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刺青 〔子〕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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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承志聽了我的話,顯然也意識到,自己的背後,也許和那些自殺者一樣,有了什麼變化,臉上的神色閃過一絲的惶恐,但又搖了搖頭,說道:“不會,我從來沒有紋過身,其它自殺者為什麼會紋身,我也不清楚。我琢磨著,這是不是我能倖存下來的原因?”
蔣承志話雖這樣說,還是把襯衣脫了下來,將後背轉向我們。在他一側的小楊在衣服離開身體的一瞬間就發出了一聲驚呼,我們都看到,在蔣承志的後背中央偏上一點的位置上,有一塊幾個硬幣大小的青灰色痕跡,和曹隊照片上,自殺者的刺青非常的相像,只是有些模糊,看上去只是深淺和圖形上的差別。
我們的反應,蔣承志揹著身,也完全能夠感受得到。他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般的說到:“不可能,不可能,沒有人給我紋過身,這一點我可以肯定,曹局,你看那到底是個什麼圖案?”
我和曹隊幾乎把臉貼在了他的背上,但那塊青色的痕跡已經非常的黯淡,好像因為時間久遠,褪了色一般,一時很難分辨那到底是什麼。但我幾乎同時就可斷定,這痕跡不是刺青。
“曹隊,刺青是用細針扎進面板,然後用顏料滲染進去,面板表面癒合後,顏料就留在了面板裡,才能保證刺青不會掉色或被洗掉。可你看,這塊圖案上一個針孔也沒有,面板表面非常光滑,顏色像是人的胎記一樣,不像是從外面滲進去的顏色。”
曹隊聽了我的話,點了點頭,“老常,你說的沒錯,不像刺青,倒像是個胎記,可你見過誰的胎記能長得這麼規則,這麼對稱嗎?”
曹隊說得不錯,蔣承志背上的印跡左右兩邊完全對稱,我們雖然一時看不出這到底是什麼,但猛看上去,絕對是一個人工設計明顯的圖案符號。
曹隊拿出包裡的相機,拍了幾張,我見蔣承志低著頭,喘著粗氣,顯然非常的緊張,連忙開導他兩句:“小蔣,你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這個印跡已經非常淺了,看來是隨時間慢慢變淡的。現在已經分辨不出到底是什麼,但你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那些自殺者背後的印跡要清晰得多,這隻能說明你已經過了最危險的時候。”
曹隊從包裡拿出筆紙,把自己的電話寫在上面,交到蔣承志的手中,也說道:“老常說得沒錯,你是安全的,如果感覺有什麼威脅,直接給我打電話,或者找曹向東也行。這個記號我們得回去研究一下,有什麼進展會隨時通知你,感謝你對我們工作的配合。”
從長春返回集安的路上,曹隊把車交給了小楊開,自己則坐在後座上,一直在和小雷,老閆通著電話,足足有半個小時的時間。但曹隊一直在聽,沒怎麼插話進去,掛了電話,怔了半天,才把手機扔在後座上,一邊用雙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一邊開始緩緩地說了起來。
“小雷檢查過了,自殺者的刺青上面也沒有針孔,看來真的不是什麼刺青,但更不可能是什麼胎記,這究竟是什麼呢?又是怎麼出現的呢?老常,這案子咋越查越糊塗了?”
“曹叔,我們集安本地的老人講,解放前我們這兒,有一種薩滿教的法術,叫一字印。過去家裡有了不乾淨的東西,薩滿巫師也搞不定的,就會做個法事,那些鬼狐就會把它們的要求變成一個字,印在當事者的背後,如果巫師的道行高,就能拆解這個字,弄明白鬼狐的意思,設法滿足了它的要求,當事者也便平安無事了。”小楊邊開著車,邊對我們說著,車窗掠過的輕風,吹得她的齊肩的秀髮飄散開來。
“解放後,破除封建迷信,那些薩滿巫師再不敢做這些事,時間長了,漸漸也就沒人知道一字印。但曹叔,常叔你們說,自殺者背後的東西不是刺青,那會不會是一字印呢?是薩滿巫師弄出來的記號?”小楊說完,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上的我,又轉過頭,專心地開車。
“小楊,你說的薩滿教就是起源於古扶餘國和肅慎國,以前我們總把薩滿認為就是原始宗教,崇拜萬物有靈。但廖煥生的看法其實很重要,中原文化幾千年來一直影響著東北的遊牧民族,包括宗教甚至是世界觀。如果,扶余四術和墨家秘術有關係,我覺得我們要換個角度,再看扶余四術中的驅影傳信,可能就會是另外一個意思。驅的影未必是人的影子,傳的信也未必是一封信。也許你說的一字印,就是來源於扶余四術,傳著傳著,被妖魔化了,沒人明白其中的技術成分,反而變成了占卜吉凶的巫術。”我的話小楊似懂非懂,但她的性格有很含蓄的一面,自己弄不懂的,並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反正我們弄清楚了,早晚也會告訴她。
“老常,有兩個壞訊息和一個好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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