可夏夜出現了,他用極短的時間和強勢的姿態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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